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9(1 / 2)

是不识时务了。

楚欢心里也想,他们两口子耍花腔,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闲的发慌管他们死活。不过又想到连眼前这位桓亚的二把手,跺跺脚娱乐圈也能动两下的人物也被波及了,心里就平衡了。

林楠几乎要生气了。

谁都没问过她的想法,大庭广众之下就帮她做了决定,并且找的借口让她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

林楠只能跟着陈凛出去。

走到停车的地方,旁边再没有一个人,陈凛也不再端着架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嫂子,咱上车说话。”陈凛弯腰恭请林楠上车,好像林楠是皇后娘娘似的。

林楠冷笑一声,抬腿上车。

呵,这两口子连冷笑都是一个动静。

陈凛在心里把这对穷折腾的狗男女骂了个遍,骂完了半点不敢漏出来,该恭敬还得恭敬。态度不好不行啊,她男人手段太狠。

林楠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听着陈凛添油加醋的把晏子川描绘成一个深爱着女友而不懂表达导致女友生气,事后懊悔自责不敢面对女友只能用工作折磨自己的小言男主。

晏子川要是真的像陈凛形容的那样该多好。

林楠不由得想起晏子川跟她说出“你无权选择”的样子,好像从那一刻起,晏子川在她心里就和“暴君”“专治”等等词语画上了等号,再也无法扭转。

比如比如那天他对她表白了之后,她真的被他吓住,好一阵子不敢去工作室,好在学校开学,她又是临时工,索性跟工作室请了长假,躲回学校里。

晏子川打电话她不敢接,挂了两次他就不再打来,林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晏子川开着车子到学校门口堵她,她想低头从他身边溜过去,却被他一把拽住,塞进车里。

“你为什么躲我”他问。

“没有”

他瞥了她一眼,说:“你特么当我傻子”

林楠一时呆住,没想到会从他嘴里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心底仿佛被他的语气刺得微痛。过了半晌,她才呢喃着:“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晏子川说:“我知道对你太多突然,本来我也想学学跟你同龄的那些小伙子,先送个十天半月的花,每天接你上班放学,然后约你吃饭,等到你习惯我时再谈这个。但我早就过了那个年龄段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试着学学。”

看啊,她的老板就是这么坦率。可是林楠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会是她

晏子川唇线轻垂:“我喜欢你。”

“你又怎么能确定你喜欢我”林楠指着自己鼻尖,固执的问。

晏子川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像是在思考林楠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

“听说你和你母亲一直住在一套老房子里,我在二环有一套公寓,去年新买的,你喜欢的话,明天就可以和你母亲一起搬进去。”

原来风度翩翩的晏子川也是很会侮辱人的。

林楠感觉自己的脸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我和同学约好吃饭,先走了。”她转身就要下车。

男人一把拉住她,他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不对,忙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你,他们说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个。”

“是啊,谢谢。”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懒得反驳他。

晏子川真的怕她就这么离开,于是死死拽住她,把她按在座椅上:“别觉得给你财物是侮辱你,相信我,我侮辱人的法子你绝对不会想见识。”

陈凛一路护送监视林楠上了桓亚大厦二十八层。

门口秘书小姐看到陈凛就好像看到了救星,要知道大老板不管事还有二老板,可如果二老爷也走了,那帮头头就只能缠歪她这个大老板秘书。

天可怜见,她也只是个秘书而已。

陈凛做主给秘书小姐放了半天假,秘书如蒙大赦,拎起小普拉达,转瞬就没了踪影。从头到尾,站在陈凛身后的林楠被秘书小姐忽略得彻彻底底。

林楠哑然:这令人羡慕的粗犷神经。

陈凛指指办公室的门,又朝林楠拜了拜。

你自己的男人你负责哄好,他一发疯,全公司的人都跟着遭殃。

林楠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屋里窗帘拉着,也没有开灯,林楠只能隐约看到办公桌后的轮廓。

林楠走过去,把窗帘拉开,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把死气沉沉的办公室照出了几分生机。

其实晏子川的办公室里干净极了,没有想象中的满地废纸文件,也没有一丝烟熏火燎的味儿。只是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太过颓唐,竟不如那些抽了一宿烟的男人看着有精神。

晏子川用手遮着眼睛:“太亮了。”

林楠没理他,继续把其他的窗帘拉开。

林楠站在他面前,看着前几天还精神奕奕恨不得一夜七次的家伙颓废地缩在椅子上,突然有些心酸。

林楠想要摸摸男人的脸,男人却故意偏过头去。

林楠软软的说:“我们回家好不好,总闷在办公室对身体不好。”

晏子川冷哼,连人带椅子一起转过去。

林楠失笑,这是在告诉她他在生气吧

见男人执意不理睬自己,林楠只好厚着脸皮贴上去,两只胳膊抱住晏子川的腰,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晃来晃去。

这一次,晏子川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

林楠暗暗为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继续软语哄他:“晏子川,我来向你道歉,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半晌,晏子川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一个夏天没有灌溉的土地:“你怎么会不对,你向来都有道理。”

哟,这还傲娇上了

林楠心里一半好笑一半心疼,摸摸索索的把男人转过来,抬头吻上男人的唇瓣所谓天雷勾地火,不过如是。

之后有人问林楠,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手欠的事情是什么

林楠恨恨地回答:拉窗帘。

沙发上,男人和女人甜腻地交叠着,探索着彼此最神秘的部分。

林楠不知所措地沉溺在探索中,身上的男人一会儿蛮不讲理的攻城略地,一会儿却如同对待玉器般小心翼翼,林楠被吊在半山腰上进退不得,难受得几乎哭出来。

“她可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