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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爷的意思。”

殷洛顿时拧起眉头:他的意思

如果说之前他是这样的安排,那并不令人怀疑,可是在经过刚刚,她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拂袖离去的事之后,他还会要求,他们住一间

而且,这里的的确确是只有一张榻的,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034:他的怀疑,不是公主

不过,寒玉园既然有这么多间房,未必就要那么听话不是

“王妃,这样真的好吗王爷回来看到了,一定会发脾气的”

素衣在给她铺被子,脸色却始终明朗不起来。

殷洛在整理着自己的衣物,闻言,抬起头道:“无妨,反正我触怒了他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你放心,他若当真发脾气,我一己承担,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

“没事儿,素衣,你很帮我了,天色已经晚了,你下去歇息吧,我这里,不用伺候了。”

素衣一怔,“可是”

殷洛打断她:“无妨,我自己应付得来,你退下吧。”

如此一说,素衣这才没法辩驳,略略低头行了礼,这才退离了房间。

等殷洛将东西收拾完毕,重新睡上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独自睡在榻上,安然睡了过去。

不过,前世的职业习惯保留至今,即便是睡着,她也一向浅眠,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感觉到房间内不同寻常的寒气,她一惊,顿时睁开了眼睛。

她睡觉前,是刻意在榻边留了一盏灯的,可是现在,室内分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饶是如此,她还是在黑暗中找准了准确的方向,看着那一片黑漆的虚空,开口道:“王爷非要这样,在半夜,闯入他人的房间么”

那边迟迟未传来动静,一片漆黑,连呼吸都听不到,殷洛虽然看不见,却还是能确定,慕长情绝对是站在那里的,因为他逼近一处时,那股寒气太过让人熟悉,而她对人身上的气息从来敏感,所以,断定,他一定在那里。

一片冗长的沉默,却到底,还是传来了动静,是缓缓逼近的脚步声,从刚刚的那团黑暗中过来,一下一下,沉稳的砸在地面上:“你算不得他人,还有,本王允许你换地方了么”

殷洛早料到他会质问,并无惧怕:“王爷封我为王妃,无非是做给外人看的,而我如今也住进了寒玉园,只要我身处寒玉园内,在外人看来,便是夫妻,不会打乱王爷的计划,只不过,你我二人本就相看两厌,既然如此,外人面前可以做戏,在没了外人的时候恢复成原本该有的样子,不是更好”

“谁说相看两厌,本王可是觉得你秀色可餐呢”他忽然在榻边坐下,捏起她的下颚,近距离之下,还是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殷洛知道,他应该是看得见自己的

殷洛眨了眨眼睛:“王爷莫要开玩笑了,从第一眼,我在你眸中,看到的,便只有厌恶二字,又怎可能会秀色可餐”

“看来你很会察言观色”

“没有,我只是比较在意我自己的安危而已,所以,威胁到我的人,我自然会多看几眼。”

“呵”黑暗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冷笑,忽而,一阵风过,那股寒气便越发沁入骨髓了些,“这和传闻中的倾城公主可不太一样。”

话音落,殷洛便觉出自己耳后根一凉,竟是他的手指伸了过去,她一惊,却并没有动,而慕长情落在她耳后根的手指竟就此停下,有些惊疑地问出声:“你没有戴面具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聂倾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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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赌约

“聂倾城已经死了,王爷不知道吗我不过是借聂倾城躯体复活的孤魂野鬼罢了。”

殷洛说完,他却未见有丝毫变化,黑暗中,只是听到他的冷斥声:“这世上哪里来的鬼魂之说,你以为本王会相信”

殷洛顷刻就勾起唇角。

的确,鬼魂之说,只怕信的没有几个,但是,她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这是不变的事实。

“王爷自然是不信,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诞呢。可是,这世上怎可能有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人,王爷你说是不是”

“啪”的一声,室内突然就亮了,榻边的烛火被点燃,慕长情近距离之下看她,如她所言,她的容貌与那张画像一模一样,他刚刚也伸手摸过,这张脸,是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也不存在面具一说,莫不是,他想错了

可是聂倾城的为人,他找过人调查得一清二楚,她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尤其善舞,而且还有一个至关紧要的特点,就是,她怕血,看到血就会昏厥,可是,当日那场笼中大战,她遍身是血,斩杀十二人,丝毫未见她恐慌,这让他心头越发疑惑惊疑。

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己之力斩杀十二勇士;出逃半日,便得了那个什么东西都不入眼的少年皇上的青睐,不仅如此,甚至还愿意为她舍弃生命;他要与她圆房,那个昔日因为恐惧他不愿出嫁,为此走上自杀的人,竟然在那一日无一丝惧怕告诉他,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而已。

看似柔弱的小女子,却似蕴含了神秘的力量一般,次次化险为夷,观察入微,临危不乱,冰雪聪明,镇定自若,看来,他从前一直小看了这个女子

慕长情收回视线,站起身来:“别企图欺瞒本王,若叫本王查出你是潜入晋王府的歼细,本王绝不会留下你的性命,还有,你既然嫁给了本王,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再有别的男人”

殷洛似笑非笑勾起唇角:“这话王爷说了不算,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慕长情眸光顿时一寒,他倾下身来,看她:“如果你敢挑战本王的底线,那便试试看,你的下场会很惨。”

殷洛又笑了,她看着慕长情突然道:“王爷是不是从来没输过”

慕长情视线一凝,没说话,明显是默认。

殷洛随即凑近了身子,近距离看着他:“我们打个赌如何此生,我必会让你在我的手上输一次,而且是心悦诚服,一败涂地”

“好狂妄的语气”

“那王爷敢不敢赌”

慕长情凝住视线半响,寒眸落在她脸上,良久,唇角一勾:“若你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