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是,既然早已物是人非,那就不该再留恋过去了,曾经,再也回不去了。”白墨宸冷漠的说道。
珍凝儿看着白墨宸,眼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暗淡之光,良久,开口说道:“是啊,或许该如此。”
白墨宸一时并未说什么话,只是冷冷的盯着珍凝儿,墨玉般深邃幽暗的眸子如大海般深沉,让人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
此刻的气氛显得有些僵,鱼歌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而此刻,来参加宴会的达官贵人们都喝了好多酒,昏昏欲睡,东倒西歪的躺在座毯上,完全失去了平时高贵的形象。
不管贵族还是地位低下的平民,一旦喝了酒,根本没有区别。
“宸王,在离开前,凝儿有一首曲子相赠给你,不知可否听一下”珍凝儿突然说道,打破了僵宁的气氛。
“是吗如此,那便如你所愿。”白墨宸的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光忙。
珍凝儿闻言,便缓缓地从衣袖中取出一支随身携带的,晶莹剔透,绝美无论的白玉笛子。
“那是一支绝世好笛。”看到那支笛子后,与个月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没想到你还留着它。”白墨宸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犀利的看着珍凝儿。
“心爱之物,必将珍爱之,岂可随意抛弃”珍凝儿轻声说道。
“是么可本王已经抛弃了好多呢。”白墨宸冷笑道。
闻言,珍凝儿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但没说什么,拿起白玉笛放在嘴边,这时,鱼歌月却突然看到那支晶莹剔透的白玉笛末端刻着一个醒目的字,一个即使过了百年,她仍记忆深刻的字:墨宸赠之。
正文 第三十六章:原来如此么
那么这支玉笛便是白墨宸赠给珍凝儿的吗鱼歌月在心里想着,这时珍凝儿的笛声已响起。
那悠扬婉转的笛声,凄美而空灵,鱼歌月有些熟悉之感,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鱼歌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苦笑道。
原来,珍凝儿便是那晚吹笛子的白衣女子,窗外的光亮便是她所发出的。
那天第一次见面的夜晚,白墨宸看到那束光亮后,突然抱起她吻了起来,鱼歌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吻夹杂着痛苦和愤怒,原来,他吻她,只是做戏而已,做给珍凝儿看的。
当凄美的笛声响起,之后和白光一起消失的时候,白墨宸才放开了鱼歌月,并未正眼看她,。
原来,她的宸哥哥一直爱的人就是珍凝儿,珍珠族的第一美人,呵,她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凝墨殿,想必那也是白墨宸和珍凝儿名字的合体吧,店内所有的装饰都包含着珍珠,甚至连白墨宸给她的饰品都带着珍珠。
他为何对珍珠那样偏爱那是因为他爱的人是珍珠族的啊。而她算什么呢她痴恋了百年的宸哥哥或许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吧,百年前他救起的小人鱼,牵挂了他那么久远,而他或许早已忘记。
为什么会忘记那是因为他从未放在心上吧,是的,是这样的。
既然白墨宸依然爱着珍凝儿的话,那么他将自己留在身边甚至还封她为他唯一的妃子,尽管她出身卑微,他甚至以为她是来自寻乐园内的风尘人鱼。
那么他和珍凝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这么的愤怒,身子不惜用她来刺激珍凝儿呢
很久之后,当鱼歌月得知真相后,默默为他心疼,那是有多爱,才会承受住那一切,那是有多恨,才会想要不择手段的报复,但却始终下不了手
翌日。
当初升的骄阳将温暖明媚之光洒向碧落海的时候,鱼歌月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漫漫长夜如昨,终已过去,晨曦之光驱散昨日的阴霾。鱼歌月从床上坐起,回想着昨日发生的一切,内心五味陈杂。
她终于知道了,原来她的宸哥哥百年前一直深爱的的那个女孩便是珍凝儿,他与她同为贵族,想必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吧。
但是白墨宸和珍凝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和白墨宸对珍凝儿那么恨,而珍凝儿又为何会和黑王之子龙幽成亲呢
呵,鱼歌月啊鱼歌月,到了现在,你怎么还有闲心关心别人之间的事情呢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吧,鱼歌月摇摇头,对自己说道。
“宸妃,可曾起来了”这时,一个浑厚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在门外响起。
鱼歌月一伙的走到门前,这个时候,谁会找她又有什么事呢
这男人的声音他听起来有些熟悉,对了,鱼歌月记起来了,这声音正是白墨宸身边的贴身侍卫白炎的,这个时候来找她所谓何事呢
“哦,起来了。”鱼歌月来不及多想,说着便去打开门,只见一个身着一袭白衣,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的,身材挺拔的男人笔直地站在门外,脸上毫无表情。
没错,那个人就是白墨宸身边的不苟言笑的侍卫白炎。
正文 第三十七章:不需要侍从
“白侍卫,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鱼歌月疑惑的问。
“宸妃昨夜休息得可还好”白炎面无表情地问。
“承蒙宸王恩泽,还好。”鱼歌月缓缓地回答道,看得出来,白炎很讨厌她,这一点,鱼歌月也很清楚。是啊,她想,在别人眼里,像她这样的,为了龙珠甚至不惜可以出卖自己灵魂的小小人鱼,又会得到谁的同情呢也许很多人会认为一切只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那就好,近期几天内,宸王会外出与其他贵族商谈事务,宸王怕宸妃一人留在凝渊殿有些不便,于是特地安排一些侍从前来侍奉。”白炎说着便拍了拍手掌,不一会儿他的身后便出现了一排衣着华丽,面容姣好的小宫女。
“奴婢叩见宸妃娘娘。”众小宫女一致跪地低头恭敬的说道。
“这”鱼歌月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看着那么多小宫女跪在她的面前,她怎么能承受得起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很卑微的人鱼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