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师父说他们的易筋经有多厉害呢。”
“易筋经确实是很厉害,只是少林寺暂时没有人练成而已。”王烈说道,他可是知道后来那游坦之不过学了些盗版的易筋经,一年之内已经能和萧峰慕容复比肩了。可想而知正版的易筋经有何等威力。“少林武功走得是中正平和的路子,首先得佛法高深武功才能有成。没有多年积累很难有大成就。一旦有成,又厉害非常,像他们祖师爷达摩,面壁九年,大功告成,当世可称无敌。”
“师兄你太高看他们了。”李素宁说道,“咱们的武功可一点都不差,要是达摩活到现在,他也不一定是师父的对手。”在她心里,没有人比逍遥子厉害。
“你说的对。”王烈当然不会跟她争论这些,就跟关羽和秦琼谁厉害一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范风回来了,看他有什么收获。”
话音未落,范风的身影已经落到船上,落地无声,连船都没有动一下,足见他这段时日在海底练功大有收获,轻功又进步了不少,足以称得上是准一流高手了。
“老风,回来了,怎么样”王烈笑着问道。
“福州有名有姓的家族资料我拿到了。”范风挥了挥他手中的几张纸片,说道:“我也问过我那朋友了,他没有听过福建有叫天南游客的人,我觉得这未必是个公开的别号。”
“看着也不像个正式的别号,排出了江湖中人这线索,咱们可以想想,明明是福建人,为什么柳复生会被丢弃在黄龙县呢,一南一北差了千里之遥,普通人是根本不可能去到那么远,为了丢弃一个孩子也不可能专门跑那么远。”王烈说道。现在不是后世交通发达,从福建到山西,路上都要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的人,就算是习武之人,大部分也是一辈子都方圆百里之内活动,鲜少有出省的。除非是武功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游历天下。当然也有第二种,那就是赶考的书生和做官的官员,他们倒是会去不少地方。
“师兄,做官的会去到那么远。”王烈刚想到,李素宁已经说出来了,“那些考中进士的书生受官天南海北哪都有。要是柳复生他爹是个做官的,可能在黄龙县做过官也说不定。”
“没错,这是个线索。”王烈打个响指,“咱们就从这方面查起,主要是查十五六年前有谁在山西一带做过官。”
“这个范围就小多了,”范风说道:“福建每年的进士最多有几十个,在山西做过官的就更有限了,这查起来容易得多。”
“那这些资料”他手里还拿着福建各大家族的资料。
“先看看,说不准里面有各家出仕人员的名单。”王烈说道,从范风手里接过那些资料,随手翻看起来。
一目十行地看完那些资料,里面倒是有些出仕的人员名单,不过没有看到谁有山西的为官经历,不过这里的资料也不能说涵盖了每一个人,范风拿回来的资料是福州的比较详细,福建其他地方的不是很完善,还需要他们继续搜集。
“对了,何必问呢他去哪里打探消息去了。”王烈问范风道,何必问是跟着他一起出发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们分头行动的,他说会到这里来碰头的。”范风说道:“他跟我说他要去打听一下这福州城里有没有什么诗社之类的,估计是话本戏剧看多了,还想扮演一下才子。”
“老风,背后说人可是不好的。”范风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传来,却见码头上离船不远的地方,何必问正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在不停地扇风,倒还真有几分翩翩公子的风度。
“何大才子回来了,有什么收获”范风笑道。
“收获倒是有一点,”何必问得意洋洋地抬起头,码头比船低,他就是昂起头,王烈他们一样是俯视他,讨了个没趣,他晃晃脑袋说道:“我虽然没有打听到天南游客的下落,但是打听到福州黄家有一个子嗣流落在外,不知死活。”
“黄家”王烈道,“黄家最近几十年并没有人在山西做过官,是什么情况何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说。”
“这就要说到我的个人魅力了,我随便找了家戏园子,你知道,那些富户最喜欢听戏,戏班子经常出入富家宅邸,自然知道的要多一些,我稍微发挥了一下,就打探不少。”何必问说道,他仪表堂堂,从小有被当做掌门人培养,风度气质俱是出色,他这么说也不算夸张,他这样去骗几个小姑娘绰绰有余。
“少废话,说重点。”李素宁道,她才不给何必问面子。
“重点来了,”何必问知道李素宁的性格,不跟她计较,道:“据说黄家有个少爷,十多年前遇到一场意外,结果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丢了,到现在也没找回来,至于具体是什么意外,这事比较私密,外人倒是不得而知。”
“这么巧,”王烈也感觉惊讶,随便一打听就有家丢孩子的,不过转念一想,丢孩子也不奇怪,这么大城市,一家两家丢过孩子也未必不可能,到底是不是跟柳复生有关还得上门去确认一下。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确认
说完了消息,何必问坚决不肯回到船上,执意要去住客栈,好不容易离开水上,他才不想回去呢,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到福州城去找客栈,王烈几人则没有那么折腾,直接就在“千山渡”号上面休息。
第二天一早,王烈早早起来做完早课,然后叫上李素宁和范风,当然少不了非要跟着的苏星河,几人连找了三家客栈才找到还没睡醒的何必问,把他叫起来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一行人往福州黄家位于城郊的宅院而去。
根据范风昨日拿回来的资料,黄家是个很大的家族,几房加起来恐怕不下数百人,光是嫡系的这一支,就有四个儿子,孙子辈的人更是数不清了,估计那黄老爷连自己的孙子都认不全,真丢了一个两个的也未必有人在意。
虽是步行,也用了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处构建宏伟的宅第面前,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上写着“黄府”两个金漆大字,进门处一条长凳上坐着两个人,应该是门房。
“这里是私人地方,几位没事的话请到别处去吧。”王烈几人刚刚靠近,那坐在长凳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站起来走到门口,冲他们喊道。
“这位兄台,请问这里可是黄府”王烈拱拱手问道。
“没错,上面不是写着呢。”那人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匾额,一脸骄傲地说道:“福州城就只有这么一家,如假包换”
“是黄府就好。我们想要见一见黄老爷。”王烈说道。
“不知你们可有拜帖”那门房倒不是无礼的人。很是客气地问道:“我们黄府没有黄老爷。只有黄老太爷,其他几位大爷都不在府上。”
“拜帖没有,不过我们有事想请教一下贵府的主人,至于是老爷还是老太爷都无所谓,还请兄台通传一二。”王烈说道,说话间往那门房手里塞了一块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