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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2)

亲爱的母后,别吓坏我家员工了。”

花可可收回手“切”了一声,站到了寒言身边直接挽着她,“你家这位员工可不是省油的灯”寒言尴尬地笑了笑。安枫亦被这随性的一幕擦出了新的视野。

等等,“母后”

“你刚才叫她什么啊”

“母后”

世界更暗了。

“他是你儿子”

“嗯哼”

“她是你”

“嗯哼”

乌云愈来愈浓稠。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花可可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怪不得,刚才我还以为我儿子脑抽了竟然会跟自己的员工打招呼了”

安枫亦:“”

一旁的韩真真就像是在冰河世纪观看着这场热火朝天的认亲节目。

花可可突然脑子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命案线索,抓着寒言问:“难道安安就是”寒言的瞳孔霎时放大,心虚地望了眼安枫亦,赶紧“额呵啊哈”地把花可可拽向了别处,留得安枫亦在原地若有所思。瞟见了一旁呆滞的韩真真,顿生对秦书泽的怜悯之情。

、斜对面的心跳

集团领导人开始在台上一一发表,为晚宴正式拉开帷幕。只不过天空的乌云形成了碟中谍的阵势,闷雷声愈演愈烈,脚底有它滚过的动静。它更是猖狂地带来了它的伙伴闪电,一道道愈闪愈狠的高像素亮光划过天际,照出人类最深处的魂魄。

泳池arty也临时改为了室内,就等各高层在外场舞台发言完毕。或许最到位的领导人就是做什么事都制定了na和nb。

寒言极其猥琐地躲在韩真真庞大的背后,捂着耳闭着眼。

“艾寒言,你上辈子是不是坏事干太多了”一旁的kg既嫌弃又心疼。寒言没有回话,只觉得脑袋有点微微作痛,胸口的起伏度更是由浅渐深。

现在就等安岳恒发言完毕躲到酒店内,可是雨滴就是那般的绝情,开始肆意地在人类的肌肤上践踏。台下时不时传来女人们的娇嗔声,与几阵抱怨声。

雨点开始疯狂。

当安岳恒“大家快进室内”的命令一声令下后,大家就像是在上演现实中的逃亡,人挤人、脚踩脚,高跟鞋无情尖叫。狼狈。不堪。寒言把头缩在双臂之间,跟在韩真真背后,脑袋像是被雷击中般欲裂疼痛。被雨浸湿的瓷砖板面无情地打滑着急促的步伐,视线愈发模糊。她完全没有察觉她已经脱离了韩真真的肩臂,甚至已没有那股力量去察觉。

猛然间,天空划过一道亮透人体血骨的闪电,与一阵摄人心魂的轰雷,泳池里,激起冰冷的巨型水花。

水,侵蚀着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透心,凉;盛夏,那般刺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可就是没底的怕让她趋于窒息。

韩真真三人在岸上不停地叫喊,似乎近在眼前的泳池与平地永世隔了绝。所有人都在上演残酷地一眼而过,人流像潮水,一去不复返。

寒言狼狈地从水中起身,紧抱着头,不敢看此刻的世界,哪怕是一眼。隐藏在脑海最深处的黑夹子,朝着大脑皮层发射有着模糊画面的刀片,又像是一把冰冷坚硬的玻璃碎渣,一粒粒擦肩血肉,溅出缕缕血丝

雨越下越大,拍打着寒言脆弱颤抖的肌肤,歇斯里地。刹那之间,一个阴影从天而降,似一道柔光,默然包裹住了她无助的脑袋。白衬衫没有了西服的陪衬,让肌肤愈加透明,那是更接近体温的地方。

安枫亦微开双臂,煌急地把寒言拥进了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湿润温热揣着心疼的胸膛。一个合二为一的透湿身影,稳稳驻在滂沱的暴雨下,任凭电闪雷鸣,惊颤四肢百骸。

雨没有因此而停,一个个身影却因此而驻。

晚会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an最奢华的套房里,寒言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医生正在为其确诊。安枫亦蹙着眉心静静地站在对面望着她。花可可站在门口满眼的心疼,不仅是对她儿子,更是对寒言这个小丫头。

秦远和安岳恒瞧见刚才的那一幕,在礼堂角落里对着命运叹气。秦远是秦书泽的父亲,是曾经安岳恒最得力的助手,俗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闻孝杰被张怡岚抓到另一角落狠狠地痛斥着。杨天慧呆滞在洗手间,泪像是被注入了酸度,腐蚀着脆嫩的脸颊。

房门外,医生对着他俩说:“花董事长,安总经理,艾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她心脏不是特别好,尽量不要刺激到她”

晚会在疯狂之后如约退潮。杨天慧再一次蜷缩在闻世豪的高级白色沙发上,脸上有泪水践踏过的透亮痕迹,苍白的嘴唇向空气抛出一句没有骨架的话语:“我答应你的条件”话毕,对面的闻世豪嘴角勾出一个难以揣测的弧度。

安枫亦静静地躺在寒言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温柔地梳理着寒言凌乱的碎发。指腹浅浅地滑过她的额头,浓眉,倔鼻,与红唇。

夜,黑得那般荒唐;泪,却总爱彻眠

清晨的光束是永恒的承诺,不管生老病死,它都会比一些男人的诺言可靠千万倍。

寒言迷糊了十几个小时,真开眼的那一刻又是那般熟悉的画面。安枫亦侧躺在身旁,出奇的唯美。寒言重获新生,自己也缓缓侧过身,望着他被亮光折射出的白皙的俊脸。夏日里欠有的柔和。

手总是被“贱”字挂了名,忍不住想去抚摸他疲惫的肌肤。从额头,到眉间,划过他的剑眉,单薄的眼皮,挺拔的鼻梁,到上唇,到下唇,再到下巴

他霎然抓住了寒言悬在半空的手臂,疲惫的眼睛才徐徐挣开。

“呵呵,你醒了啊”寒言做贼心虚般得傻笑了两声。

他温柔地一眨眼,说:“有东西在我的脸,你说我要不要醒呢”寒言又生硬地大笑了两声。

“把头抬起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