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透骨酥”庄明烟也是听过这种药的威力的,只怕
她扭头,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盟主,只见他的脸上也有些变色,想是没有把握。
“这这可怎么办”庄明烟在地上团团转起来。
楚元暮拉了庄明烟一把,低头附耳对她悄声说道:“你随便说些什么,掩护一下,我悄悄到门口,趁着他的迷烟还没拿来之际,隔着门将他打死,我们再想法把门弄开。”
原来,他还能隔着门将人打死庄明烟惊喜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一边在地上转圈,一边大声说着:“这可怎么办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之类的话。
就在楚元暮刚刚走到门口之际,就听外面又来了一个人,那人高声喝斥道:“李冰,我听说你们今日又抓了两个人,还不快把人给我放了”
只听那拿扇子之人回答道:“少庄主,庄主吩咐了,不让您管这里的事,您还是回去的好。”
“李冰,你少拿我爹说事,我今日还就要放了这两人,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那个被叫做少庄主的人上前就转动机关,将门打开了。
然后,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门后的楚元暮。
那男子愣了一下,忙拱手施礼道:“在下凌虚山庄李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这几个下属多有得罪,还望公子海涵。”
楚元暮看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却是一闪身,指了指地上那两个刚刚被他打死的人的尸体。
李濯看了一眼,暗暗心惊,看来这人的武功很高,只是不知他们来这里来做什么他们绝对不会是什么疯子、傻子,必定是想来查访一些什么的。虽然他一直不同意父亲做这件事,可是他也不希望父亲有事。
该怎么办好呢
他一犹豫间,却是被楚元暮扣住了脉门。
楚元暮盯着门外站着的李冰说道:“将这些人都放出去,不然我即刻就杀了他。
里面的屋子都只有栅栏门,并没有锁,那个黑豆眼见此情况,早高兴地跑了出来,站到了楚元暮身后。
庄明烟打了一旁边的一个栅栏门,冲里面的人说,“快走”
谁知那里面的几个人都是真正的疯傻之人,一个冲着她嘿嘿直笑,一个挥舞着手臂上前就要打她,亏得她跑得快,不然就被打着了。
只好先不管他们了,等以后把这里彻底摧毁了,再解救他们出来好了。
庄明烟赶紧将栅栏门一关,也跑到了楚元暮身旁。
正在这时,去拿迷烟的那个人回来了。楚元暮怕他放出迷烟,伸手将李濯头上的簪了抽了出来,一折为二,给了他还有那个李冰一人一下。
都是正中眉心。
、旧事
李冰二人一死,情势逆转,凌虚山庄的人只剩下了一个李濯。
楚元暮扣着他的脉门,沉声说道:“带我们出去。”
李濯倒也并不惊慌,只看了李冰等人的尸身一眼,就点了点头,说道:“跟我来。”
他与楚元暮在前,楚元暮扣着他的脉门,有长袖挡着,别人还以为两人是手拉手呢。
有李濯带路,几人很顺利地出了假山下的地牢,穿曲轩,过回廊,到了凌虚山庄门外。
不远处,李良才早牵了马等着了。
牢里那个“黑豆眼”也跟着出来了,他本想跟着楚元暮,无奈楚元暮说自己还有事,不方便,那人才千恩万谢地给楚元暮磕了一个头,告辞了。
楚元暮放了李濯,拉了庄明烟刚要走,却又被李濯叫住了。
只见他两眼亮晶晶的,满脸惊喜地看着庄明烟手上的镯子。刚才楚元暮拉庄明烟的手时,那镯子正好露了出来。
“恕在下冒犯,不知姑娘这只玉镯可是家传的”
庄明烟一直戴着这个玉镯,是母亲给她的,她很是喜欢。
这是一个通体盈润的羊脂玉镯,只一处透着血丝一样的红,被巧妙地雕成了一朵红牡丹。
“是母亲给我的,是不是家传,我却不知。”庄明烟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那,令堂娘家可是姓李姑娘可是姓庄”
庄明烟有些惊疑地看了李濯一眼,不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姓,还有自己母亲的姓氏,“你怎么知道的”
李濯激动地上前就要去拉庄明烟,一边大声说着:“你就是雁池州庄家的表妹吧难道姑母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凌虚山庄李家吗”
他的手还没有挨到庄明烟,楚元暮一掌就打了过来。好在李濯轻功很好,脚尖一点,纵身跃向了一旁。
“公子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是这位姑娘的表哥。”李濯站稳后,拱了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
楚元暮见他不再去拉庄明烟,这才回头看着庄明烟问道:“是吗他是你表哥吗怎么你好像不认得他”
庄明烟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母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外家的事。”
说着,她转头看了李濯一眼,他刚才纵声身一跃的那一招,不知怎么的,让庄明烟想起了一句话:“足虚点,身斜纵,如浮云,纳丹田。”
她就问道:“你刚才那一招是什么功夫,可有什么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