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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晓枫发出阵阵邪笑。“没错,魔王你说的没错,他确实已经不是人了。魔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再打什么鬼主意,你背着我暗通死神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趁这个机会正好灭了你。”晓枫说话的语调完全变了一个人,而这个人魔王再熟悉不过,他就是邪神。“邪神,你竟敢背叛黑暗之神,你不会有好下”剩下的话魔王没能说出口就被晓枫撕成了两半。

“不父亲”亲眼目睹父亲在自己的面前失去,玥悦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痛苦起来。杀掉魔王的晓枫仰天大笑,那笑声渗入在场所有人的骨髓,令人从心底里产生刻骨的恐惧。

晓枫回到血池旁,此时雪舞的背部已经啃食光,那些贪婪的头颅在一口一口的向雪舞的胸前蚕食,虽然已经失去大部分的器官,可是雪舞却仍旧有意识这便是亡灵魔法,有时候能够痛快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杀掉魔王邪神离开了晓枫的身体,血池内的头颅停止撕咬,但是雪舞的痛苦却没有完结,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凡是献给邪神的祭品都将在地狱中饱受永世的痛苦轮回,只有邪神被杀死才能得到解脱。被血手拉入血池的雪舞,在最后一刻仍然盯着晓枫,似乎要将他的样貌深深地刻入心底。“我出生在这个世上,并不是为了被怪物吃掉的,晓枫哥哥”这是雪舞沉入血池前的最后一句话,一滴晶莹的泪水自雪舞的眼中流出,划过那被痛苦折磨的美丽却苍白的脸,滴落在血池之中在晓枫心里泛起一圈圈的波澜,一行泪水从晓枫的双眼中流出,是雪舞的那滴眼泪,让晓枫重新找回了灵魂。

我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耳边响彻着雪舞悲伤的话语,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舞那可爱的容颜,我的雪舞,那个从小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雪舞,那个曾经在我耳边说要做我新娘的雪舞,那个对我充满了依赖说爱我的雪舞,现在现在,当我准备用一生去呵护你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你痛苦的面容。

“为什么是谁究竟是谁将雪舞。”我在心中质问着,怒火在我的心中燃烧,我处在爆发的边缘,“血池”看到我被咬破的手指,我想起来了,“呵呵”我悲然一笑,“原来是我自己。”

“雪舞”我歇斯底里的大喊着雪舞的名字冲到血池边,伸手去拉雪舞残缺的身体,可是雪舞却离我越来越远,在沉入血池的最后一刻她笑了,幸福的笑了,那是我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的笑容,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笑容,在每个夜里想起。

血池消失,山林中又恢复了安静,虽然这里聚集着十万人确如死一般的沉寂,我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一声不语,世界都已经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从悲伤中走出来,玥悦捡起一把短剑走到晓枫的面前。

“你杀了我魔族上百名战士。”玥悦冷冷的说。

“我知道,是我做的”

“你杀了智者迪亚曼叔叔”

“我知道,是我做的”

“你还杀了我的父亲”

“我知道,是我做的”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没有。”话音一落玥悦的短剑刺入我的胸口,我伸出双手紧握住剑锋,鲜血顺着剑刃滑落,我猛地用力将短剑刺穿胸膛。见我这么做,玥悦毫无表情的脸上抽动了两下。将短剑从我的身体中拔出玥悦转过身。

“你走吧,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泪水再一次流出,是为了什么呢或许玥悦喜欢过晓枫也说不定,但是不管是否是真的都将在此画上句号,世界上任何伟大的感情都敌不过仇恨。

第一百四十八章 炽天使长

半年后,神圣历997年夏。

神族再一次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几乎被人族遗忘了的,曾经的统治者再一次神临光影大陆给本已陷入绝望的人族带来新的希望,在这一年神魔之战再次爆发,与千年前不同,失去黑暗之神的冥族无力抵御神族的进攻,经过半年的激战神族帮助人族重新夺回奥兰帝国,冥族退回到穆费比帝国,双方在两国边境对峙着。而失去魔王与智者的魔族,由于公主玥悦的力挽狂澜才避免了魔族被冥族支配的命运。

另一方面人族各国都在暗中打探着一个人的下落,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暮雨晓枫。亚德帝国的大将军王在找他,奥兰帝国的晓枫魔法师团在找他,魔族在找他,神圣教延也再找他,可纵使是这样依然任何线索。

奥兰帝国,雷诺城,经过几年的发展晓枫魔法师团逐渐壮大,在帝国中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一天法团总部所在的贝加尔魔法学院突然来了两个人,做为法团审判组组长的孤凡亲自接见了她们。

“这次来找你是想知道晓枫的下落,能告诉我吗”房间内其中一个略显成熟的女子问向面前的孤凡。听她这样问孤凡的脸上露出苦笑:“我也很想知道老大的下落,可是半年前他突然失踪后,费勒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仍然没能找到,我想除非老大自己出来,恐怕没人能够找到他。”女人低头沉思了一会又突然抬起头兴奋道:“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里了。”

梅拉公国,昔日的清河渔村已经不复存在,附近的一些村民陆续搬到这里并改名为海丰村,然而海丰村的第一个居民却不是附近的渔民,而是一个疯子人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不过他的脸上有道刀疤,所以附近的人都叫他刀疤。海岸边破陋的小木屋就是刀疤的家,刀疤从没在人前说过话,可是人们却知道他不是哑巴,因为不少人都曾经听到过他在夜里喃喃自语,像是在呼喊着谁的名字。

关于刀疤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只是从他脸上的刀疤来推断,他以前应该是个佣兵,不知道受到什么打击才沦落至此。刀疤的手里总是提着酒瓶,在人们的印象里刀疤似乎一直在喝酒,却从没有见他醉过,虽然不停的在喝酒可他却从不为钱发愁,在他那破烂不堪的衣服里似乎有用之不竭的金钱,这也印证着他曾是一名佣兵的推断。

刀疤只是在不停的喝酒,从不会买些东西回来吃,似乎酒就是他的全部,附近的村民处于怜悯也会偶尔那些剩饭剩菜给他,而刀疤也不拒绝接过来就往嘴里送,尽管有些饭菜已经馊掉,可是他却不在意这些,海丰村的村长也来看过他几次,见他这种模样村长告诫村民“不要在去打扰他了。”村民们不能理解,可村长却隐约知道,这个人心已死,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这一天平静的渔村内走来两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女人在村民的注视下走向了刀疤所住的木屋。刀疤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独自喝着酒,这是他每天都要坐的地方不管刮风下雨。女人走到刀疤的身后,虽然没有看到正面,可女人还是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