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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了。好啊,一千五,顶十五个普通游客的门票了。”

正说着,招商局的车已开到了售票处的门外,我出去迎接,一看来了两个人,加上开车的司机。我把那两个人请进了屋里,交代清楚买虚拟银子的钱共四千原来的剩银还挂在妓院算了,又跟这两人说:“你们这一趟来,只能接人,肯定没时间好好逛逛了,我看不如买个五次游的票,你们以后有空闲时间,再来玩那剩下的四回。对了,把那个司机师傅也给算上,宁拉一村别拉一人。”

两人当然高兴,一个说:“局长大人在里边能干那个事,我们辛苦来接他,搭车混张票也不算过分啊。行,就这么办,再加三张五次游的票,这张支票就这样开吧。”

金喜莱在一边看我张罗,捂着嘴笑,售票的女孩也是边办边笑。

帮他们买了三张ic门票卡,又叫上车里的司机,我就领着三个人往楼里走。司机拿到卡有点意外,但很开心,一听说还是张五次游的,就更高兴了,说他早就知道这“穿越游”,送这位郑局和局里接待的“客人”来过数次,却一回也没进去过,这一回还真“走运”:“多亏局长大人被扣住了啊”

我能看得出,这姓郑的在局里对手下人态度很差,来的几个人对他不说痛恨吧,也起码没好感,对他“出事”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

现在已是将近一点钟了,下午一拨的游客还没完全上来,我们四个人很容易就在四楼大厅找到座位落了座。因为我直接领着,所以也不用交代进去后的注意事项了。

进了吉祥客栈,到锦香院如何去法,我也考虑过了,雇轿子当然可以,让来接的人坐坐无妨,但把这胖郑局接出来让他也坐轿,像是凯旋归来,让我挺不爽。于是,我让小二少出去现雇一辆马车,等了好一阵子,他才把车带回来。

这样,我可以仍坐轿子,招商局的人坐马车。

我又很关心地问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第一次来,听他们说都是头一次来,我就说,“既然如此,那就顺路看看古代的市容街景吧。逛大观园时间少了不行,你们下回来再好好去看看,怎么样”

他们都说好。于是,我就吩咐前头轿夫钱福,在街上挑热闹的地方走,都转转看看,不用直接去锦香院。

就这样,我们本来直接去二十多分钟就能到的锦香院,绕着走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但三个客人都十分高兴、满意。

这回,我可是以广大群众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来作为我服务质量的标准,应该说做到了。至于郑局郑福柏才知道他的大名老哥一个人,可能不高兴不满意,管它呢。

当老bao子领着我们三个人来到那个房间时,我看到郑福柏已经不坐太师椅了,在地上烦躁地急步走来走去,神情沮丧。

第33章 锦香院下

招商局那几个人,虽然跟我谈话时对这郑局都表示鄙视,但见了他的面,却都赶紧换上一副谦恭的神态,连声说些“郑局,我们来晚了”“让你久等了”这些话。这我倒也理解,刚才知道,两人是最底层的公务员,考进来不久,司机是借调的。这郑福柏只要还坐在权力的宝座上,下面的人就不得不对他表示尊敬服从,这是对权力的膜拜,不是对他本人。

局办一个人把银票递给老bao子,是张四十两的,郑福柏找的娼姐儿可比那一位找的贵了一倍。

富八婆马上喜笑颜开地说:“好嘞,你们这些蟹客还真是守信啊。几位客官,我再找几个姐儿来,你们一块儿乐乐,怎么样”

这时,郑福柏却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暴躁地喊:“走,马上走,快离开这里”

我冷冷地顶了他一句:“现在急了喊什么,这就走。你当我们像你似的,愿意待这儿啊。”

他翻了下白眼,没有吭声。我也懒得再理他,带头往外走,三个局员陪在他身边,有点仓皇地撤出锦香院。

出去后,我径自上了轿,那三个人把他们局长扶上马车,挤着坐下了。我们便打道回了吉祥客栈。

进了客栈,一起往那个进出点走,我估计郑福柏不会到大厅和普通游客挤在一起,便问他在什么包间,好让局里的人去那接他,谁知他翻白眼,闷不做声。我又在心里骂起来:胖猪,又装什么蒜

用送话器联系老one让他给查一下,片刻他便回话说,人在五楼的“软卧”“秋爽斋”。果不出所料,这死胖子不知从哪搞来的钱,倒挺会享受的,不过这回可要“爽栽”了吧,你的丑事现在招商局各部门都知道了,看你今后如何面对。

出了系统,我和三个招商局的人挺亲热地道别,送他们到厅门口,告诉可以到五楼单间接局长大人。

目送他们走上楼梯,我才返身往厅里走。虽然下午花费了不少时间,但心里真的很痛快。回到厅里原座位,查看了一下这段时间内手机有无电话、短信,这才重新调整了时间,准备再进去。但就在这时,刚放进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钱智商群发的短信:“接待部能离开的人,马上到五楼秋爽斋开现场会,并通知导游部周泉馨也来一下。”

五楼“秋爽斋”,不正是郑福柏去的单间么,又有什么事了

我把已经拿在手里的头盔重又放回到案板上,决定还是去“秋爽斋”看看。不过,想到这时候正是下午游客上来的时候,等会座位不好找,就没把卡拿出来。头盔未接却插着卡,在操作员那里会显示这个座位已占,暂时离线,就不会安排别人来。

占好座,我急忙往五楼跑,“秋爽斋”门开着,我就径直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就觉得情况异常。

这倒不是我有什么第六感,正相反,首先是鼻子闻到了一股异常的味道,臊臭刺激。再一看,进来的人也是眉头紧皱,有的还用手捂着鼻子。

只有正训话的钱智商,或是有较高的耐受力,或是感冒鼻塞,没捂鼻子,正向对面站着的接待部头头老one高调大声地说:“你们的人就一点没觉察老晨中箭过后,我就关照过你们,对游客要高度负责,让你们注意观察游客是否有异常,这个人肯定憋了好长时间了,不会那么安稳地坐在位子上吧”

我这时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两个客人,不过没什么异常,平静地躺在那里。但一张无人皮椅的凹座里,却汪着一大摊液体,刺鼻的味道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联系钱智商的话,不难明白它是什么化学性质。我顿时心里明镜一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别的部室头头也赶过来几个,金喜莱、柴菲、方元、潘学都赶来了。出了事情,就算不是本部门的,大家都非常关心,这就是一种团队精神。钱智商之所以短信群发,也含有这样的意思在内。

老one辩解似地对钱智商说:“我们操作员还是挺注意的,大厅的人能直接看到,这些包间很分散,操作员有时真顾不过来。再说我看憋尿的动作,也不会像中箭那样肢体反应激烈吧,操作员不那么容易察觉的。这么长时间从没有发生这种事,我看今天的事纯属偶然。对了,要是真能观察到,那他们保安部在监控室更应该能看到。”大概他看到潘学来了,临时突然想到了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