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在季漠参与了之后,情势就会莫名的好起来。
想到这里,梦魇突然放松了一些。
“好啦,你们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走了。”
季漠招手,毕方带着斗笠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一次季漠要参加的是一场鸿门宴,可是他的心态依旧乐观。
他的道心从来不会因为一些挫折而受到影响,接下来的这一场战斗,季漠有本事打赢。
鸿钧虽然邀请了季漠,可是他觉得季漠到来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他已经绞尽脑汁在琢磨着其他的方法。
“季漠小儿如果不来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大举进攻”
还没有想出好方法的鸿钧,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吵醒,他皱起了眉头望向了门口,接着喊道:“进来。”
“老祖,不好了。”
那弟子见到了鸿钧之后喊道。
“什么事情,慢慢说来,一直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鸿钧冷哼了一声。
“季漠来了。”
弟子只是说出了几个字,顿时让鸿钧什么问题都不想要计较了。
“季漠那小子果然不敢过来吗啊,我”
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又停止了,因为他搞清楚了,是季漠来了
“季漠那小子怎么敢过来还不快点和我过去迎接。”
鸿钧急忙站起身子来,虽然季漠的实力不如他,可是季漠的身后有“它”撑腰,并且季漠的实力也是逐步壮大了起来。
他今天让季漠来,是想要谈一些事情,而事情如果谈不拢,他会趁机对季漠下手,而在这之前,他要先迷惑住季漠的心,表明他对季漠没有敌意。
这一次亲自出门迎接,也是表明了他对于季漠的重视。
“有劳鸿钧老祖了。”
季漠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以前和鸿钧每一次面对,都是对峙的场景,老贼这两个字他也不知道骂了多少次。
但前来赴宴见到了鸿钧之后,季漠和鸿钧就像是望了以前的事情一般。
别人给你三分脸,你也要对别人客气些,你来我往才是王道呀。
季漠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鸿钧也是笑脸相迎:“季漠小友客气了。
此次季漠小友能来,老夫已觉得是荣幸之极了。
来,小友这边请”
活了这么多年,鸿钧为人处世方面很有一套,比起刚愎自用的东皇倒是好了不少。
至少他的态度表现在这里,季漠也觉得很是满意。
跟在鸿钧的身后,季漠进入了房间里,房间里已经摆了一桌宴席。
鸿钧请季漠坐下,季漠倒也不客气,坐下之后,连带着毕方也是坐了下去。
毕方带着斗笠,鸿钧觉得有些讶异,他从来没有在季漠的手下见到这个人。
“我这个伙伴有些怪癖,平常喜欢带着斗笠,他觉得这样子比较有安全感,老祖不要见怪。”
季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鸿钧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些小事和季漠计较,他图谋的是大事。
到现在鸿钧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敌意,季漠也不好和他有什么冲突,他坐了下去,根本就看不出半点的忧虑。
神经大条不是一种错误,它反而可以让季漠变得捉摸不透。
“请。”
鸿钧举起了酒杯,对季漠说道。
同时他的一双眼睛关注着季漠,想要看看季漠有没有胆量。
如果鸿钧想要杀死自己,他有的是手段,堂堂圣人没有必要使用卑劣的手段,而且季漠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里边有毒药的话他自然是能够问得出来。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接着说道:“那我不客气了。”
将杯子和鸿钧碰了一下之后,季漠一饮而尽。
看到鸿钧还在愣神,季漠问道:“怎么了莫非这酒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
反应过来的鸿钧一口喝下了酒水,接着安排歌舞。
季漠似乎对这些歌姬很有兴致,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歌姬,一时之间,鸿钧倒是不好开口。
其实季漠是用余光在观察着鸿钧的表现,他的心中暗笑鸿钧是想要了解毕方的情况的,可是季漠平常吃过他很多的亏,所以季漠不急,也没有必要说,反而是在等待着鸿钧沉不住气来。
现在鸿钧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自己找了这些歌姬舞姬进来,时间也没有必要拖延了。
一边吃着东西,季漠一边对鸿钧评论着这些歌姬舞姬的精妙,鸿钧对于此道并不喜好,道家修真讲究的是清心寡欲,但他不得不迎合季漠。
终于歌舞完毕,鸿钧松了口气,刚想要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季漠举起了酒杯,又敬了鸿钧老祖一杯:“老祖,谢谢你的邀请,我季漠在九重天只是一个小角色,未曾想到堂堂圣人竟然会低下身段来邀请我。
在我看来啊,老祖你比那个狗屁东皇要好多了。
每一次我见到了他的时候,就像是欠了他很多钱似的,实际上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修炼的时间比我更长一些吗
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老子肯定会打败他的。”
季漠说了很多话,他是故意的,因为他想要将鸿门宴的主权掌控。
本来鸿钧酝酿了很多的话语,可是季漠有一句没一句又是拖延了很久。
第一千两百零九章 谈笑舞风云
只是鸿钧对季漠没有任何的厌恶感。
以前他还觉得季漠这小子很可恶,但现在看来很是可亲。
东皇和鸿钧争了那么多年,鸿钧心中要说对东皇没有疙瘩,按时骗人地。
圣人也是人,不然他们也不会争夺,只是修习本心就好了。
季漠说出的话,有抬高鸿钧贬低东皇的嫌疑,只是这种话反而是合了鸿钧的胃口。
“也不能够这么说,东皇啊,这个人脾气虽然差了些,但是实力还是不错的。”
他将目光望向了季漠,“季漠小友天资异禀,不久的将来会超越我们两个地。”
“哈哈,老祖谬赞了。”
在鸿钧面前,季漠一直是放低身段,以一个晚辈的身份。
以至于鸿钧险些产生了错觉,这个家伙真的是以前和自己对峙的人吗
他晃了晃脑袋,却又是突然想起,自己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被季漠牵着鼻子走,以至于忘记了正事。
“季漠小友,我有事情要问你。”
想到了毕方可能遇到的遭遇,鸿钧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记得,自己和季漠可是敌人,而不是朋友。
同时这一场酒宴更不是真的为了季漠接风,而是鸿门宴。
“毕方现在如何了”
像是不经意地提起,表明鸿钧对于毕方的不在意。
但季漠是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