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谲、越发明晃,尤为冬月夜之时更甚。

而他的爷爷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孩子只管好好活着,前尘之事,我无法为你封存完整,终有一日你会看到事情的全貌的。

从他有记忆以来,便一直记着,不曾忘却的也是他爷爷的这番话,以及当时爷爷从头顶百会上传来的掌心的温存。

他说,他从小便会不断梦见一些好像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的过去的梦境火海,古城,灵谷,眼瞳,怨恨,月夜这一切便是属于他灵魂的印刻,属于他运势中的轮回之命。

他原来并不想离开那里的,只是某天清晨他清醒时,便再也寻不见爷爷的身影,只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属名:爷爷。

我自然是好奇地问:「那信你看了」

云悕摇了摇头,只是又深深的呼吸的口空气,向上伸展了下懒腰,半打着哈欠:「啊,都已经快十点了,我还是快点送你回去罢。」

我有些不情愿:「哪有人话说一半的。」踢了块小石子:「你不知道,这样就像是上大号上到一半,便拍拍屁股穿起裤子出门一样,很扫兴的」

他望向我,有些狐疑地思考了下:「应该是说话说一半,就像便秘一样难受罢」

我白眼:「」不禁暗诽,既然知道又何必吐我的槽,真小心眼,从未见过如此有城府的金毛大黄。

他:「那封信」脸色有些惨淡,「或许,就跟钛说的一样我是别有用心罢。」

我讪讪然,举了手摆在眼上,仰望,在未合紧的指缝中透出了丝丝星芒:「你看今天有星星。」

他仰面看了看,微笑:「难得的清澈」

我莞尔:「我并不知道,你的企图是什么不过我总有种预感,你和我终是会遇上不同常人的命数的,所以我并不在意你的意图,而且」我走到了他的跟前,阻挡了他进续向前迈开的脚步,「你只是想知道我和你究竟有甚么干系而已。我又干甚么要提心吊胆,失去一个好朋友就算我有点腹黑,也不会这样的好吗云大黄先生。」

他默然了会才又重新张口,不过这话又差点令我想海扁他一顿。

他说的是,妳今天怎么这么的正常以前妳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安慰我的。

而且是极其讶异的语气。

我面黑,暗暗握紧了拳头于背后:「」

他见状,倒是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哈哈大笑丝毫不见方才前刻的任何一丝阴霾,反而却像是我有点小题大作,反应过大,有那么些的可笑。

我温柔的笑着,径自将手提到了某人肩上,很是“柔情似水”的替大黄按摩了回:「我突然脑袋清明了,决定还是相信钛好了反正呵呵。」诡谲的笑着。

他吞咽了下口水,摆手投降:「好、好我说,行了罢。先把妳的爪子放下啊痛痛。」

我迅速的将手挪开,不料这一瞬之间,云悕竟然将我反手扣起,将我拉近了他的身躯,使得我们现下的动作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与尴尬,我总觉得我的耳根子都热了起来,似乎是被着他在我身后有些急促的呼气所害,而他却邪媚的说:「要听可以,可是我要一些“报答”」他特别加重了最后的两个字。

脑中不受控制的肆意绽放各种情欲小说的经典画面。

我下意识的求生本能涌起,于是便嘶声大喊:「所以你果然是在妄想我的青春肉体啊」

他因为双手忙着扣着我的,却又不想我继续大吼大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被做了个令我喷泪的动作──他竟然咬我的耳朵啊,真淫秽、真色情不断诽谤着。而我自然将发出失传已久的狮吼神功停下,乖巧的如小女孩般抿紧双唇,深怕自己要是再不要命的发出尖叫,结果便不是这样了结。总结以上这么说,其实思想晦暗的却是我了天啊,造什么孽了我。

他将嘴唇离开了我的耳上,却还是保持着不到一吋,也就是二点五四公分的距离尔尔当然是我想象的,我背后又没长眼睛,促狭笑着:「哦所以妳知道我要怎么做」

我翻了翻眼睛,无奈说道:「恩我不知道,你可以试试看啊,但是我绝对会加倍奉还。加、倍」顺势用脚踩了某只大黄的脚爪。

他倒抽一口气:「分明就是某个色女人先想歪的」

我趁机挣脱,转身面对他愤愤指着他说:「哼,你没先歪,我怎么歪呢伪君子。」

他无奈转了转眼眸,「我只不过想反问妳,刚刚我说过的那些梦境,妳有没有感同身受罢了因为这便是我的意图。只是欸,某人色心大起啊」

我:「」

他瞧见了我的窘样,很是满意的莞尔一笑,娓娓道来:「其实那封信是交与我以及某个与我相同际遇的人的。而我在当初与妳不期而遇之后,梦境的影像便清晰许多,所以我认为那个人,与我有着羁绊的人,就是妳。」面容却越发越显得木然,严肃。

于是,我不禁联想起被云悕拉离餐馆前,隐隐听见岚烨那句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果然就是妳,我当初」

后来的下文,我虽好奇,但却也无从得知。

只是我认为,那句话,或是他本人对我以及云悕会是个关键的存在,如同轮回之途中那环环相扣的链结般,是牢不可破,且必须是“他"而拥有的存在。

是夜,我迷迷糊糊地被云悕送回了公寓门前,等到进了家门我才猛然发觉一件惊异不已的事情。

据说,我对帝小淽的最后印象似乎还停留在毕典那天她死命拖拉着韩秦离去的模样。

这么说我唯一的室友貌似已经失联超过二十四小时了

我汗颜,拿出手机翻出行事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仔细确认之后,我真切的确信了某件杯具性的大事,某个女人,好像是我朋友的帝小姐已经消声匿迹快整整三天。

意识过来时,我却已经顺手拨了通电话:「喂云大黄。」

他笑着:「恩这么快就想我了,呵呵。」

我:「我室友好像失踪了满久的一段时间,我刚刚才发现。那我会不会不小心间接耽误而不小心杀害了一条人命啊。」声音似乎因为精神刺激而有些空灵的诡谲感。彷若是从遥远的某方传出

须臾过后,他只是缓缓且淡漠的说:「愚人节过了。」而我无言。

此刻,我不由得衷心地感叹人生的某句至理名言:人生就是江水涛涛永无尽,道是一波未平一波却又起。

之五完

、之六-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