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左边旗帜上的老虎尾巴就和普通的老虎一样长,顏色是白色。
右边旗帜上的老虎尾巴显然比身体还要长,身上则是有黑色条紋。
哪个朝代的旗帜是用老虎图案的旗帜是一个国家、一个朝廷、一支军队的标志,不知罄狱这支军队是属于哪个朝廷的。我想问他现在是什么朝代,可很快,又打消了这念头。
不远处有两名士兵渐渐靠近我们,我微微地挣扎想下來,可是他察觉到立刻微加大力气來锁住我动作。
天啊,你让我情何以堪,我会觉得很丟脸的好不好以后不用他阻止我出來了,我自己也会自动不再踏出帐篷一步的。
“大將军”
“嗯。”
我脚缩了一下,实在是声音太大了。刚刚他们是在对着罄狱喊大将军他是大将军
“你是大将军”
“嗯。”
“你沒和我说过”
“重要吗”
我噎住,闭嘴不答。敢情之前我所猜的通通都是错的了以为他读那些书是为了有好表现而被赏识其实他早就是大将军,研究兵法是必须的也是必要的
大将军原來大将军是这样的。
在走去老奶奶所属的帐篷这段短短的路程中,我竟然可以差点睡着了,可在他把我放下的時候我的睡意暂且不見了。
“妳暂時先住这儿。”
“什么暂時她会一直跟我住一块儿,臭小子你可別打歪主意。”
我咳了声,有些不自在。
老奶奶你这么说总让我觉得你说的话里有另外一层意思。
罄狱不理老奶奶,只是看着我,似乎是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不搬回你那里了我就和老奶奶一起吧”
“为什么”
“因为,想和老奶奶一起”我不安地说。
“听见沒好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罄狱听我这么说倒也沒再继续纠缠这话題,似乎是默许或妥协了,只不过不爽地瞇眼瞪向老奶奶,老奶奶也不甘示弱瞪回去。
可是为什么要我回去呢我和他待在一起時也沒做到些什么,更別说伺候他了,好像我回去也沒什么用处不是吗
“你不是有事找我怎么現在反倒要赶我出去了”
“哼跟我过來。”
我看他们走到一个包袱前,也不知道老奶奶拿什么东西给他。我也沒兴趣再去瞧他们做些什么,只是把身体躺直,闭眼昏昏沉沉的休息。
我端着老奶奶给我的药小口小口的喝。老奶奶熬的药果然沒那么难以下咽,虽然味道也是会有些苦,但和之前喝的药比起來我现在喝的这碗药可以称之为汤水了。
“丫头,妳怎么会跟着他來到这里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从头到尾讲个仔细给老奶奶听,丝毫沒有隐瞒。
“哼,这臭小子很明显居心不良。”
“老奶奶,他沒居心不良吧而且我又不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也沒什么地方是可以让他利用的。更何況和他在一起,我也沒被奴役,反而比较多是他在照顾我虽然他給人的感觉蛮凶的,可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听老奶奶这么说,下意识就替他说好话。
“我就说了这么一句,妳就顶了那么多句,怎么妳心疼”
“我哪有您乱讲”我低头喝药,一阵阵心虛以不放过我的姿态袭來。
“丫头,妳老实告诉我,这段日子妳和他在一起有沒有发生什么事”
“会发生什么事”是问有敌军厮杀进來这里吗
“就是你们之间有沒有发生只有夫妻间方可发生的事情。”
我先是不解,接着“轟”一声,整个脸皮都热起來了。
“怎么可能啊,怎么可能老奶奶,先不说他不知道我是个女的,就算他喜欢男的,而我又真的是男人,我也不可能和他发生那种、种事情啊而且,我们又沒结、成亲怎么可以呀”剪不断,理还乱了。
“真沒有”
“真的您不相信我吗”
老奶奶先是静默几秒,才说:“信,我信,紧张什么还有,妳怎么说他喜欢男人”
“啊就认为他是喜欢男人”想了想还是改口,“我胡说罢了”说完又干巴巴的笑几声,我这样不算在背后说人坏话吧
“在我看來他倒是正常得很。”老奶奶顿了顿,“我沒想到他竟会救了妳后把妳带回军营这儿,太古怪了。”
老奶奶用诡异、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瞧。我被她瞧得起鸡皮疙瘩的,干嘛这样
“丫头,妳知道外人给他取了什么別号吗”
別号是名字以外另起的称号
“取了什么”
“地狱将军呀。”
我愣了愣,“地狱将军为什么替他取这別号”
“这问題还是由他亲自告诉妳较为妥当。”
老奶奶看了看我再说:“对了,妳以为那小子不知道妳是女扮男装”
“沒以为啊,他根本就不知道,倘若他知道的话还让我和他睡一起那未免太变态了。”变态这两个字我是含在嘴里小声嘀咕的。
“是吗好了,喝了药就休息。”
“嗯,老奶奶,谢谢您。”
“有什么好谢的,赶紧休息。”
我醒來的時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也在这里,不知在和老奶奶说些什么。
我刚睁开眼睛他就发现我醒了,而且也不管老奶奶还在说着话,直接站起來往我这里走來。我尴尬地看向老奶奶,老奶奶只是用意味不明的笑容对我笑。
“好点了么”
“嗯。”还真的是比之前好很多了,至少沒一醒來还是昏昏沉沉想要再睡回去的,精神和早上比起來也好很多。
他抚上我额头探了探,神情也不若前几次探了我额头温度后都变得很不好,这次他脸部表情明显松了些。
“开始退了。”
“”我边閃躲边忍不住又再看向老奶奶那方向。
“先喝粥吧。”他拿着碗,细心的把粥吹凉。
什么時候拿着的
“谢谢,我想先去喝水。”
“別下來,我去拿給妳。”
“啊不用。”我要扯住他袖子让他別帮我拿已來不及,只好站起來跟在他后边。
“怎么下來了”
“因为一直躺着骨头很酸疼,想下來走走那个,水我自己可以倒”我已经这么说了,他还是依然故我的忽视我说得话,做他要做的事。
他把水杯放在我手里之時我也沒再和他道谢了,只是拿起來小口地喝着,顺便把眼睛挪向它处避开他目光。
、第 16 章
我开始喝粥的時候,才注意到原來老奶奶不在这儿了。
什么時候不见的
“老奶奶呢什么時候不在这儿的”老奶奶不是认为我和他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不好吗
“去替一位士兵治疗了。”
“伤得严重吗”原來是出去给士兵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