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两个没有听到那天来电的内容,或许有可能与张俊有关系,但现在就很难说了。”
“那她自己应该知道吧”
“如果在同一个时期和多个男人有这种性行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
经过急救处置,梁静不痛了,等待早晨医生查房的时候听候处理结果。
“郝凤姐,这么大的事用不用告诉丹丹姐”
“告诉她有用吗你应该看得出来,她们娘俩的感情,还没有我这个姨妈好呢。这个梁静啊,不知道她像谁,简直是一个冷血动物。我对她够好了的吧,你看她对我有一点任何表示吗和我聊聊天,说句温情话,哪怕是给我一个微笑呢,什么都没有。我所做的都是为给姐姐减轻负担。再者,梁静有事也从来不告诉她妈妈呀,总是与她妈妈要钱,不给就闹,两
人像仇人似的。现在是老死不相往来。姐姐对她也彻底伤心了,生个这样的孩子还不如不生呢。”
查房的医生来到了梁静的床前,对梁静说:“你准备今天手术,家属来了吗”
郝凤说:“来了,她本人还不知道什么病呢。”
“风姨我怎么了现在好了,哪都不疼了。”
医生说:“你是宫外孕,必须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听医生这么一说,梁静脸色突然大变,蒙上被子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引来了隔壁房间的患者和家属,把梁静病房的门口围个水泄不通。有的跟着落泪,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最了解梁静病情的除了医生就是这个姨妈郝凤了。
郝凤的眼泪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因为,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与梁静不同,但在医生宣判她不能生育的那一刻,如同五雷轰顶。看看梁静的今天,想想三十年前的自己,这种悲痛欲绝的场景在自己的脑海中荡漾。
为了缓解郝凤的情绪,丁丹把郝凤从病房里叫了出来,“凤姐,梁静能不能想证实这个孩子是谁的,或一口咬定说是张俊的”
郝凤说:“待她冷静下来之后,我侧面问一下,你在旁边听着,把手机开到录音。”
“好了,就按你说的办,万无一失。”
医生查房后,监护病房只有梁静和郝凤了。郝凤掀开被子,拿着毛巾给梁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梁静动情地说:“凤姨,我想见张俊。”
“为什么要见张俊”
“这个孩子是胀俊的。”
“你有什么根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这要有科学依据的,你与张俊发生过关系你只与张俊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不是吧,你从张俊要了二十万,干什么了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你知道有几个男人给你打电话那些电话说明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找张俊的目的无非就是讹诈他几个钱吧。二十万不少了,那是你情我愿的事。要
找,你自己找,我是不会给你找的。这么丢人的事,我是你的姨妈,已经够丢脸的了”
“我再给你提醒一下,如果你这个孩子不是子宫外孕,非要把他生下来。若经过科学检查,是张俊的,你们两个在成不了夫妻的情况下,法律会把孩子判给张俊的。这点法律常识你应该懂吧,那也不会给你钱的,给你点营养费就不错了。你好好想一想,主意由你自己拿。”
“我听张俊姑姑说,你欺骗张俊说你叫梁燕。把自己的名字都改了,年龄也说成是二十八岁,家住在澳门。梁静,你太幼稚了。从公安的户籍上一查什么都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脸见张俊啊。拿人家二十万,还不知道这个孩子准是人家的。看到你的b超检查结果了吗做完手术后把自己的身体调养一下,选一个适合自己的职业,找个归属,好好度过自己的人生吧。”
“别闹了,我给你还赌债的三十万我也不要了。那是我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我今天说的这些也是为你好,给你的妈妈省点心吧。”
护士进来了,告诉梁静准备做手术,把血压计递给了梁静。护士离开后,梁静坐了起来,搂着郝凤的脖子痛哭的全身颤抖,连声说:“凤姨,我怕,我怕。”
“别怕,很小的手术。做完了就没事了。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上午九点三十分,梁静被推到了手术室。十一点一刻手术结束,送到了监护室。
为了梁静的安宁,郝凤把梁静的电话关机了。
经过五天的住院治疗,梁静出院了。她的身影,还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郝凤的脑海里。只有几个人知道的事,暂时得到了平息。此事在梁静的心里成了永远抹不去的阴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永远愈合不了的疤痕。
郝凤和丁丹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郝凤姐,你怎么这么有才呢这么棘手的事,到你的手里就万事大吉了。这真是能力的体现啊。这个录音我把它放到优盘里,作为你能力的证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告诉张良和张俊,他们的守护神在为他们家无声无息任劳任怨地守护着。”
“我啥都不图,就图他们家和和睦睦,平平安安。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是装在我心窝里的人。他们有事,我会心疼的。丁丹你也是一样的,你在我的心里。不是在心的边上,而是在心的窝里。”
丁丹开玩笑地说:“凤姐,我要看看我在你的心里哪个位置,让我摸摸。”
郝凤吓得直往后退。两个女人笑得是那样的开心。
“郝凤姐,你说这件事算不算完了”
“按照我的推断,只要张俊不去找梁静,梁静找张俊的可能性不大。我想,张俊要是个聪明的孩子,也不应该去找梁静了。”
郝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丁丹说:“你告诉张丽,要他告诉张俊,把电话号码换了,千万不要再接触梁静了。关于梁静做手术的事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张俊,防止张俊有愧疚心理,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
“郝凤姐,你想得太周到了,我这就办。”
、谈情说爱
郝凤接到她所在医院的通知,医院老干部办公室组织副主任医师以上的离退休人员去河北避暑山庄度假七天。
丁丹对郝凤说:“你和医院说说呗,我自费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