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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1 / 2)

是在自己屋里还连句话都不敢说,那日子该有多憋屈”她满不在乎地瞥他一眼,“再说,左右我也是上了天命汗的黑名单了,就算再怎么谨言慎行,他也不会喜欢我,我犯得着为他委屈自己吗”

“总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心头一恸,“要不是我当日操之过急,也不会惹了父汗不痛快,连累你不受他老人家待见”

见他又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她心里倒是一暖,“你又说这种话,说来说去,谁都不怨,只怨我当日年少无知,自己做下的因,这个果,自然是我自己尝的”

她默默低下头,若早知道这个果,自己还会不会那么执着一心想躲避海兰珠的命运,她以为只要不是他,那红颜薄命的凄惨命运就跟自己无关了,却不料,她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尝过了一个又一个苦果。

即使一早就知道林丹巴图尔不是她的良人,却还是几番纠缠不清,虽不是她本意,可落在外人眼里,她却实实的跟这草原枭雄不清不楚,里头的恩怨纠葛,又哪里说得清楚

她以为恩和会是她一生的归宿,却不料在他的眼里,终是敌不过那权利霸业的吸引,落得个黯然收场。

只有他,她的身边,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他,不离不弃,无论是敕勒山的悬崖还是察哈尔的荒漠,无论旁人怎么说她,怎么诋毁她,他都在那里。

如今,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若真要说谁连累了谁,那也是她连累了他才对

似是看出了她心底的想法,他握紧了她的手,“别乱想了,今生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至于那大汗之位,若有,是我的命,没有,也是我的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我命中注定要做大汗,那就谁都夺不走,若我没那个命,推到你头上也是枉然”

最瞧不起把什么都推到女人身上的小人,是非功过,成也好,败也罢,都是男人的事,跟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功成名就了就是男人天纵英明,失败了就是女人红颜祸水那是懦夫的行径一个男人,连正视自己失败的勇气都没有,也活该失败

功名利禄,他早已视若云烟,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于他,不过是锦上的花,若无她,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若不是那个女人太狠辣,他很愿意放下一切恩怨,拥着他心尖儿上的人纵马塞上,什么汗位,什么天下,都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个女人做的最失败的事情便是对她下手,好,既然这样,那他们就来斗一场,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他心中冷笑,新仇旧恨,就让他们一次了结吧

、当家

“你只管好好的,别管外面是翻了天还是覆了地,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只管好好的等着,等着我把那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一切捧到你的面前”今生,他已错过她良多,只求她同他一起坐在那无上的高位上,对他莞尔一笑,他的人生,便也圆满了。

“嗯”哈日珠拉带着浓浓的鼻音,轻轻在他怀中颔首,“我不求什么无上的荣光,什么尊贵的地位,我只求你一个一心一意,白头到老”

剩下的话被他堵在了口中,化作了一声嘤咛的轻吟,消散在纠缠的唇齿间。

他的眼中满是温柔的情意,小心翼翼地搂着怀里的珍宝,她的唇,柔软而微凉,丁香与兰若草的清甜香气令他迷醉,诱惑着他的舌,缓慢却坚定地向里探索,想要品尝更多的美味。

他不满足于现在所有的,他想要的更多。

哈日珠拉的脑子有些晕沉,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她还有心思哀悼自己两世的初吻毁于一旦,待得回过神来,却发现他的舌已在她的唇齿间肆虐,他不断地攻城略地,她只能节节败退,在这场攻略与被攻略,肆虐与反肆虐的游戏中一败涂地。

无尽的温柔将她淹没,无尽的缠绵令她疯狂,环绕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开始慢慢收紧,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知觉便是唇间那滚烫肆虐的舌,她如泛滥汪洋中一叶无桨的扁舟,茫然地随波逐流,任那肆虐的潮水将自己冲到不知名的角落。

这深沉缠绵的吻令她感到窒息,她在他的怀里轻轻挣扎,紧箍着腰身的手臂倏然一松,随着灼热唇舌的骤然抽离,清新微凉的空气瞬间涌入她的唇,她伏在他的胸膛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剧烈起伏的胸脯一下下蹭着他的胸,砰砰的心跳激荡着他的胸膛,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哈日珠拉,你真是个妖精”他咬牙瞪着怀里俏脸通红,眼中泛着迷蒙雾气,茫然不知所措的哈日珠拉,终是没忍住,又俯下头去,含住了她俏皮的耳垂,不过片刻便红得滴得下血来,映得那米珠盘吉耳坠越发的莹白无暇。

“不是给过你一对绞丝东珠龙凤的坠子吗怎么不见你戴”他恋恋不舍地含着她的耳垂,咕哝不清地问。

哈日珠拉依偎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膛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好半天才想起被她撂在首饰盒子最底层的耳坠子,“太大了,沉甸甸的,坠得耳朵疼。”

他忍不住伏在她的耳边低笑,“别人都嫌自个儿的首饰不够大,不够沉,你倒好,竟嫌它坠得耳朵疼”

“不过是个装饰,小巧玲珑的多可爱,非要弄个粗笨的坠着,也不怕把耳朵坠断了”她小声抱怨着,没成想他唇边的笑意更浓,竟伏在她的肩上闷声笑了起来。

哈日珠拉一头的黑线,微微侧头把他的脑袋推开,粉面含嗔地睨着笑得形象全无的某人。

皇太极忍住笑,叹息一声,把那含嗔带恼的俏脸摁进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知道了,赶明儿就弄些精致小巧的给你,可不能把咱们哈日珠拉格格给压坏了”

见她又瞪起了眼,他赶忙施展封唇大法,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眼看着就要到中秋了,今年父汗不在,宫里那些个繁琐的规矩也跟着省下了,倒正好陪你好好过个节,你看看怎么安排,还有秋日的衣裳,也该准备着了,明儿把针线上的人叫进来,该怎么做,你只管吩咐就是。”

哈日珠拉瞪大了双眼,抬起的拳头呆呆地僵在半空,竟忘了落下去,什么时候这些琐事也要她操心了心里想着,嘴上也没含糊,直接就问了出来。

“四贝勒府里自然是四福晋操心,可咱们自个儿家里自然是你操心了”他理所当然地说,含冤抱屈地看着她,“身为女主人,你总不能把咱们自个儿的贴身衣裳都交给别人去替咱们做主吧,自然要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