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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搁了笔,示意如清给平伯上茶。平伯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接过了如清递过来的茶盅。

江瑟把手中刚记完的册子交由如清,开口道:“让平伯查探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这些事情虽不需要她动笔,可是能记下来就记下来,省的到时候再传唤平伯,她也懒得动脑子去想。

平伯接过册子,细细看了起来,确实没有遗漏的。不过这字,真是好笔锋果断,柔中隐带锋利。都说是字如其人,确实有道理。

平伯确认过之后,便退了下去,平伯走时还对那本册子有些恋恋不舍。

江瑟把册子往桌上一放,这将军府中的田产铺子还真不少。

这李霁竟娶了个毫无根基的女官为妻,真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何贵妃这么多日子以来都在为刘珽头疼,如今总算是遇到一件顺心事。这刘珽,他还真不愿意成亲,真跟她对上了是不是。太子府的那个女人都没了性命,可他竟还在惦念着那个女人。

何贵妃正思忖间,身后悄然落下一个身影。

“娘娘,属下有罪。那个叫元婴的女人,她,她没死。”

何贵妃闻言转身,满脸怒气道:“你说什么,她没死”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杀不了。

“娘娘请恕罪,属下查到一事,是太子府的江瑟救了元婴。”

何贵妃双眼圆睁,脸色有些僵硬道:“江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霁的新婚夫人不就是姓江吗。而且和那女人一样,皆来自太子府。

“是,娘娘。那江瑟如今是李霁的夫人,那江瑟,我们不得不防。”真该找个机会,全都杀了了事。

何贵妃冷哼一声:元婴,江瑟,李霁,太子府,刘琚。等等,还有太子府中的一干暗卫。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稍安勿躁,那元婴和江瑟也别急着对她们下杀招,尽量活捉。”女人又比男人容易对付些,如果活捉了她们,只要落在她手里,她自有办法让她们开口。

那人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应承了下来:“是,娘娘。”

何贵妃思忖片刻,复又开口道:“李霁对那个姓江的女人到底如何,你先查探一番,回来直接向本宫禀告,越详细越好。”好,就直接活捉。如果不好,她自有别的法子。她对那个姓江的女官,还真有了点兴趣。

“是,娘娘。”

何贵妃瞥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道:“退下吧,出宫的时候谨慎些。”承武帝越来越不管事,如今大权旁落,过不了多久,这天下这皇宫就要成为刘琚的了。何贵妃想到日渐消沉的刘珽,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阴郁。不管他想不想要,她都要一手把他推向那个位置。当年既然选择进宫,她这辈子自然就不会只甘心于当后宫的一个小小的妃嫔。

承武帝的宠爱,又算得了什么,什么都不是。

、第五十章沈韵

何贵妃打算如何对付江瑟,她可毫不知晓,她正忙着查看账本呢。

这时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江瑟并未察觉,而如清如澜俩人朝门口福了福身,悄悄退了下去。

江瑟合上账本,微微松了口气。这府中的夫人还真不好当,不过好在她甘之如饴。只要心甘情愿,一切都好说。

她刚想唤如清收好账本,便被人从身后拥在怀中,熟悉的清冽味道熟悉的人,她突然想起平伯说的话和李霁手上的疤痕。

怀中软玉温香,李霁嘴角含笑悄悄地袭向了江瑟的耳垂,他就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模样。

江瑟身子一软,不禁轻呼出声:“李霁,你放开。”这身子还真是不争气,她这辈子可算是栽到他手里了。以往她没觉得什么,可是如今,李霁一靠近她,身子就止不住地轻颤。

李霁离开她的耳垂,随手又搂紧了她,轻笑道:“瑟瑟,都是我的错。”说完摸了摸她的手,复又开口道:“又在看账本,嗯”他虽见不得她太过辛劳,不过他明白,她是为了谁,她能为了他做这些,他很欣喜。

江瑟转过身,拉住李霁的手,翻看了半晌,指着他手上的那道伤疤问道:“什么时候弄的”本该是在锦衣玉食堆里长大的人,他却选择了另一条路。

李霁闻言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扫过她面上的神色,轻声道:“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第一次上战场,也是第一次杀人。”他手上不知断送过多少条人命,但他不想瞒着她。

江瑟吻了吻他的手背,神色无比认真道:“以后我都陪着你。”以后无论发生何事,她也可以护着他。

李霁把头埋在她颈间,低低地笑出了声:“好。”说完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声中带着哄。

江瑟面色微红,心中暗骂一声,一把推开了他:“你走开,别再靠近我。”都缠了她两夜了,他还不知足。

她声中带着股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娇嗔,李霁听在耳中,心中一动,上前把她拥在怀中,正色道:“好,好,我不闹你了。瑟瑟,你可知道魏勇”

江瑟闻言点了点头:“禁卫军统领。”说完她顿了顿,接着道:“魏勇只忠于陛下一人,何贵妃拉拢过他,不过他拒绝了。”她奉命查过魏勇,倒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李霁神色微敛,道:“他今日竟主动求见,话中有投好之意。以后你要出府,我陪着你。万一我不在,你也要多带些人。”他现在倒是什么都不怕,他只是担心江瑟。安王虽掀不起什么风浪,可何贵妃和何尚书可不是安分的主儿。

江瑟知道李霁是为她好,可她也不是什么弱女子,如果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以自保。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道:“你也要小心些。”

李霁亲了亲她的面颊,旋即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

江瑟大惊,轻声道:“李霁,你放开。”房门口还有人守着,这天还没黑呢。

李霁轻笑出声,把她放在床榻上,从床榻边扯出条帕子蒙住了她的双眼:“瑟瑟,今晚我绝不会闹你,你就信我一次。”

江瑟闻言果然停止了挣扎:“你说话要算话。”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可在这床榻上,都是李霁说了算。

李霁蹲下身轻柔地脱下了她脚上的鞋子,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双葱绿色的绣花鞋穿在了她的脚上。她的脚小巧玲珑,还没他的一只手长。

江瑟只感觉到李霁脱了她的鞋子,接着又给她穿上了。她忽然想起这一幕好似已经发生过,是李霁拿了她的鞋子。

江瑟扯掉蒙在自己脸上的帕子,翻身把李霁压在身下道:“是你拿了我的鞋子。”那双鞋子还是元婴特地为她做的,元婴知道她弄丢了之后,还骂了她一顿。

李霁被她压在身下,双眼璀璨,眼波柔和:“是我拿的,可是我已经把自己赔给你了。瑟瑟,我们晚上就这样好不好”这个姿势,好像还没用过。

江瑟有些气急,旋即倾身在他颈间使劲咬了一口。

李霁喉头微动,掐住她的腰肢,在床榻上滚了一圈开口道:“今日我已经答应你了,那我们明晚好不好”语气中带着商讨。

江瑟发丝微乱,眼角盈盈带着笑意道:“好。”

李霁心下一喜,抱着她又在床榻上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