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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就一直再未见到大驾。此回重叙,下官幸甚”

我趁机说:“钱驸马此前因邦内颇有些琐事,难得脱身到这边来。他对祖邦之地也是思念多多,大人此后可常发邀请,他就能名正言顺到此地来。贵我双方高层多加走动,自然也就能消弭过去之误解,可保长期共处互利了。”

他连连点头说:“钱驸马的学识人品,与安定公主可谓珠联璧合,下官一直甚为仰慕。有晨大人这番话,弊处自当会常与驸马联络。”

今天这个会晤,纯粹是为了把钱智商从“软禁”中抠出来而提议的,当然并没有什么非常重要的话题。双方礼节走完后,我首先问起史鼎那三个随从的情况:“贵处那三位官员使者,不知回到祖邦之地后,身体情况可有好转如果还有残留的后遗症,敝方愿意提供金钱方面的帮助,让他们早日脱离病痛。”

“哦,这个晨大人可以放心了。他们回来后,身体便恢复如常,昏睡、不思饮食等病症都已不治而愈。只是已经失去的记忆,看来永久不能恢复了。不过,这也并无大碍,一些不好的记忆失去了,可能还是好事吧。”他说,也不知是不是话里有话。

“唉,我邦之地因过度开发,造成空气、水等污染,抵抗力不强之人,实在难以适应。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子民不远万里,来祖邦山清水秀之地赏玩,便是安定公主,也更愿意居于此地。我方也再不敢接纳贵邦人士常驻了。”

“圣上短期内也没有再派使臣的打算。我等臣子,还在是此加强沟通罢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要是皇上再要派个使臣,真要难死了,杀又不能杀,留也没法留。

会见的另一个议题,是夜宴无极英雄在里面的上映问题。

其实剧组拍摄刚完成不久,片子制作完成、审查、上映,还不知什么时间呢,这个议题纯粹是我硬找的。

不过,听我和董寺卿谈起这个,钱智商的表情就有点难看,有点走神,我估计他可能又想起了小田差点被“潜规则”的事儿。

本来当初谈好的,片子完成后将送给他们,在最大的范围内播放,但后来出事,参与拍摄的禁军有好多人死掉了,如果他们的亲属朋友又在片中看到了他们,触景伤情,就可能引发情绪失控等问题。

最后我和董寺卿初步商定,还是不在大银幕上放映了,而是放到电视机中播放。这样,王朝里也只有我们送过电视机的极少数人能看到了,如皇上、北静王、贾府诸人。

这样还有个好处是,我们的技术部不用再费事虚拟电影放映机了,那玩艺儿包括机器、胶片等,做起来可能还是有难度的。

耳中的送话器已振动过几次了,我没理会,也无法理会。等送走了董寺卿和他的随从,我才打开它和外边通话。

操作员说,是柴菲几次来询问,活动结束没有,说是总公司那边让公事一了,就让钱智商马上回去。

和钱智商一块从系统里出来,出了红楼送他上车时,潘学又跑了过来,“我听到点风声,说你和小田,分手了,真的假的”

这个潘学,说话常常不注意,人家现在境遇这么不顺,咋还提这种不愉快的事,就算有点私人交情,人家自己不说,还是不过问为妙。

钱智商眉头皱了下,喃喃说:“这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他并没有否认这事,看来潘学这个八卦新闻是真的。我也确实觉察到他有种伤感的情绪。

潘学又说起安慰话来,还是一贯的不受听:“算了吧。她一定看你现在丢了官,惹上事,就攀高枝去了,那种女人,早走才好呢。就凭兄弟你这人才,以后想找啥样的没有这个小婊-子,有她后悔那天”

钱智商怒喝了声:“行了,你给我住嘴吧”坐上车,按了下喇叭,就开车走了。

我对潘学说:“你这个潘大个儿,说话也太那个了吧人家女的要分手,也不能就骂人是小婊-子呀。你说他跟一个婊-子处了这么多年,那不也把他降低了么”

潘学打了嘴巴一下,说:“我这张破嘴,真是出口伤人。光想着骂小田,没想着把他也给捎带上了。不过,这女的也是贱,我听说她是追着那个破导陈小谋跑了。那小子答应让她在以后新片里演个什么角儿。”

第107章 短暂重返下

潘学这么一说,这事儿就好像有鼻子有眼,靠谱了不少。

我马上想起刚才在里面谈电影时,钱智商的脸色那么难看,原来不光有当初的“潜规则”,还有这“新事件”。

潘学又继续说:“钱总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心太软了,”见我不以为然地一咧嘴,马上补充说,“我还是了解他的,从同一个县里出来的嘛。”

从潘学的讲述中,我才知道,原来钱智商的父亲就是个残疾人,一只胳膊,但却硬是通过干各种活计,辛辛苦苦把钱智商拉扯大。

“他和小田的事,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小田也就是长得好看,可那个刁蛮脾气,真够让人喝几壶了。钱总老爸积劳成疾去世后,他不得不从大学退学,在社会上闯荡,后来得到过她家头一笔资助,挖到第一桶金,钱也算不缺了。为着这个,总感谢他们家。就连后来到总公司,也是听了他们家的意思。其实他俩不对脾气,连小田他爹都感到了,可钱总老是不忍心分手。心软这回可倒好,反让她给甩了。”

我从不主动打听人家的私事,这回潘学讲的,让我对钱智商又多了点了解,对他过去一些个行为方式对残疾人的情感,用些体制外的工人,感到都理解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客栈门口目送马拉黄色“校车”送学童们去贾府私塾,想着再有个把月,他们就该到了外边学校正常放寒假的时候,之后就是春节。但古代那时候,私塾可没有像咱们这种暑假、寒假的。

高度重视历史真实的系统,也是这么设定的。我打听过贾代儒,他们只有清明、端午各放假一天,再就是春节前后有那么一段所谓的年假,学生差不多一年都在苦读。

我们的学童过来后,当然也只好与他们的制度“接轨”。

我以为,这可得把这帮学童害惨了,系统时间关系,他们来一天要上两天的课,会累得要死吧。不过,倒也没听说这些学童们反映跟不上进度、想打退堂鼓的事。

当然,可能只是我没听到。

可能是他们的课程单一,也就是所谓国学这一门功课吧,不像现在学生们那么繁杂,数理化加英语,当然负担重。

他们的家长也挺满意,说是孩子进步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