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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住他的穴道”火部头大叫,可几来不及。黑色的血溢出了夜莺的嘴角。

那群狼人想让他做俘虏,休想

“哼,让他如此容易的死了”探过已无气息的影卫,黑衣人抓起同伴的尸体影入夜色。

不知过了多久,本已死去的人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眸却是澄澈的淡紫。他对着虚空奋力一呼,一只漆黑的鸽子无声的落在了他的身旁,他奋力撕下一块布咬破手指。。。。。

许久,夜鸽徘徊在已不再动弹的手指旁,似明白了主人的意念,悲咕一声,叼起血布飞入夜空。

老鸨领着一个端着水的小丫鬟走来,守在门口的龟公马上毕恭毕敬对老鸨点头哈腰。

“叫你看着人,你在这干什么”

“妈妈,大虎看着一个,这个说要解手,小的盯着她呢”

老鸨领着丫鬟走开“跑了,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

不一会老鸨送完水回来,一看龟公还在那杵着,顿觉不妙。

“人呢”老鸨的声音又炸起。

“还在里面”

“你这个蠢货”老鸨甩了龟公一个耳光。立马一脚踹开了门,细眼一瞪,一把夺去萧逸手中的白鸽。

“臭丫头”萧逸被狠狠地甩了进来。“别送饭来了”老鸨说完匆匆离去。

看着手中从萧逸手里夺过来的鸽子,这鸽子一声不叫,老鸨心里发毛,看来得迅速把她们脱手,否则没钱赚,说不定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平时把它们养得太肥了”安洒说完静静躺下,身体毫无力气,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别失望啊,安洒。乖乖,出来”萧逸浓密的栗发中慢慢爬出一只小小的白鸽“花了不少钱学的,当年魔术大赛却只得了个安慰奖”

安洒笑道“我倒是忘了”

辰水然抚摸着手中的夜鸽,久久不语。

“沙狼,好好安葬夜鹰”

“是”

“北星入夜”辰水然看着手中的血布,眼神一片郁怒。

白衣翩翩,金丝轻束长发,柔碎的刘海斜散在俊逸的额上。清晨的几缕阳光撒在他身上,笼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他轻上小楼,引起那些喝早茶的闺阁小姐侧目。

“多么温柔有礼的公子哥”“我猜他一定文采斐然”“儒雅谦谦,温润如玉”。。。低语一片倾心所向。

他靠在雅间窗边,看着窗外渐渐热闹的都城,怡然自饮。突然感觉身侧空气微弱流动。身形一动就已折回。手中已多了一只小小的白鸽。

一个中年男子已立在他身旁了,竟是酒楼大肚老板,市侩的气息已消散。“大爷,二爷说他先去会朋友”

男子紧皱眉头,小心解下白鸽脚上缠住信条的发丝。发丝是独有的黑栗色。

长而卷曲。

他将信鸽递给大肚老板“把信放给三爷”

“是”老板接过信鸽疾步离去。

“各位大爷,这是我两个娇滴滴的女儿,规矩奴家不用多说了,就看今儿花落谁家。”

安洒和萧逸被打扮的花枝招展,两个丫鬟把她们扶站在二楼一特别的跳台之上。

萧逸眼中尽是厌恶。“真希望自己还是近视眼那就不会那么想吐了,可惜肚子空空吐都吐不出来”

安洒漠视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淫相,静静看着门口,怎么那么慢。

“买回去先养着,过两年艳福不浅啊”“右边那个似乎野味一些”“我喜欢左边那个,白的可以拧出水来”。。。。。。“五百两”“一千两”“两千两”

叫价不断太高,老鸨的脸也越来越像朵菊花。

“一万两”全场顿时静了下来。

“镜老板为美人一掷万金,在下佩服”商友诧然恭维。

连安洒也好奇望向那人。

“啊,天”一旁观看的萧逸看到叫价的人已惊叫出声,安洒看着她欲言又止。

老鸨已小跑到镜老板面前。镜老板递给她一叠银票“请姑娘下来吧”

“公子真是爽快人,我女儿身体娇弱,公子多担待”镜老板看向挑台笑道“风月场上我自是识趣,不用妈妈费心”

“是,是”

“放开她们”门口突然一声低喝。

众人回头而望。

一白衣男子提剑走进大厅,丫鬟吓得丢开扶着的人,尖叫着跑开。

安洒看清来人心中仿若重击。

是他。

俩人还未瘫倒在地,就被一旁的镜老板扶住。“放开她们”白衣男对镜老板冷冷说道。

“什么人在此撒野,给我好好教训”老鸨临危不乱,领着一大群打手围住白衣男子。

“你这个死老太婆,还真是贱啊”萧逸慌乱骂道,看着那个陌生的白衣男子。更不堪入耳的话不断从口中蹦出。

听着她那些话,旁边的镜老板忍不住低笑出声。萧逸怔怔转头看着他,着迷一般一动不动,镜老板把她们放坐在一边木椅之上。

白衣男子皱眉对她们说道“闭上眼睛”

说完就已动手。

两人却紧张的看着激战。眼也未眨一下。英雄救美,怎可错过

“饶命啊,她们已是镜老板的人,不管我的事啊”

白衣男子抓起她“她们岂是能买的”

老鸨跪在他脚边不住求饶“大人饶命,姑娘是宰相家大少爷交给奴家的,奴家只知他是不能得罪的啊”

白衣男子脸色气的发白转身盯着仍在一边的镜老板。

“在下只是想帮姑娘脱离是非之地,并无轻薄之意,完璧归主,并无阻拦,姑娘中了毒,先要解药为重。”

“这种软筋散只有大少爷才有解药”老鸨赶忙陈清自己。

“还不把镜老板的银子还给他,饶你不死”萧逸突然指着老鸨大喝。

镜老板微微一笑“在下愿一同前往取回解药,姑娘身体为重”说完径自抱起萧逸。

白衣男子向他点了点头,抱起安洒向外掠出。

“大少爷,大少爷”男子一把推开门,看到床上一片旖旎。翠翠尖叫着拉着被子盖住裸身。

男子赶忙退出。

“混账动西,什么天大的事”

“少爷,那两个臭丫头带了帮手来了”

“原来又是二位帝女啊,那么快找我,是想我了吗”

同行而来的白衣男子眼神冰冷“既知是帝女,竟还如此放肆”

宰相家大少爷一听,大怒“来人把这群冒充的乱党抓起来”

一群人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突然全部停住了,立刻丢掉手中兵器。跪在白衣男子脚下叩首。白衣男子手中一块蝶状的玉,散着淡淡的绿光。蝶翅上深深刻了一个栾字。

安洒心中一怔。果真是他。

“解药”

宰相家少爷立马掏出一个白瓷瓶。

辰水栾将瓷瓶轻抛。镜老板精准的接住立马喂二人服下。

“殿下饶命。在下实在不知,帝女并无岫玉在身,殿下饶命,看在家父和我二妹的份上饶命啊”

“好些了吗”辰水栾柔声问安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