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真是你女儿之类的罢」
他:「他只是我干儿子。从貌似垃圾山的石洞捡回来的,呵。」
我:「」敢情你老平常有个兴趣,便是四处认亲,当真是四海为家所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不愧是奉行墨子的思维中心,兼爱天下之人。不过这只是我胡思乱想的,我哪知道钛的生存理义,看来我最近真是吃饱太闲,没事干了咳咳。
他突然灵机一动,非常诡异的向我投以一怀笑,露出了那一列整齐却不失顽皮的一双小虎牙,「不如,我们来吃个团圆餐我们一家人好久没聚聚了,真是令人兴奋死了。」
我心中不禁暗忖着,下回要带些甚么好脱身的东西出门,以免再次发生如今日一般的憾事,于是我的脑海中便应声浮出了某张灿烂笑靥,金毛大黄。经过我的深思熟虑,便确信了这真是明智不已的决定,我下次真该将他带在身边护主,不然又得被敲一大把竹杠,兴许数量还会进化成 doube怎么我今天就忘了云悕,懊悔死了。
我拍了拍有点短路倾向的脑:「是从来就没见过好吗」
钛听闻,只是保持着他一惯的作风,对我倾城莞尔。「原来月月这么期待啊,呵呵。」
为此,我选择缄默。「」
于是便注定了我明天将要遭受的一场悲剧性的“最后的晚餐”狐狸与狗版。
不过俄而,我的脑袋瓜便突然跑出了一本刊着演员明细的剧情设定本。
内文:
狐狸:钛,金毛大黄:云悕,假山布景:我,石头洞垃圾山之子:待产中的未知物体。听说是男的
之三完
、之四-赤眸
作者有话要说:我努力想写快乐的气氛阿
之四-赤眸
该如何说明我现下的情景,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才是。总之,我现在正与钛还有他的干儿子处于“你好,初次见面,但是我们却又不是头一回看到对方,弥漫着怪异的违和感”的窘境内,当然,这又是钛说的。我都快被他们搞得脑神筋衰弱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全都多亏了“某化学原素”,所以起了融合反应,极其吊诡的混淆成了一堆不明我也不晓得要怎样描述,就是乱七八糟罢。
昨天,我莫名的被定下了今天下午之后的所有行程,而我理所当然很是朋友的将云悕给拖下这淌混水中,也算是贯彻了我之前的信念。
不过真正的缘起却要从我跟着云悕去附近的某邮局“提款”未雨绸缪而开始说起了我直想拂面而去,姐姐我怎么真的与这些奇人忒有缘分啊,百思不得其解。
当天下午因为我和云悕都有课,所以我们便索性的当了回“爬墙生”,那过程如果说跟女朋友去米其林三星餐馆吃完整套法式大餐后,杯具的发现没带皮夹,还得央求女伴先垫付否则会被扭送到警署控告罪名:白吃霸王餐,且极有可能自此被列为高级餐厅黑名单、成为拒绝往来户,那悲壮如此,我与“大黄”云悕的处境只能堪称是比以上惨淡还更高深几千层了。
首先,在从教室走出来,假装若无其事,其实也真的没有甚么坏事要发生,只不过是我即将要逃学而已,而且是吃人不吐白骨的“陈叫兽”的课来着,然后我和云悕在经过某个转角时,不小心碰见了刚不知道从哪下课的那位陈叫兽,又很刚好的不小心把他的咖啡撞到了他的衣衫上,那瞬息万变真不是人可以想象的,不只教授的脸绿了,我们的脸也黑了假如有件事可以让双方的血压直线上升,直比f1,那就是在说我现下尴尬的窘迫啊,接着好不容易找了云悕有次收到的某情人节礼物,是件假两件式的衬衫,不过那衣衫也不是不好,但云悕一直将他尘封在学校柜子深处,不是送的人的关系,只是那配色,真的让人不禁心想,果真独树一帜,全世界应当再也找不着如此之物,真是一绝,除了他给的这样。教授看见这衣衫后,眼里亮光一闪,脸上完全不见任何阴霾,貌似很是开心的顺手接下了。事后几天,我才听云悕同我说,他将那衣服送与了教授。也是,要我穿老师穿过的,我也不太乐意,总觉得有点心里压抑阴影,然云悕接着却说,似乎那衣服是某运动名牌的美国限量款。听说,在当时还卖的挺好,不到半天便被强夺一空,而事主,云先生大黄只表示了两个字:可悲。我将他的意思衍生为:可叹这世界的价值观都生的非常特别。
之后,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从陈教授的眼线下脱逃成功,为了不让咖啡事件成为我们给陈教授永生难忘的印象标签,我们不小心借用了某位别系的朋友的名字,至于是谁,容我不特此说明,反正我想陈教授看见名牌运动衫的亮眸就足以遮盖过所有不太重大的芝麻绿豆小事了,害我不禁假想,如果他知道送他衣衫的两位同学就是冒死逃学的那两只死小鬼,不晓得他会不会反而给我和云悕加分咳咳,我这是在做白日梦啊。
因着是预谋犯案,大黄事先将他的大蓝骄他说这是他自己打工买的第一部蓝色重机,价格堪比骄车,于是便取了这个名字给停在了学校附近的一间全家旁。
我看看四周,有些犹疑:「你知道有句话这么说的罢」
他将自己的全罩式黑色安全帽扣上,便顺手撇头过来为我戴上小粉,听了我的话,他也没有太多反应只是下意识望了下我,「舍命陪君子还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扣好小粉,顺手拍了我的头一下,貌似有些嗤笑。
我将被拍歪的小粉扶正:「算都有罢。」
他瞇眼:「这两句意思差很多。」
我耸肩,毫不在意的打了他一下手臂:「欸,反正我要说的也不是这两句」偷偷打量了他,咯咯窃笑:「朋友是做甚么用的」
他:「看是摁,你懂得。」
我眨巴的瞅着他:「」
他:「男朋友当然是拿来挡的,女朋友当然是拿来下饭的。」
我思考了下,接着很是认真的用手搭了他的双肩:「所以你的男朋友是饭啰。」
他睨眼,而后微微勾起嘴角,邪佞:「不,我的好哥儿们和姊妹们从来都只是妳晴晴,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吶。」
我沉脸:「」
他莞尔:「」
我有些反胃,但还是硬将这恶心的感觉逼回脑子里,面上恢复优雅,尽量露出天使般的笑容,但成效如何我便不得而知。
「来玩接龙罢。朋友有难」我微笑,示意他接下文。
云悕却说了句让我差点崩血而亡的话,他说的是:「只管旁边站。」
我:「」
所幸这场对话持续的并无很久,因为在我听完他的回答后,我差点怒发冲冠的模样可能惊吓到了云悕,所以他之后便对我百依百顺,当然请客这回事,他也义不容辞的担下了责任去提钱以防钛的突袭突然去五星级饭店吃吃东西,然后说我们请客,自己只管拍拍屁股走人。,毕竟他的突袭我也算不少见了。
我在邮局外头,很是恣意地坐在大蓝骄身上,静静等着云悕回来报捷。
他面色惨淡,多是无奈:「我提了两万五。」看来同样身为穷学生的我现下或许该给他一些适当的关怀啊。
我给了他一个爱的抱抱安慰,有些悲戚的说:「姐姐我会在心里为你建一个黄金碑纪念你的忠瞻义胆的」
在他的背后,我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还好他看不到,我在心底暗暗想着。他却叹了口:「我怎么想都觉得妳很开心,笑的挺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