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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就把江小渔接到了自己家里,交给秦铭母亲照顾,思量着也算是给小秦铭以后找了个玩伴。

可才过了不到两年,秦铭的父母就不幸相继去世了。

秦老爷子照顾秦铭都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又把江小渔送回了她自己家,除了秦家不时救济一下外,江小渔也常常会回到秦家,帮着秦老爷子料理一些简单的家务,尤其是帮着照顾小秦铭。

就这样,两家就自然比别家热络、亲密许多

赵雅欣不明就里,只是看到秦铭吃瘪,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不由得一阵暗喜,却又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敲了敲桌子。

“秦铭啊,我代表村委会热烈欢迎你学成归来,扎根故土,为家乡出力。这既是响应中央号召,为国分忧的大好事,对于你个人也是一个锻炼的大好机会,广阔的农村,大有可为嘛”

“小铭子真要来我们村部啊先前我还以为这天大的喜讯是谣传呢”江小渔高兴得直跳脚,又是一把抱住秦铭不放。

“咳咳”赵雅欣看不下去了,赶紧又敲了几下桌子。

“只是嘛我们村子实在太小,村委会可安排人手的岗位自然也少。要不这样,秦铭啊,你就暂时担任江主任的助理吧江主任是主抓妇女工作的,这个妇女工作很重要啊,是我们农村工作的重中之重,半点疏忽不得”赵雅欣一锤定音,给秦铭的工作给出了无比英明的安排。

“咳”这次终于轮到秦铭难堪了。

“怎么不愿意”赵雅欣故作惊讶道,心里一大堆利国利民,要为人类文明做贡献,发扬甘于奉献的螺丝钉精神诸如此类的大道理,正准备冲破喉关,磅礴而出,去说服秦铭的时候,却只见秦铭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

“大主任就是大主任,不但理论水平高,这安排也无比英明我喜欢”

“真的”赵雅欣明显不信。

“当然是真的,能为妇女同志效劳,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我感到十分荣幸,更何况除了干这个,别的我也不擅长啊”秦铭站起来,满面春风回答道。

“那就好”赵雅欣看秦铭对眼下的工作不但没有半分抵触,甚至有如鱼得水,得偿所愿的轻松满足,心里顿时就有些小小的失落与不安,甚至是后悔自己的安排,担心会给以后的工作带来不少麻烦。

尤其是看到一脸安之若素的秦铭,还有他旁边喜不自禁,恨不得立刻高呼万岁的江小渔,心里更是莫名地有些酸楚,觉得自己在这个山村里,完全就是一个外人,一个被人遗弃了的可怜虫。

想起云阗城里的高门大院,赵雅欣的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却又担心自己的窘态被秦铭等人发现,被他笑话,于是赶紧背过身去,小心擦了擦眼眶。

等她稳定情绪,再次转过身来,秦铭和江小渔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赵雅欣天之骄女惯了,哪里被人这么直接无视过。

听着吊脚楼下传来的爽辣的笑声,赵雅欣柳眉倒竖,气得直跺脚,恨声道:“秦铭,你这个地痞流氓加无赖,你给我等着瞧。姑奶奶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跟你姓”

楼下,秦铭浑身一寒,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第九章 当我是个雏啊

顶天村是偏远山村,村委会的日常事务并不多。

村部除了赵雅欣以外,其他的村委成员都是兼职的,除了有些季节性工作需要打理外,其余时间都是各忙各的,并不需要在村委坐班。

像江小渔,就在离顶天村十来公里外的溪口镇经营着一家美容院。

顶天村西北,紧靠顶天山。

大溪河从顶天山上一路奔腾而下,出了村子,在东南面拐了一个弯,直奔云阗城而去。

在大溪河的拐弯处,有一条古驿道,是出入东南缅甸、越南等处的必经之路。

南来北往的商客途径此地,往往就在河口处歇歇脚,渐渐地就形成了一处集镇,溪口镇就成为了扼守华夏东南咽喉的边疆重镇。

早些年,古驿道升格成了国道。

然后随着华夏经济的发展,边贸日趋活跃,溪口镇的人们也开始追逐时髦。尤其是那些先富起来的土豪家眷,守着华堂珠宝,每天无所事事,除了捯饬自己,妄想绑住家里那口子的色心以外,也就找不到别的乐子了。

这倒是成全了江小渔。

鸿宾楼是溪口镇唯一的四星级酒店。

去年,江小渔租下了鸿宾楼的第六层,把原来在小巷子里经营的天姿美容院,搬去了鸿宾楼,升级为天姿养颜会所。

江小渔山鸡变凤凰,一时间轰动了整个溪口镇。

这些年,秦铭去了外省读书,和在家乡苦心打拼的江小渔很少联系,对于她的情况自然也知之甚少。

从村部出来,江小渔拉着秦铭,直接上了停在村部前坪的一辆宝来。

汽车一路飞奔。

江小渔快人快语,指着平坦宽阔的山村公路,扭头看着秦铭,笑道:“这路不赖吧十多公里,两车道,硬是没花村里一分钱,也没让村民出一份力,全都是赵雅欣从上面讨来的专项资金,动用大型机械劈山开石修好的。”

秦铭显然有些不信。

这些年,大学生村官是被炒的火热。

但在做什么事都讲究人情关系的华夏,一个被“发配”到顶天村来的大学生村官,她的能量又能大到哪去呢

“你别不信”江小渔似乎对赵雅欣很是钦佩,兴致勃勃道:“赵雅欣说了,要想富先修路。这路修好了,紧接着就是要让村民们富起来。”

“就她”秦铭嘴角一撇。

不过,联想起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赵雅欣的霹雳弹腿,又觉得这女生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不简单,说不定还真能做出些令人诧异的大事出来。

只是这些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头看着江小渔,笑道:“小渔阿姨,我们还是别说她了,说说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江小渔勉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和她爽朗、泼辣的性子显然毫不相干,甚至显得有些落寞。

不过,这负面情绪也就是一闪而逝,江小渔左手挽过来,搭拉在秦铭的肩膀上,伸手揪住秦铭的耳垂,狞笑道:“我们还是说说你吧跟姨老实交代,在学校泡了几个校花上手的又有几个什么时候破的处”

“有你这么当姨的吗”秦铭大囧。

“不说是吧”江小渔手上用力,揪的秦铭龇牙咧嘴,却依然不肯放手,“不说是吧你当姨我是个雏啊,要不让姨我给你验验身”

秦铭面红耳赤,顿觉蛋疼,只得赶紧求饶,“姨,求求您别再拿我开涮啦我说还不行吗”

“说吧”江小渔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