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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毫无准备。她知道他跟在后面,他没有叫,她亦不敢回头。芷嫣只朝着穆府走去,若是门关了,想来他也就回去了吧。

“嫣儿”慕容城庆见前头的人正欲上阶连忙开口喊道。

芷嫣本来想赶快进府,也本来已经迈了几阶,可是身后人一喊,她的脚步却又顿在了原地,呼吸被那声嫣儿骤然扰乱。芷嫣停了一会儿,又再次提步上阶。

“嫣儿是你吗”慕容城庆见人提步,缓步上前,再次开口说道。

芷嫣听得出慕容城庆的声音中隐隐带些颤抖,不禁再次停住了步子,三年未见,他还好吗

“嫣儿”慕容城庆缓步走至芷嫣身后,伸手握住了芷嫣的手腕。

芷嫣侧过头,不想让慕容城庆看到自己的相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不”

可慕容城庆却一把扯过芷嫣将芷嫣压入了自己的怀中:“是你你的气息,骗不了我”

芷嫣骤然跌入那个熟悉的怀抱,那个习惯的怀抱,那个她在这三年间总是会想起的怀抱。芷嫣头埋在慕容城庆胸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容城庆紧紧地搂着芷嫣,三年了已经三年多了,他多少次在梦中梦到他们能够重逢,梦到他能够再次拥她入怀,这种感觉真好

芷嫣贪恋着这个怀抱,有些不愿意离开,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踌躇了几下抬了起来,在想要环抱住慕容城庆时,脑海中却忽的回忆起她离开前苏玥琳说的那番话,心中恨意再起,手终是又垂在了身体两侧:“放开我”因为埋在慕容城庆的怀中,声音显得闷闷的,可字却咬得十分清晰。

慕容城庆没有理会亦没有开口,只是将芷嫣搂得更紧。芷嫣挣扎了一下,仍旧说道:“放开我”慕容城庆仍旧没有任何动作,芷嫣却恼了,右手运了气汇集手掌,朝慕容城庆的左肩处一掌拍去。

慕容城庆因着左肩上那伤一直未愈,芷嫣那一掌又运了气在里头,不禁被她一掌震得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门口的石灯上。慕容城庆右手按在伤口处,气血不顺,一时压制不下,不由得吐出一口血来。

芷嫣见状却只觉奇怪,她那一掌虽然运了气在里头,但她自知慕容城庆肯定是抵得住的,不至于会吐血这么严重。芷嫣上前一步,迟疑地问道:“你”

“慕容”司徒铭同若兰和苒芯一同赶了过来,司徒铭见慕容城庆如此,连忙上前替其把脉,又见其左肩伤口又渗出血来,忙道:“芷嫣,扶慕容进去,他的伤口需要赶快止血换药。”

“伤口”芷嫣感到奇怪,他受伤了芷嫣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只朝若兰和苒芯使了个眼色,若兰和苒芯便上前帮着司徒铭将慕容城庆扶进了穆府。

、第八节回来吧

穆府

“你把药给我做什么”芷嫣看着司徒铭递过来的创伤药,没有伸手,只瞧着司徒铭疑惑地问道。

司徒铭叹了口气,上前将芷嫣拉到一旁说道:“慕容三年来一直都是他自己换药,只是今天怕是你的掌力伤了他,自己换药怕是不便,所以我才想让你帮他换药。”

“三年”芷嫣蹙眉诧异地问道,若是三年还是左肩那里的话,岂不是自己刺的那一剑可是那一剑虽不浅,亦不至三年未好。

司徒铭犹豫了下,终是开口说道:“慕容那伤”

“司徒”慕容城庆见司徒铭想要开口说出实情,便开口止了司徒的话,“把药给朕,朕自己换便可。”

芷嫣心中隐隐猜到了实情,却不太愿意相信,便夺过司徒铭手中的瓷瓶,朝内房走去,掠过慕容城庆身边后又顿住了步子,未瞧慕容城庆一眼:“进来,我给你换药。”说毕便朝房外走去。

慕容城庆蹙眉犹豫了会,还是起身朝门外走去。

“丞相,您怎么会去玲珑铺”苒芯待慕容城庆和芷嫣一同出了厅门后,上前问道。

司徒铭将事情皆告诉苒芯,又道:“摄政王那衣裳究竟是否为玲珑铺所出”

苒芯自是知晓玲珑铺虽说只是一小铺子,然而其三年内所积财富怕是早已让朝廷起了危感,故而才会有朝廷下旨御赐皇商一事,只是芷嫣拒了,慕容城庆亦不知玲珑铺的幕后掌柜实际是芷嫣。苒芯想起那件衣裳,终是说:“那件衣裳是夫人自己制的,故而虽然针法等像是玲珑铺所出,不过并非绣娘所做。”

“芷嫣亲手所制她和摄政王”司徒铭蹙眉问道。

苒芯摇了摇头:“这事我不大清楚,丞相还是亲自问夫人较好。”这件事她不便置喙,也不知该如何说。

司徒铭点了点头,这件事怕是只能亲自去问问她了。

“坐。”芷嫣随手指了个圆凳示意慕容城庆坐着,慕容城庆却径直坐在了床沿边上,芷嫣瞧见了,却也没说话。

“把衣服脱了,我帮你上药。”芷嫣亦坐到床沿边上,只低头看着手中的瓷瓶,淡淡地开口道。

“过得好吗”慕容城庆低头盯着芷嫣道,“你过得一定很好三年,你将玲珑铺做到了如此地步若是早知是你”

“把衣服脱了。”芷嫣打断慕容城庆的话,仍旧低着头说道。

慕容城庆抬头看向床顶,声音有些沙哑,因而显得有些遥远:“三年了朕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慕容城庆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芷嫣的手,拇指指腹在芷嫣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芷嫣听到慕容城庆的声音,心似乎跳漏了一拍,却又立即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将手忽的抽了出来,再将慕容城庆的衣服从衣领处一扒:“你不脱,我帮你脱。”

“嘶”衣裳本就同伤口有些沾在一起,再加之芷嫣脱得用力,慕容城庆不由得蹙眉道。

芷嫣瞧见慕容城庆左肩处的伤口,正是三年前那一处,伤口已经没有再渗血了,她那一掌对于这伤口来说终究是有些重。芷嫣看着那伤口,伤口明显看得出来有多次被创的痕迹,芷嫣抬眸看了慕容城庆一眼,却又慌的低下。眼睛看着那伤口,手不由得微微抬起,似是想要去触碰那伤口一般,可是就在手指快要触碰到伤口一旁的皮肤的时候,却又顿了顿往回退缩,可慕容城庆却一把握住芷嫣的手:“嫣儿”

芷嫣抬眸看向慕容城庆:“你何苦唔”

慕容城庆另一只手扣住芷嫣的后项,直接以吻封缄,将余下的话皆封在了这个吻中,三年太久,这个吻对于两人来说是那样的陌生,却又是那样的熟悉。

芷嫣想要挣扎,挣扎了两三下却又担心碰到了慕容城庆的伤口,以致伤口更加严重,便只好不动,呼吸却因着这个吻而变得些微急促。

“嫣儿”慕容城庆松开芷嫣,替芷嫣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手抚上她的脸颊,盯着她道,“我好想你”

芷嫣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继续将慕容城庆的衣领拉开了些道:“我来给你上药。”因着方才的动作,原本已不流血的伤口又有些裂开,血又渗了出来,芷嫣不由得埋怨道:“你看伤口又裂开了。”

慕容城庆低头看着芷嫣小心翼翼地替自己上着药,心头一暖:“嫣儿,回来吧。”

芷嫣手一晃,药粉不由得洒了一些出来,芷嫣将瓷瓶放好,又将慕容城庆的衣领理好,说道:“走吧。”说毕起身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