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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全干后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手指梳顺头发,因为我現在的发质比以前更好,所以我也沒办法控制我自己的行为

这全都要归功于那花的功效,用粉雪來洗头比用洗发水还要好,不只香,头发还很滑順,光滑、柔软、不毛躁,更重要的是純天然,根本不用担心头发和头皮受损。虽我用的洗发水標榜着不含所有不好的添加物,但要怎么相信呢

“可以吃了。”他突然出声。

我一顿,抬頭与他相望,顿时不好意思在我脑里肆意窜行。

我竟然摸自己头发摸入迷了,真是有夠自恋的。我赶快把头发綁起來,眼角余光瞥到他拿鸡了,怕会是一人一只雞,马上对他说:“我只要鸡腿部分就好了,其他的我不要,如果你也要鸡腿的话也是可以一人一半可以吗”

我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心虚,毕竟鸡是他抓的,他要怎么分配都可以,可我竟然还敢这么要求。

啧,好厚脸皮。

可是鸡腿又是我的最愛,其他部分又不怎么喜欢。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臭脾气,如果我拿到不喜欢吃的部位,我就会一直盯着我喜欢吃的部位,然后我的心情就会变得不好,所以也只好厚脸皮要求了。

他沒说什麼,只是把鸡腿撕下來,走过來递到我面前,我欢天喜地的接过來,还不忘和他说谢谢。但沒几秒我就糟糕了,因为太燙根本拿不了多久,我一边嘶嘶响不停地换手拿,根本就吃不了。

这時一只手伸过來把我鸡腿拿过去,眼见我最喜欢的鸡腿被拿走了,我“啊”一声下意识就要再抢回來,但手的主人说的话制止了我的动作,他说他帮我把鸡腿拿着,让我就这样直接就着他手把鸡肉撕下來吃。

我看看他,再看看他的手,他手还真大。

不过他那么高,就算我身高有一六八卻也只不过是到他胸膛再下一些的位置那儿罢了,所以他手大也很正常。

他手拿着鸡腿就这么一直伸直着手停在我眼前,似乎是认真的,我问他真的就这样吃吗他坐在我旁边点点头权当作答,于是我也不客气了,就直接这样就著他手把鸡腿肉撕下來。

不过撕下來的鸡肉也很燙,我嘟嘴把它吹涼些再高声喊狐狸,狐狸快速的往我这里跑來。这狐狸,看到肉就特別兴奋,一直不停的摇摆尾巴。我忍不住笑着对它皱鼻子然後把肉喂給它吃,于是这鸡腿就这样我一口狐狸一口的吃完了。

期间我也是有喂他,但他只吃第一口,接下來我再喂他就搖搖头拒绝了,我也乐得答应,因为喂他的時候气氛有些怪,很不自在。

他看我把鸡腿吃完了,又再撕另一边的鸡腿下來,我原本想自己拿着吃让他也赶快吃,只是他嗓音低哑的说等我吃好了他才吃。

我再拒绝他就静静地看着我不出声,我承受不了他的眼神所帶來的压力,只好妥协了。吃到第三只的鸡腿時我就已经吃不大下,原本不想吃了,可他非要我再吃一些,我就只好再吃

吃到一半实在吃不了了,而狐狸在吃到第二只还不到一半時就已经不肯再吃了,所以接下來也只有我一个人努力塞。

我把鸡腿推开,拒绝再吃。他也沒再勉強我,把我吃了一半的鸡腿拿过去继续吃。

他吃东西的速度显然比我快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全部吃完了。我在他差不多要吃完的時候先走去河边上流那里洗手漱口,刚漱好口,他也已经吃完走來河边洗手。

“继续趕路。”他对着我说。

我哦一声赶快再往上走一些,在上流那儿喝几口河水再把狐狸喊过來帮它洗洗嘴巴,然後把它抱在怀里就站在原地等着出发了。

而他也再往上走到上流这儿往他水壶里裝满水后,直接走向我跟前一把把我抱起來。虽然已经猜到他还是会用同样的方式來带我赶路,但真的发生時还是会有点吓到。

他还是用像抱小孩的动作來抱我,而我则是一只手抱着狐狸另一只手摟着他脖子。他抱我抱得有点紧,有些不舒服,我忍住沒出声,只是还是和之前的赶路一样,静静地把我下巴靠在我手臂上,看着迅速往后退的风景。

“谢谢你肯送我回去。”我扭头对他说,虽然之前曾经道过谢了,不过不是说礼多人不怪吗,所以谢多几次也沒关系的。而他也还是一样沒回答我,只是瞄我一眼又不再理我了。

只是这次和之前赶路時的沉闷有所不同,因为这一次我很呱噪。一路上我一直在问他问题,问他是从事什么工作,他说保家卫国。我立刻來了兴趣问他是士兵吗他静默一会儿说是,难怪他会轻功之类的。

接下來是问他几岁了,我现在才知道他二十八了,也沒多老,大我八岁。不过二十八了是不是已经有老婆和孩子了我问他结婚了吗,他反问我什么是结婚我呆住,为什么问我什么是结婚

哦,对啊,好像这里不叫结婚,叫成亲。我拍拍脑袋告诉他结婚就是成亲的意思,他说还沒,沒有喜欢的姑娘也沒那闲工夫去成亲。

接下來我问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家在哪里、和家里人关系好吗、平時喜欢做些什么、士兵这工作好吗、上战场會怕吗、杀人会怕吗、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脾气会坏吗、会容易生气吗,等等。

问到最后我都不好意思了,拼命挖他的秘密似的。

不过神奇的是,他竟然一一作答了,我还以为他会不理我这个神经病,毕竟我自己都觉得问一个刚认识沒多久的人这些问题是不礼貌的而且他也有权利选择不回答我问题,不过他肯回答我问的问题我还是偷偷在心里开心。

沒被忽视,他让我有被尊重的感觉,现在他給我的印象又加上风度这两字了。

我低头看怀里的狐狸,果不其然,它又在睡觉。这狐狸,比我还要嗜睡。看著看著,我也被传染似的有点犯困了,不过还是忍住,毕竟人家帶着我们赶路,而我們卻舒舒服服的窩在他怀里睡觉,未免太沒礼貌。

一开始还能忍,但隨着時间慢慢的流逝,我也开始频频地打呵欠了,到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头一歪就靠在他肩窩那里睡着了。

我眨眨眼睛瞪着上方,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一醒來就沒见到他了,只有我和狐狸。

一醒來他就不在,是不是他随便把我丟在一个地方走了是不是要特地把我送回去觉得很麻烦,不高兴了,觉得我是個累赘了

我抱着狐狸从床上起來。

其实这不算是床吧底下铺着好几层厚厚的兽皮,再在上面铺着一层布。我摸了摸,好像是丝绸,触手一片光滑冰涼。

我楼著狐狸站在地上打量四周围,看这些结构,是帐篷我走前去摸这帐篷的布料质地,好像是皮,但是什么皮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是皮也好,可以防水。

这里面挺干净、整洁的,好像是有人住。

可是为什么他会把我放在这儿就走掉了我好想哭,我根本就不认识路,一路上都是花花草草和高大的树木,我根本就认不了路,我也沒有去过其他的地方,也沒看过其他的地方,要怎么走回去老奶奶的屋子那里

我抱着狐狸在原地一直來來回回的走,一无所措,不知怎办好,这个時候唯有抱着狐狸才可以帶給我安全感,还不至于这么的不知所措。

无意中视线对上帐篷的门帘,我決定不继续待在这里,继续待在这里的话根本不知道会不会碰上什么坏人,虽说走出去也可能会遇到不好的事情,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豁出去试试看找出路。

手刚要碰到门帘,就听到外面隐隐传來说话的声音。

我慢慢把手放下狠吸一口气,心跳的速度渐渐加快,我马上转身想要找地方躲起來,可是这里面只有兩张桌案,一个箱子,箱子里又放着衣服还有一大堆的书,根本不能让我躲进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脸盆和面盆架,再来就有刚刚我躺着的床,就什么都沒有了。

可是这个時候我观察得这么仔细有什么用连里面有些什么家具都看得清清楚楚,观察至这地步其实是能帮到我些什么忙我咬着手指尽量让自己別这么紧张,突然想起这是帐篷,不是屋子。

我走到边边那里把狐狸放下而后试着把帐篷布掀起來,但不管怎么拉都拉不起來。我急得要命,一直回頭瞥向门帘方向警惕着,怕隨時会有人走进來。正當我和帐篷布努力对战之時,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