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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报还一报吗那本王也还给你”

慕长情眸光一转,看向刚从马上下来的贺心贺仁道:“你们,去将她给本王绑了,就悬在她身后的那颗树上,既然她连一只兔子的命也要人命抵偿,那本王也让她尝一尝,到底什么是恐惧”

贺仁贺心神色一僵,纷纷看向殷洛,旋即,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跪了下下去道:“王爷三思,若是稍有不慎,王妃跌落山崖,必粉身碎骨,无生还可能,还请王爷息怒”

贺仁此刻也收起平日的玩笑姿态,一本正经道:“是啊,王爷,大树下头就是悬崖,太危险了,还请王爷三思”

“什么时候,本王的命令还需要重复第二遍”

贺心贺仁身形一僵,最终不得不从命,上前来,将之前捆绑叶清歌的绳索取来,捆绑殷洛。

不过,殷洛不可能束手就擒。

“好啊,若当真要捆住我,那便先打赢我再说。”

她抽出缠在腰间的长绳,赫然便是一根鞭子。

事实上,她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任人窄割,哪怕是付出双倍的代价,她也决不允许别人欺在她的头上,伤害她要保护的一切。

“住手”

忽然一声吼,从远处传来,殷洛循声看去,不免一怔,竟是慕风焰来了

他一身明黄格外显眼,策马飞奔而来,毫不犹豫便朝殷洛奔去,一下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看着慕长情道:“晋王,你若要惩罚晋王妃,朕没有意见,但是同时,你怀里的叶清歌也该交由朕处置”

慕长情眯起眼睛:“不可能。”

“你惩治晋王妃属于你的家事,朕无权干涉,而朕处罚叶清歌是关乎皇权,帝王的尊严,你,也无权干涉。”

这样直面的宣战,为了同一个人,却已经是第二次。

殷洛推了推慕风焰,她不希望慕风焰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与眼前这人结仇,这样,只会使他今后的路更难走

慕风焰却直接将她的手推开,坚决挡在她前面,慕长情将这一幕收进眼底,眸色越发冷了:“皇上胡说八道什么清歌如何与皇权扯上干系”

慕风焰紧盯着他,捏紧了双拳道:“晋王妃的兔子乃是朕所赠,天下间,但凡朕所赠出的物品,皆属于御赐,而兔子,便是御品,而叶清歌却将兔子淹死,这不是藐视皇权,藐视朕的威严是什么亵渎圣意,按照离国律法,晋王应该比朕更清楚,惩罚是什么。”

叶清歌原本还俯在慕长情怀中抽噎,闻言,身形一颤,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看慕长情道:“表哥,不要”

慕长情将她往怀中按了按,沉眸道:“你放心,表哥不会让你出事。”

“既然皇上这么说,臣,谨遵圣旨便是。”

明明该是下臣对帝王的恭敬,慕长情却半点谦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拿那双比冰雪还冷的眸光看向殷洛,恍若眼神能将她抽筋剥皮一般。

他抱起叶清歌,直接带着她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贺仁贺心自然也是跟了上去,慕风焰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殷洛,上下打量她:“洛洛,你没事吧”

殷洛眸中的寒意尚未收回,闻言,心中一暖,眸光也柔和了些。

她看着慕风焰,缓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你两次为我与晋王对立,只怕会对你不利”

慕风焰松一口气,看着殷洛笑了起来,道:“没事,我从前一直讨厌我当这个皇帝,现在,反而有点喜欢了,因为最少,我能在关键时候,用皇帝的身份,保护我的洛洛。”

他看起来有成就极了,殷洛看着他的笑,心里却越发的哀伤了一些,到底是思想淳朴,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斗得过慕长情

“对了,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慕风焰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块金色的免字令牌出来,对着殷洛道:“这是皇帝特有的权利,见牌如见我,任何人都得下跪,包括晋王起码,只要有外人在,我便压得住他你戴着这个,若下回他再要为难你,我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便把这个拿出来自保,这是免死金牌,可以赦免一切罪责,等同圣旨。这是我派人专为你设的,你看,这后面是你的名字殷洛,所以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殷洛看着慕风焰,良久,终究是只能说出那两个字:“谢谢。”

慕风焰笑得灿烂:“谢什么,我做这个可不是要你谢我的,我只是想尽力保护你而已”

殷洛将金牌贴身收好,这才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毁掉它。”

她伸手贴着自己心口放金牌的位置,慕风焰看着,再次笑了起来,只是片刻之后,他又收回笑容,凝重了脸色:“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小白兔就得罪晋王,这个叶清歌的名声,纵然我是在宫里,也有所耳闻,嚣张跋扈惯了,仗着有晋王着,无法无天,更何况这件事日后,你的日子,必定不得安生,尤其是有晋王给她做主,你可千万得小心了”

“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全自己的周全。”

慕风焰点了点头:“我送你回去。”

殷洛没有拒绝,同他一起回到了营地之中。

慕长情带着叶清歌回来,身为王妃的殷洛却与慕长情一起,这在营地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风焰再担心殷洛,却也注定左右不了慕长情,毕竟,殷洛是他的王妃,他再担心,也只能自己回去。

回到营帐内,不出意外,地上跪着素衣,意料之外的是,素衣一身是血。

殷洛顿时上前一步,将地上的素衣从地上扶了起来,怒目看向慕长情:“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迁怒一个丫鬟,算什么男人”

慕长情冷着眸色坐在上首位置,一身黑衣,尊贵霸道,却也冷如冰霜:“没有看好自己的主子,任由主子肆意妄为,做出出格的事,就是她的不是,失职之罪,按照府内规矩,杖毙”

素衣遍身是血,却紧紧抓着殷洛的一副,摇头,示意她不要跟慕长情作对:“王王妃,是奴婢的错,理应受罚”

殷洛拧起眉头,急道:“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御医”

她说完,便抱起浑身是伤的素衣,要往外走,却被贺心挡住去路。

“让开”殷洛眸色冷冽,盯着他。

贺心垂下眸光,不为所动。

殷洛转头看向慕长情道:“王爷非要惩罚一个人出气是吗那就惩罚我好了只要你放过素衣,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好”慕长情沉着眸光,忽然就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掷去,“本王为你挨过一剑,只要你还本王这一刀,本王便放过你的丫头”

殷洛看向地上的匕首,可不就是那日断崖上,他插进崖壁,救下他们的那一把缺口分明还在,这一次,却不再是救她。

素衣闻言,拉着殷洛的袖口,落下泪来:“王妃不必为了素衣这样。”

“说话算话”殷洛没有理会素衣的哀求,直视着慕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