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摔在地上,不过脸上也没有血色了,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事到如今,一切辩驳和自我安慰,都已经变得那么苍白无力了,于是我连滚带爬的起来,拽着许沫就朝着外面走了去。
“孔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刚刚从窗户翻出去,许沫的眼泪就摔了下来,随后趴在我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许沫,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哭了”我们两个人,一个人崩溃的时候,总要有一个人坚强起来才行,此时是我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了。
“不,都怪我,都怪我”
我不说还好,说完许沫哭的更厉害了:“如果不是我怂恿你来隆胸,如果不是我选择了这家丰体机构,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都怪我”
许沫的自责,让我心里很难受,可是我很清楚,无论是她怂恿我隆胸,还是选择这家丰体机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好,所以只能继续安慰她。
“许沫,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呢,毕竟我们来的时候,这里一切都很正常,谁能想到会撞上这么倒霉的事情,你不要再哭了”
“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许沫脸上带着泪问我。
“我也不知道”
我叹口气摇了摇头,从小到大这种离奇的事情我只听说过,从来没有过真实的经历,所以根本拿不出什么主意:“我们先回学校吧,总会有办法的”
许沫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我们即便是留下来,也绝对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与其在这里干着急,倒不如先回去学校再说。
在路上的时候,杨丹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跟其他同学出去玩儿了,中午饭就不要等她一起吃了,晚上她请我们吃饭。
换做往常,有白吃的饭局,我早就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半点儿的兴致都没有,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谁知道以后还有几顿饭吃。
回到宿舍之后,我没有立马跟许沫探讨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而是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她现在就像昨晚的我一样,最需要的是休息。
许沫睡得很快,望着她眼角还挂着的泪花,我感觉心里有些发酸,更加坚定了我不去责怪她的决心,能结识这么好的闺蜜,已经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了。
看着她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也就和衣躺在了床上,可翻来覆去的我怎么都睡不着,毕竟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我的心还没大到不将生死看在眼里的地步。
烦躁、恐惧、绝望等种种负面情绪袭来的时候,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起身直接走进了卫生间,我要洗个澡好好冷静一下。
至于周红梅对我说的三天之内不准洗澡的叮嘱,早已经被我抛到脑后去了
热水哗哗的洒落下来,似乎冲走了我的一些烦闷和忧愁,我伸出手擦了擦镜子上的水雾,随后仔细的端详起了自己。
我的面容还算姣好,皮肤也属上乘,只不过此时看上去,却透出了一股子病态,双眼无神皮肤无光,处处彰显出的都是颓靡。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于是眼睛变向下滑着,扫过了脖子、锁骨,一路向下来到了招致这场灾祸的元凶之地,我恨自己为什么吃饱了撑的要去丰胸。
当目光落在两抹柔白上面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胸部有股热流涌动了起来,随后我感觉到了一点儿肿胀感,细细看去的时候,我发现那里似乎大了一些。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此时的我怕是早就乐的蹦起来了,可是在这会儿,我非但没有丝毫的开心,相反充斥满满的都是恐惧。
因为,我隐约有着一种感觉,我变大的那些,正好是之前小丫缩小的那些
第八章 第一条线索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或者说本身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但经历了这么多诡奥的事情之后,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有着联系。
我们四个人,在一个宿舍住了将近两年,所以对彼此都是极为的熟悉,这种熟悉不仅仅是来自于性格等方面,身体也是如此。
不然的话,我跟许沫也不会看出来,小丫那里变小了
其实,当初跟小丫交谈的时候,我就对她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充满了费解,她说那个头上有月牙疤的男人,在抚摸她的时候说过:“我要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拿走”
正是因此,她那白皙的胸部上才会出现一个青色的手印;也正是因此,她的胸部看起来,才会比往常的时候小了一些
当时,因为心中充斥的太多的恐惧,加上要安慰小丫,所以我也就没有往深处想,可此时我隐隐有着一个惊悚的猜想。
那就是我胸部长大的尺寸,很可能就是小丫缩小的尺寸
我做出这样的猜想,并不是毫无根据的,而是有我昨晚那场春梦作为着支撑的论据,我不相信这件事情完全是巧合。
梦中,我跟那个月牙疤的男人做出了亲昵的举动,她在抚摸我胸部的时候说过:“我一直都记得它们原来的样子,会让它们恢复如初的”
醒来的时候,我以为是一场春梦,可经过小丫以及完美丰体中心的事情之后,我觉得这不再是梦了,而是我没有办法理解的现实。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鼓胀感,我提心吊胆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思索着整件事情的始末,试图寻找出一条解开谜题的线索。
或者说,找出有迹可循的一条路
如果说那家完美丰体中心真的发生了火灾,周红梅不幸身死在了其中,那就说明我们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是我最不愿承认的事实,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说明我的丰胸手术,是一只鬼给做的
可这样一来的话,似乎又充满了矛盾
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小丫所经历的那些诡异事情,所有的目标都指向了那个额头有月牙疤的男人,看起来似乎跟周红梅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宿管阿姨也给我打电话,甚至是留下一封信说,当时我是背着一个男人回来的,这就更证实了我以上的种种猜想。
而且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手术之后我跟周红梅说起那个男人的时候,她表现的极为慌张,甚至有着明显的恐惧流露了出来。
为什么会有恐惧,因为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显然是那个男人
但她为什么要害怕那个男人呢
这一点,我暂时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