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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用胳膊捣了捣他。

“回答我爱不爱我,有一点也行。”吴敬斌不依不饶。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从不说谎话。”简捷不知怎地非要跟他怄气。

许久,他像是绝望了一样松开手,小心地把儿子抱下去,简捷刚给他把被子铺好,就看到他拿了一个行李箱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

“你,你干什么”简捷弱弱地问了一句。

“离家出走。”

“多长时间”简捷还从没见过他像这样赌气过,想要跟他说句好话又拉不下脸。

“你那个什么表弟还是儿子不是要在这里住半年吗”他竟然回头瞪了她一眼。

简捷恨恨地在枕头上锤了一番,以他的本事,即使不去投奔父母,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也不是问题,估摸着赌几天的气就会乖乖回来。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简捷跑到窗户的位置冲着楼下喊了一声混蛋。

吴敬斌开始的时候是下定决心给简捷一个教训的,可是一出门就后悔了,他想好了,如果这个凶女人能不半夜忍不住给他打一个电话,他就会屁颠屁颠地跑回去给她道歉,诉说他内心是多么的懊悔,或者装出一番可怜的样子。

事实上简捷后来的几天一直没有按吴敬斌想的那样去做,她甚至在得知吴敬斌在办公室安了家之后殷勤地把他的刮胡刀送过去。吴敬斌这才看透这个女人真的是打算让他在这里常住了,不过好在跟海沐告诉他家里并没有他揪心的“小白脸”,饶是如此,想起她一遍遍说一丁点也不喜欢他的时候,吴敬斌就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还能记得车子在某棵树上像是撞了一下,跟几个不良酒友的聚会让他昏沉沉的。一只很漂亮的手很看眼色地扶了他一把,吴敬斌本能地以为自己是回到家里了,“宝宝,我没喝多,真的。”他像往常一样辩解着。

“吴总,您怎么老是喝的这样大醉”这声音让吴敬斌感到很熟悉,但一定不是简捷。

他记起来了,这个是他公司里的秘书,25岁,是他表哥专门给他配备的。简捷曾经给他分析得很透彻,这个女秘书或许能给他生一个孩子,让他母亲实现抱孙子的梦想。

“你不是下班了吗”吴敬斌对于她的出现十分忌惮,即使简捷的分析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觉得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他这辈子只爱他的宝宝一个人,决不能和其他任何女人生出乌七八糟的事情。

然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表现出很执着的样子,吴敬斌甩手推了她一把,而后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有些事情发生地总是很狗血,吴敬斌迷迷瞪瞪醒来的时候,枕边的美人香还没有褪去,那个陌生的笑脸静静地看着他。他尴尬地掀开毛毯查看了自己一下,然后就觉得眼前一黑,他明明不记得昨晚有发生过什么。

“你想要多少钱”吴敬斌知道这时候他实在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他现在唯一惦记的就是不要让简捷知道。

“我喜欢你,不要钱。”女秘书楚微在他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

吴敬斌清咳两声,最近几天,他一直在等这样一句话,此刻说出来却让他如此毛骨悚然,她说出这样的话说明她胃口大的很。既然是表哥乔野派过来的,有必要亲自到南方去跟他交涉一下,况且最近几天,他也没脸去见简捷。

吴敬斌办了出差的手续,慌里慌张地去了s市的总公司,唯一的奢求就是在他回来之前那个女秘书不要有什么动作。

可是他傻傻地没有想到,他在s市惶惶不安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带着他的秘书到了海清别苑。

简捷出门看见来人,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妈。

“海沐,奶奶来了,快叫奶奶。”

“奶奶。”海沐甜甜地笑了笑。

“谁是你奶奶,你这野种。”吴敬斌的母亲甩下一张难看的脸色。

海沐吓得连忙转头抱住简捷。

“妈,他还是个孩子,您怎么能”简捷泪水挂到脸边。

“我怎么不能你这个狐狸精,也不知我儿子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早些年差点被你害的没了命,现在又差点被你害的绝了后,还心甘情愿给你养了那么多年野种。”

“别说了,”简捷指着她的额头,“你骂谁是野种”

“你是野种,你儿子也是野种,跑出去那个也是野种,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我们吴家的种,你给我带着你的东西滚出我们家的房子。”

简捷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位所谓能给吴敬斌生儿育女的秘书,她像是过电一样眨了眨眼,真是冤家路窄,只是这个陆皓明的女朋友怎么又会成了吴敬斌的秘书。

还不等简捷质问一声,吴敬斌的母亲就开始寻找可手的家伙,

“滚啊野种,为什么还不滚”

简捷冷笑两声,“海沐,跟妈妈走。”

h市的一年中雨水最旺盛的时候,狂风裹挟着碎叶扑打在人的脸上,简捷把儿子紧紧裹在怀里,在大雨中艰难地行走着。她甚至想不起该给谁打一个电话,满脑子都是那两个伤人的字眼。“野种野种,全都是野种。”她凭什么这样盛气凌人,逼得人一点活路都没有

红绿灯路口,雨水的淅沥盖过了汽车鸣笛的声音,简捷在这不恰当的时候恍恍惚惚地要穿过路口。一辆白色的轿车从她身边擦过,把她重重地甩在路旁的绿化带上。

“儿子,”简捷觉得身下有一股暖流渗出,却本能地想要去看看海沐有没有受伤,万幸的是她在落地的那一刹那护住了他。

“妈妈,妈妈。”海沐哭喊着叫她,电话响起,陆皓明在h市机场等着简捷去接他。

“妈妈,血,救命。”雨声风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声,让他勉强能听清这几个词。

陆皓明给秦晓打了电话,好不容易搭了出租往海清别苑的方向赶。

漆黑的路口,一个急停车,被恐惧包裹着的孩子像是看到了希望,“叔叔,叔叔,救救妈妈,救救妈妈。”

s市的酒吧里,吴敬斌接到秦晓打来的电话,“吴敬斌你这个混蛋,你马上给我死回来,你再不回来简捷就没命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玩命。”她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通,还没等他问清什么事情便挂断电话。

他侥幸赶上最后一班飞机,匆匆跑到医院后,看到的就是重症监护室门外焦急等待的人们,秦晓,任思哲,杜赛宁,还有抱着海沐的陆皓明。

“你怎么不去死呢简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秦晓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巴掌。

杜赛宁堪堪拉住了她,秦晓缩到墙角抽泣起来。

“把他给我吧。”吴敬斌伸手接过陆皓明手里的孩子。

他刚想在他额头上亲一口,却轻易把他吵醒。

“爸爸,海沐勾住他的脖子大哭起来。”

“海沐不哭,爸爸回来了。”他把他摁到自己怀里小心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