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位精神烁烁的老人真是个没用的老家伙
“三爷”龙七妹愧疚之余,本想一死了之,也让自己为同德盟死去的这么多兄弟一个交代,自己也能够心安,但却被龙三泰将手中长剑打落。抬头看着龙三泰,双眼瞬间迷离,霎时间泪水弥漫脸颊,带着哭腔叫道。
原本骆阳是有杀龙七妹的心思的,因为陶云溪是龙七妹捉过来要挟自己的,但刚刚再和脸颊交手之时,陶云溪被那葛先生挟制,还是龙七妹救了陶云溪一条性命,那时候骆阳就已经没有了杀龙七妹的心思。
“唉从今天开始,世上再没有同德盟的存在了,你又何必愧疚,生死由命,由不得自己能够改变,你又何必太过于自责”龙三泰看着院中两百多具尸体,黯然伤神。
“三爷”那龙七妹本就愧疚的内心瞬间泪奔,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
龙七妹自从丈夫被杀,自己在这世上便在没有一个亲人,一直以来,她一直将同德盟视作自己的家,同德盟的兄弟都视为自己的亲人一般对待,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个冲动决定,自己亲手将自己的兄弟送入阴曹地府,现在的她后悔到了极点,或许自己不绑架骆阳的女人,结果或许还能够改变。
但这一切都晚了
龙七妹哭的撕心裂肺。
就在三人交谈的时候,骆阳愣神的片刻,地上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原来那葛先生偷袭陶云溪不成,此时想到了跑路,临走之时,却一铁杵将被他偷袭全身酸软的高达给杀了。那一声痛苦的嘶吼正是地上的高达发出。
“三师伯,我走了。”葛先生将高达偷袭之后,几个纵身就准备逃走。
骆阳脑海中瞬间反应,一个纵身朝那葛先生追过去,刚刚追出两步,距离那葛先生约莫有两米之距的时候,突然那葛先生回头一个圆乎乎、黑洞洞的东西朝骆阳扔过来。
骆阳急忙闪躲,猛然退后几步。
“嗵”
一声巨响,却是一颗炸弹。
没有炸到骆阳,炸弹发出的刺眼气味却将骆阳背后的陶云溪熏的够呛。
“咳咳”陶云溪忍不住咳喘两声。
等骆阳再想追,却已经没有了那葛先生的踪迹。
远远飘来一个声音:“三师伯,我不会让同德盟众兄弟白死的,我去通冥派找帮手,必然杀了骆阳为同德盟众兄弟报仇。”
骆阳双拳紧握,有心追上那葛先生将他宰了,但自己身后还背着陶云溪,太不方便,只得作罢,但那葛先生却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了骆阳。
其实在葛先生杀高达之时,骆阳就知道葛先生的用心,就是想杀了高达,然后嫁祸给骆阳,再将这个消息告诉通冥派,再借助通冥派之手,杀了骆阳。
此心不可谓不毒辣。
此时的这个葛先生已经被骆阳贴上和那陈延明一样的标签,那就是必杀之。
现在院中只剩下四人,龙三泰,受重伤的龙九,跪在地上的龙七妹以及中了葛先生的毒针,此时还在昏迷之中的广散子。
“唉我原本以为葛秋修道这么多年,也该有所长进,却还是如此秉性”龙三泰看着葛先生远循的背影摇头说道。
转过身,看着那骆阳继续道:“骆阳,葛秋故意吸引你去通冥派,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被他言语所盅惑,你也算是世上奇人,但隐门通冥派不是一般人能够随便招惹的,还往骆阳兄弟不要轻易涉险。”
他说的骆阳岂会不知。但葛先生必死,这葛先生阴险毒辣且诡计多端,不杀他必然后患无穷。
“骆阳兄弟,替我杀了龙九这畜生。”此时那个广散子竟然醒来,指着龙九对骆阳说道。刚刚被葛先生偷袭,现在虽然脑子清醒了,但身体却不受指挥,有气无力的说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落英门的广成子了”那龙三泰看着地上悠悠醒来的广成子说道,
“是是我。”广成子回应。他没想到自己在雅市隐藏几十年,今日竟然被人一语道破身份,霎时间对眼前这个老家伙心存敬畏。
“龙九曾经犯下的罪孽也曾跟我说起过,对之前之事也一直心存愧疚,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在忏悔,否则,我想刚刚你已经被他所杀,他之所以没有对你下杀手,就是他一直有愧于你们落英门。今日老夫既然碰到,老夫就自作主张,还望广散子不要再纠结于曾经的恩怨。”那龙三泰说完,伸手向龙九怀中,一把扯出一本貌似武功秘籍一样的古本书籍,慢走两步,走到那广散子面前,双手敬上,“这是落英门传世绝学落英掌今日物归原主。”
广散子定定的看着龙三泰,眼前的龙三泰在他眼中没有丝毫的身份架子,甚至连身上一丝的内力波动都没有,简直与游走于城市边缘的算命先生毫无二致,但就是这样一个老人,让他无端的生出无限敬畏之心。那笑容落在他眼中,就如同三月的春风拂过,让人赏心悦目。
第244章 突破
曾经在华夏大地呼风唤雨、无限风光的同德盟在一夜之间在整个华夏大地消失。
受伤的龙九、龙七妹、龙南、乐风妹被龙三泰带走,不知去向。而半途溜走的龙图同样不知所踪。
骆阳将广散子伤势救好,广散子便和骆阳告别,说是心愿已了,要从此浪迹天涯,并且希望靠自己的力量重新振作落英门。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给大地铺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彩,这个世界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走过那场风雨便是阳光,走不过那场风雨,或许便是无尽的黑暗。
陶云溪被骆阳背在肩头,两人走出同德盟,或许是好长时间没有休息好,太累,陶云溪趴在骆阳肩头竟然睡着了。
响起昨晚上自己经历的凶险,骆阳突然有种如获重生的感觉,扭头看看歪在他肩膀上谁熟睡的陶云溪,骆阳满心满足。陶云溪睡得很沉,嘴角挂着微笑,一丝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拉的老长,给骆阳肩头都沁湿了一大片。
走在雅市街头,一辆接着一辆的警车给清晨本是冷清的街道增添了几分喧闹,还在熟睡中的市民,被警车吵醒,趴在窗台上看热闹,一个个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咱们雅市昨晚上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