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的背部,焦急地道:“娘娘”
欧阳芯芸也连忙上前,关切地道:“芷嫣姐姐你没事吧你脸色很不好啊要不要我帮你传太医”
芷嫣连忙摆了摆手,待平复了些许之后,才勉强地笑道:“没事的只是芯芸你先宫吧,我怕是招待不了你了。”
欧阳芯芸看着芷嫣,想着自己在这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扰了她的清净,便道:“那芯芸便先回宫了,姐姐你好生歇着。”说毕,便退了出去。
苒芯边帮芷嫣倒了一杯茶用以漱口边问道:“娘娘,奴婢见您这模样,会不会会不会是有喜了”
芷嫣听闻,心下一愣,算算日子,这个月的月事确实已经迟了很多了,只是她一向马虎,也未曾在意过,这样看来,倒真有这个可能。芷嫣想了想说道:“苒芯,你去丞相府让司徒有时间就来一趟雪璓宫吧。”
“是,娘娘。”
龙吟宫
“贵妃最近如何”慕容城庆靠在龙椅上闭目问道。
小翔子边帮慕容城庆沏茶边说道:“回皇上,贵妃娘娘近来极少出宫殿门,不过听闻食欲不佳,但未传太医,想来应当”
“应当”慕容城庆横眉冷看小翔子,“你是怎么办事的”
小翔子立即跪在地上,说道:“奴才该死,皇上恕罪。”
慕容城庆拧眉厉声道:“退下若再有下次,你就不必再待在宫里了”
“奴才该死,奴才谢皇上,奴才告退。”小翔子跪着叩头,连磕了好几个才出去。
“庆哥哥,谁惹你生气了啊”小翔子刚出去苏玥琳就盈盈地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慕容城庆听到是苏玥琳的声音,立即将皱紧的眉头松开,睁眸闻声道:“小翔子做了错事罢了,无碍。”
苏玥琳侧身坐到了慕容城庆的腿上,环住他的脖颈,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糯糯地说道:“小翔子怕也是在宫中待太久糊涂了罢,不若把他给撤了,换另一个得力的像这种不中用的奴才,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
慕容城庆心中一怔,他的玥儿何时竟变得如此心狠了那次小翔子差点害得芷嫣出事芷嫣知道自己处罚了他之后还带药去探望他,可如今小翔子对玥儿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她却如此说。
苏玥琳感觉到慕容城庆的身子一僵,连忙声音又温了一些,说道:“庆哥哥,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只是担心小翔子他照顾不好你而已,庆哥哥是觉得你的玥儿已经变了吗玥儿这几年在外面受尽了苦难,若是玥儿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怕是再也都见不到庆哥哥了”边说着苏玥琳眼角噙着泪花,抬起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慕容城庆,小手紧紧地攥住慕容城庆胸口处的衣服,身体微微的颤抖。
慕容城庆一把将苏玥琳报入怀中,下巴抵在苏玥琳的头顶,大手轻轻的顺着苏玥琳的背部,温声说道:“玥儿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苏玥琳直起身子,食指覆在慕容城庆的唇上,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庆哥哥才会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命”复而苏玥琳的双手又环住慕容城庆的腰部,头贴在慕容城庆的胸膛上说道:“现在玥儿不是又回到庆哥哥的身边了吗,庆哥哥,玥儿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慕容城庆身子一怔,不离开嫣儿,嫣儿怎么办
“庆哥哥,今天今天夜深了,玥儿玥儿想”苏玥琳羞红了脸,小声地说道。
慕容城庆身子又是一愣,他的玥儿什么时候竟慕容城庆拍了拍苏玥琳的背,说道:“是啊,夜深了,玥儿早些睡吧。”说罢,慕容城庆便让小翔子送苏玥琳回了烟柳殿。
苏玥琳未表现出什么,只撅了撅嘴,便走了。
“小翔子,明日召司徒进宫。”待小翔子回来后,慕容城庆说道。
“是,皇上。”
、第五十七节有喜
晨起后,芷嫣才知道司徒铭被慕容城庆召到龙吟宫的事,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司徒铭的是丞相,而慕容城庆也说了近来国事繁忙,想来也应是国事吧。
龙吟宫
“慕容,怎么了”司徒铭摇着折扇走进了龙吟宫。
慕容城庆揉了揉眉心,随手摆了摆说道:“司徒,玥儿玥儿昨天与朕说要一辈子不再离开朕,还说想与朕同交欢好。”
司徒铭听言也觉得非常诧异,虽说他能理解苏玥琳这几年来过得或许确实很艰辛,但是如此,似乎也司徒铭犹豫了一下说道:“慕容,我希望你能明白,苏玥琳她这几年如何过的谁都不知道,她当年掉下无崖山是你亲眼瞧见的,苏玥琳没有半分武功,她如何能活过来山底下穿着她衣服的尸首又是如何回事慕容,你想过这些事吗”
慕容城庆不耐烦地回过身,啜了口茶,“朕的玥儿,绝不是如此有心机之人”慕容城庆肯定地说道,他的玥儿,绝不会如此。
司徒铭见慕容城庆如此,也知晓他对苏玥琳的感情不是说改变就能够改变的,何况,慕容城庆一直觉得亏欠于她。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慕容你既这样觉得,那便如此罢。但是,你知道的,如果伤害到了芷嫣,我会怎么做。”
慕容城庆听到司徒铭提到芷嫣,顿时便觉得心情郁躁,负手而立道:“行了,这句话,你在朕这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司徒铭摇了摇头,想起苒芯开始还让自己去雪璓宫一趟,他担心是不是芷嫣那边有事,便抱拳说道:“那臣告退。”而后便离。
慕容城庆待司徒铭走了后才转身,他说的他不是没有察觉,但是他始终不相信他的玥儿会变,他始终相信他的玥儿还如以前那样善良。
雪璓宫
“娘娘,司徒丞相来了。”苒芯走入殿中说道。
芷嫣斜斜地倚在榻上,这几日饮食不振,而且总是反胃,早已把她折腾的没了力气,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不作他言。
“怎么了,芷嫣”司徒铭照旧摇着他拿扇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