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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2)

彷徨里迷失。

“寒言本在h市。”“她失忆了,才带她来上海。”安枫亦的一连串话语萦荡在她的脑海。本是因为两人有缘的奇葩相遇;再是无比相投的性格,唤起曾经的过往;如今却这般迫切地想深知她的过往,甚至一切。

安岳恒把重叠的双手垂放于背后,望着点缀在落地窗上星星点点的霓虹,本是那般璀璨迷人,当下却把现实刺得愈发残酷。

然而,另一头却在以酒当歌,以景会神。酒杯碰撞的清脆之声,让脸颊笑出了胜利的喜悦。闻世豪和杨天慧相对而坐,两人的神情再真诚,也逃不出瞳仁里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闻世豪拉着低沉音调无比满意地抿着红酒,顶上的水晶灯把两人的面色照得格外邪魅。

望着可“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夜空,只有繁星朝着你眨眼,天真、无邪。唯有它们最值得相信。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一个个美好的瞬间,仿佛像极了流星,顺着瞳孔,划过天际。

本次产品被盗、公司间谍之事已过去四天,虽然公司上下可谓是满城风雨,但上头并没有特别表示,只是抛下一句“谣言止于智者”。自从那次餐厅的大闹之后,几乎应该说是不再有人敢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真可谓是老虎不发威,太把人当病猫了。

集时尚与八卦于一体的达人kg,转动着眼珠子朝旁边的方向一挪再一挪,直到自己的胸贴上了寒言的手肘。“哎,小言言,你是怎么跟闻家二公子认识的”

话音刚落,前方和右侧像是等候了多时似得,竖起耳朵凑近,能听一点是一点。只不过寒言淡定地朝kg翻了个白眼,讥笑着握起拳头上下打量着他瘦小的体型,“小kgkg,你是那根骨头不爽了呢,要不要我”

“呵呵,好好工作,好好工作”双手温柔地抱着寒言的拳头摸了又摸。另外两个更是恢复地比机器还迅速。

“哎哎哎,你们过来看,这不是闻家那位二少爷吗”不知不觉中,从另一头传来了女人们兴奋不已的闹哄声,还是在这么敏感性的时段。

“哇,他怎么成为zero的新总经理了都上新闻了,那他哥呢”

一个个说话之间还不忘瞟一瞟寒言。

还在寒言蹙眉倾听时,kg已经以最快的速度用电脑打开了新闻。“哎哎,快看”

“zero集团今日上任新总经理,刚发布的新产品就创下了前所未有的收益这次产品的总负责人就是闻家二少爷,在各董事一致认同下,命其担任zero集团新总经理”

新闻里的记者平平淡淡地报道着每一个字,寒言听着就像是把一枚枚细针听进了心里,被刺得全身乏力,痛得不知所措。

“哎,寒言,你去哪儿”

一切话语都被狠狠地抛在了脑后,迈着急促的步伐冲出了办公室。留得韩真真三人一片木讷。

“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相信你不会”坐在出租车上不断地告诉着自己,可眼泪却莫名其妙的渗出、流下。一个个和他在一起的画面,这般的好,这般的疼爱,就跟曾经孩童时的哥哥一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喂,这上班时间这,她要去哪儿啊”韩真真被刚才寒言的突然躁动惊得心里兵荒马乱,尤其是之前在餐厅那么一闹,更是担心她闹出什么事。

大成猛地一起,“她,她不会是去zero了吧”

“安少,刚才韩真真跑上来找我,说寒言看了那新闻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估计是去”

撇下了一整会议室的人,安枫亦疾驰着跑车奔向了zero。

另一边被嘚瑟拉下台的闻世豪不断地往地上摔东西来解怒。

“爸,你为什么要让闻孝杰取代我的位子”震天的怒吼声似乎让天花板都微微一颤。

闻勋比之更愤怒的指着闻世豪,“这都是你自找的都拿到产品方案了你还非要多此一举把他拉下水,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把张怡岚惹怒了你偏要你给我回家去待着”

寒言抹去了眼角的泪,从大堂的接待人员那询问来了闻孝杰办公室的楼层。在电梯里不断呼吸着微薄的空气来抑制心里的澎湃。

“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那不好意思,您不能”

都到门口了还被女秘书拦在门外,寒言一激动直接把她推到了一边,闯进了办公室。只见闻孝杰对着大山像是在交代什么事,看着门被突然打开寒言的现身,他的表情诉说着一种完全的意想不到。

“闻总,这位小姐她”

“没事,出去吧”

寒言强装着淡定,直愣愣地盯着正同时望着自己的闻孝杰。

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到了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的尴尬地步。若大的办公室,两个身影被透过窗户钻进来的阳光洒得格外陌生。沉默镶嵌着日光氤氲在空气里,只有两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闻孝杰像是有一堆话被哽在喉口,欲言却没有那股勇气。“有什么事吗”转身避开了寒言的眼神,冷冷地问着。

冰冷的话语像洋葱刺激的味道,让眼眶无条件地泛起了一层薄雾。望着他纤长却隐约带着一丝落魄的背影,不断滚动着喉咙。“我来,只问你一个问题。”

眼眶愈发的红,坚定地把视线拴在他身上。“你,骗过我么”

秋日的阳光像是被窗户过滤去了温度,那般苍白无力,把闻孝杰的影子牢牢地冻结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小杰,照顾好寒言,这是你爸爸临终前最大的遗愿 。现在,只有尽量不让她进入他们的视野,才能让她过得更好”

闻孝杰咬了咬牙,使劲淡化着泛红的眼眶,转身对着寒言浅浅一笑,“这个,重要么”

像是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寒言毫无防备的脸上,麻木侵蚀了全身。眼泪像是涨了潮,越过了脆弱的坡度,淌湿了所有。她不断地用手拭着蜿蜒在脸颊上的泪,嘴巴还努力的挤着笑,“什么叫重要么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