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停磕头的离渊,秦斯爵怀中的南宫玺忍不住开口。
离渊停了下来,扭头瞪着小家伙,“你喊谁大叔呢”
“你啊,不然这个房间还有谁在磕墙”
“我有那么老么”他怒视着南宫玺,明明芳年二十七
南宫玺瘪瘪嘴,“反正比我老”
“你那叫小鬼头”离渊反驳。
南宫玺努努嘴,似乎不屑和他反驳。
卧槽
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离渊只觉得更怄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悲伤的再次磕墙
还是一旁的南宫铭川打破了这份僵持,看了看秦斯爵怀中的儿子,也不免有些担心。
现在的他,可谓是水深火热,一边是迟迟不醒的妻子,一边是同样重伤的儿子。
“玺儿,你怎么下来了”
南宫玺这才转头,看着爹地,“爹地,我想看妈咪”
“那也不能下来啊。”
南宫玺转头,不知出何原因,竟然看向秦斯爵。
“他说的,如果我废了,就是那位大叔的责任。”
闻言,还在磕墙的离渊立即停止了动作,转头看向秦斯爵和南宫玺,“喂,什么叫我的责任我已经叮嘱过你们了,想要腿不废,就别下床”
“可我已经下床了”
“所以你废了关我毛事啊”
“可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小家伙说得义正言辞
却气得离渊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南宫玺却直接不理他了,一扭头,看向南宫铭川,“爹地,妈咪到底什么时候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