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同伙,本寺一定全力承担,我师兄灵门已经赶赴太原府,你放心吧。”灵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男人的话没一句能信,和尚也一样”李素宁不爽地说道,本来就因为王烈丢下她一个人先走一肚子气,先走听到灵净说这次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替少林寺捉人引起的跟他们本身没有关系,就更是一肚子火气了。
“郭先生,王兄是已经出发了吗”灵净不敢招惹李素宁,只能向郭天雄问道。
“我家公子先行一步,我和小姐也要启程了,大师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咱们再会吧。”郭天雄说道,原本对于漕帮的他而言,少林寺高不可攀,但是自从见过王烈一个人挑了整个少林寺之后,他觉得这些少林和尚也没多了不起。
“那正好,小僧也要前往,不如咱们结伴而行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灵净干脆地说道。
“这个”郭天雄把目光投向了李素宁,这种事情还是要李素宁做主。
“你要是能跟上就跟着吧,要是我师兄再出什么事,我也不会放过你们少林寺的”李素宁狠狠地说道,发狠的小脸却还是娇艳如花,一点都没有威慑力。
就在王烈这边匆忙应对的时候,太原府一处隐秘的院落内,一个外形儒雅的如同教书先生一般的中年人,正隔着一扇门和房内的人对话,那房门上挂着一把锁,而且还用木板全部钉死,窗户也是一样被封死了。
“你们还是乖乖地交待王烈的老巢在哪里,也好少吃些苦头。”那中年人正是邓伯方。
“你做梦吧,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房内一个女声传了出来,声音虽然有些无力,但是听起来中气还算充足。
“我不是说了,他住在长白山上。”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接着传来,“我都已经说了,先给顿饱饭吃总行吧。”
“哼一派胡言,看来你们苦头还没吃够”邓伯方冷哼道,长白山苦寒之地,而且还在大辽以北,王烈怎么可能去那里。
“以后每天只给他们一顿饭吃,饿不死就行了。”邓伯方冷冷地吩咐了一句,扭头走了出去,他已经派人去江湖上散发消息,就不信王烈不来,只要他敢来,自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一定要救回三弟,并且给四弟报仇
“薛大姐,你说顺着他的话说就是了,何苦得罪他呢,现在好了,每天只有一顿饭吃了,真是要死了。”邓伯方一离开,房间里有气无力的声音继续说道。正是唐海的声音,另外一个显然就是跟他一块被捉住的薛冰了。
“少吃几顿饿不死你,想让我向这坏人低头,不可能”最初的女声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他要找王大哥干嘛”另外一个女声忧心忡忡地说道,却是薛雪也一起被捉了。
“肯定不是好事这还看不明白吗,除了寻仇还能有什么。”唐海还是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王大哥不是危险了,他可千万不要来啊。”薛雪道。
“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咱们呢,咱们被捉来肯定是要挟他来的,他要是不来,咱们可就要死翘翘了。他来了我一定让他把那人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唐海说道,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放佛已经没有力气。
“不用担心,王烈的武功比咱们好了不是一点半点,不会那么容易出事,而且范风已经逃掉了,他肯定会想办法通知王烈的。”薛雪还是最冷静的一个,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追踪
“真是奇怪,为什么选在太原呢,不记得天龙八部中有什么剧情是在太原展开的啊。”太原距离少室山有七八百里的路程,小红马虽然没办法做到日行千里,日行百里还是有的,比起一般马匹日行四五十里已经很快了,在第六天的傍晚,王烈已经看到了太原的城墙。
王烈并不是冲动自大的人,他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但是从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易容打扮,还是柳复生帮助他易容的,完了之后他对着镜子都认不出自己来,柳复生这无师自通的本事也算是一门绝技,因为这次的事情也有风险,他并没有带上柳复生和张大柱,而是让他们好好呆着少室山下习武,如今他已这种谁都认不出来的面目出现在太原,估计对方也想不到,自己就有时间暗自调查一番,不然唐海他们还在对方手里,自己也是束手束脚不好施为。
交了入城费,王烈扮作是个行商进了太原城,太原府是个大城,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不下数万,王烈混在人群中进了城一点也不显眼,而且为了扮演一个不怎么得志的商人,他连小红马的毛色都给染得稍微暗了一些,不然那血红的毛色一看就是非凡的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为了不惹人注意,王烈找了家中等水平的客栈住下,把小红马安置妥当,他才溜出了客栈,来到最容易打探消息的酒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壶酒和几个小菜。眼睛看着街上的人流。耳朵却竖起来探听酒馆内客人谈天说地。
“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消息啊。有人要在咱们太原府比武。”王烈层层筛选,总算听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就是那个无名氏到处张贴告示挑战那个叫王烈的人的事情是吗”
“对,就是那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挑战不去下战书,偏偏用这种方式昭告天下,关键是挑战的人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就是,那王烈是那旮旯里的人。既然想要出名,挑战咱太原府的方老爷子不是更好,方老爷子在江湖上可是有赫赫大名的。”
那些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但是说出来的话对王烈一点用都没有,他肯定是不会因为几个闲人贬低自己就生气,只是他们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点有用的消息让王烈很是恼火。他抬头张望了一下,忽然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就在他对面隔了四五张桌子的地方,有一个人头戴风帽也在竖起耳朵听那桌讨论比武之事的客人的谈话,他虽然掩饰的很好,不过王烈还是看到他微微抖动的耳朵。竟然还是个同道中人,难道是慕容家的人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而且坐着也看不出来身形,不过他既然如此偷听,肯定也是跟这件事有关系,等会跟踪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