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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色,会发生些令人讶异的事情不过这数十次以来,除了见着巫夜晴总是日夜间程,不断锻炼着属于最高统领巫祝的灵力术法,有几次还咳嗽不止而呕血,血沾衣襟,仍只是用袖口将唇边的丝丝血痕逝去,苦涩的面容,淡漠的孤寂,像是人生唯一的守则,一味的承担着原本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承受的苦痛。

有回她咳得很严重,整个人有些不支而倒地,顿时乍血,却没有任何人进门关心

我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佝腰盯着她。原想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却赫然被云悕给抓了手。

云悕有些哀伤的说:「他们虽看不着我们,但我们却可以触摸的到这儿的一切,包括死亡我们与常人并无异同,妳忘了晴晴」

我垂目看着缓缓从冷冰冰地面站起身的巫夜晴,即使身上穿着如何华丽,五彩灵羽串织而成的衣饰又如何她也只能臣服于命运所带给她的枷锁,被自己桎梏,毫无自由。

她漫步至窗棂前幽深的眼眸瞅着远方望着,欲望穿黑夜她轻轻地将手向上抬去,伸向天际,像是在追寻着甚么,挥了挥倏地握紧了手掌,提到了面前,然后张开。

她自嘲的笑着:「呵呵我想追寻的究竟是甚么啊满天繁星,我却一把也抓不着」

她望着空荡荡的掌心,眼中满盛的只是孤寂所带来的哀愁。

俄而,她回望着天空,靠坐在窗灵之上,露出了悟浅笑:「要是能忘却一切变好了算了,现在我只求上苍千万别把我好不容易找着的亲情又再次抽离我的身边我已是孤身一人」

听着她的话我并没有太大的震惊,早在她周岁不久之后的两、三年,我便打听到她的父母因为不愿将她的一生完完全全,至死亡前都得奉献给天界的那位,所以被巫族长者给下狱,关在了巫夜晴无法知晓的地方,不过她的母亲却也似乎早有预想,早早便将一些尘封的事情与她说了

她的父母便是当初我初初来到这里,看到的正在卜算命势的那对夫妻。

或许早在那时他们便也猜想到了孩子未来的命运。

再后来,时光却是奔波到了念念十岁那年,那年却是钛将她正式从人界带回了天界。因为先前几年,钛总是将念念留在尘世中的一处小屋子中,自己则有一日没一日的回来看看她,那小屋离城中有些距离,所以我和云悕自然见着她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之十五完

、之十六-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接近尾声了

之十六-安静

再后来,时光却是奔波到了念念十岁那年,那年却是钛将她正式从人界带回了天界。因为先前几年,钛总是将念念留在尘世中的一处小屋子中,自己则有一日没一日的回来看看她,那小屋离城中有些距离,所以我和云悕自然见着她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念念正式成为了天界的一员,因着钛的关系。毕竟他总是以兄妹相称着两人,而我至往后许多年仍然无法想透当初的钛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对待念念,而在千年后遇见了念念的转生──蘩林时,又是如何的想法面对着她也或许钛根本毫不在意。

我与云悕如往常一般漫步在山林之中,望着漫天漫地的青色翠绿,千山万水,生生不息的景致,我勾起了云悕的臂膀,自然的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倾向了云悕,靠在了他身上,有些任性的将头脑往他蹭去,浮浮躁躁的,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今年是巫夜晴与念念的十岁之期罢。

云悕貌似察觉到了我的不安焦虑,并无将我推拒,反倒有些宠溺的拂了拂我的头顶,轻声道:「要不,我们再去偷只甜的」

我抬眸,望向正如玉公子盈盈笑着的云悕,眨巴眨巴的瞅着他,手自然还是紧紧扣住:「悕悕,你不是一直对我这种偷窃的行为嗤之以鼻嘛还是你终于想通拉,呵呵」有些鼓舞的刻意的酸溜他。

云悕只是无言的笑了:「这么多的日子有哪次不是我去“动手”的妳喔,真是够了」

我有些高兴云悕今天会与我开起玩笑,已经许久不曾这么开心了,自从前几年我们见了巫夜晴正式就任巫祝一职的大典后,我们两人心中都隐隐有着不舒心的气结感,只是谁也没有对谁倾诉然,我们双方却是知道此事的,也许是我们的灵魂有了些许混杂也不一定,倘若我与云悕终究只能成为荒魂飘散世间那我现下的生活,也足以令我甘之如饴。

原来,我竟这么容易满足我真是越发越不了解自己了,说不定,是从来没有了解过。

「悕悕,之前我们不是又发现一处高山瀑布我们去那走走好不走吧桃果甚么的之后我们再去偷嘿嘿。」我将扣着臂膀的手顺势滑落到了他的手心,然后握住,便径自向前拉去,一边不忘回眸瞅着有些无奈地云悕。

「其实,跟妳相处越久变越觉得妳是个有趣的人。」良久,云悕只是浅笑说着。

我虽然有些惊讶他的关注,但还是拗不过心底翻腾的那股喜悦,只是整个停下奔跑的脚步,倏忽立身回头向他,害的云悕有点儿反应不及,没踩住好自己的脚步,在我面前晃了几下,差点往我身上压来。

他有些责难的睨眼向我。

「不过,如果你恢复以往的腹黑,我想你会认识更活泼的我。嘿嘿」我揉揉鼻子,有些欣喜地回着。

云悕只是莞尔,有些沉重的说了一句。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够像以前一样与妳一同生活一定挺好的罢。

我原本想回复云悕说,我们一定可以的只是他却在我开口前,摆了摆手,将我的手拉起,缓缓往前方迈去。

倏忽,他促狭笑言:「妳莫不是想洗澡才去那的罢」

我微愣,的确我原先盘算着反正瀑布下的池子大的很,即使我在里头做些甚么,云悕约莫也是无法知晓的,然而他却早就猜想到了,真是只可怕的大黄虽说我是心理科的学生,但经过这些时间相处,我深深觉得自己无能的很。

即使被道出了心底所想,我还是有些固执,不愿承认,为自己的困窘响了些开脱的借口,不过却只是徒劳。

因为云悕听了我种种诸如此类的原因后,只是淡淡轻声,瞇眼形成了弯弯月牙:「是吗」作势摩挲了下颔,思忖后,灿笑:「那我们就更应该去了」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