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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

萧逸放飞手中的信鸽,颓然趴在桌上。

“闯大祸了”她惊呼,派人扰乱了冰狼的经济反倒刺激了他们,“竟然学小布什打伊拉克”

安洒拉起萧逸,眼神坚定“我们可不是小小的伊拉克”

萧逸瞪着淡紫的琉璃眼“打仗我一点也不在行”

“潜伏在冰狼境内的望族是他们的盲点,我们可以里应外合。”

“大哥”萧逸心虚,坐直了身体。

辰水栾微微叹了一口气“以后你们做什么事前先跟大哥商量”

辰水栾坐下,昨夜突袭大捷,他也未休息。显得有些憔悴。

“你二哥和南宫木在冰狼部署了好几年,就等这一天,这样也未尝不好”

萧逸再次把脸埋在头发里,用手捂住耳朵。

辰水栾起身“安洒,你们要的东西来了”

“那么快,谁那么有能耐”萧逸两眼放光,拉起安洒就像外跑。两国虽不阻挡商贸,但那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出关的。

月亮下,一车车巨箱停在院落,一个冷寂的身影立在一旁。

安洒拉住萧逸想挣脱的手“不准逃”有些事她必须弄清楚。

辰水栾看见来人有些愕然,竟是两年前其都遇到的商贾。

辰水栾走上前去,两人相视一笑。“你四岁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你,没想到竟然是你”曾经一起生活了四年,只是在他四岁那年一个老者将他带走,从此再也没有会面,即使他们一起战斗着。

镜若打开木箱,一箱箱都是各种形状的铁器,一看就知道是兵器。“这些都是根据安洒绘制的碳磨画找能工巧匠打制而成,安洒真是冰雪聪明。”

“表哥的人熟练掌握了这些兵器的用法了吗”安洒羞涩一笑,这些都是自己在记忆中抄袭的。

“差不多了”

从始至终萧逸站在一边没有说过一句话,从始至终他都忽略萧逸的存在。

辰水栾看着远远低头站着的幼妹,走进镜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给逸儿一点时间”

作为一个远在北关的兄长,他无法知道他们之间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幼妹的想法,自己能做的只是请求。

他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萧逸身上。他走进她,不由分说把她拉到一边凉亭下。

他放开了她的手,在她决定甩开之前。

她好了很多,适才通过她的掌心,探测到她的心脉有力而顺畅,而她看起来比在他的身边更加的鲜活。

萧逸把脸撇在一边,就在刚才,一抹蓝光落入了袖中,他把自己丢弃的变魂放了回来。

看到神情清冷的他,自己感觉抽空般空落,不准哭,她在心里骂着自己。

“那天,你是有什么事吗”她已经妥协。

他的嘴角翘起,他太高,萧逸甚至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我和朱颜是旧好,只是想念她的温软柔情”

他说的很轻,但每个字萧逸都挺清楚了。

字字如珠,她如玉盘,在她心口砸的叮咚作响。

她觉得自己比那天更白痴,是自己的失败,他真的没有自己认为的在乎自己。

她几乎每天都会给那天自己所见想一个理由。不同的理由,几十个了。

可是现在就像是狠狠抽自己的耳光。

她突然背过身去“我知道我和你有婚约,父母不在,长兄为主,今日请南宫少主亲允家兄,就此解除婚约”

她知道或许他离开后自己就会悔恨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意气用事也罢,气疯了也罢,只是此刻她只想堵住自己的后路。

她的爱情里,自己只能是唯一,即使自己穿越了时空,掉进宇宙间这个从不知道的时空缝隙,她亦无法接受自己爱情的脆弱和分享,从来都是。

“我既允了你父兄,这门亲事我自然会承责”他看着眼前瘦弱的背影,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尽快将她体内心伤的毒根拔出,这样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泪还是掉下来了,他明明知道那样是多么的伤害自己,他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大哥”萧逸向走来的辰水栾呼唤”当初我随你们的旨意是因为我心中有这个男人,但我辰萧逸今生不会做南宫木得女人”

萧逸的手举起,一块幽绿的玉瞬间在她掌心碎为粉剂。

这一刻,她竟然爆发出超过她身体极限的的力量,她在告诉大家,她辰萧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代表夜族最高帝权的岫玉就在她手中破碎了,她亦是在告诉辰水栾,她辰萧逸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从来不是受制于自己的身份。

绿烟散去,此时的她仿若又是祭坛上那个骄傲,任性,睥睨天下的女子,高高在上,不容亵渎,

只是这才是让他发疯着迷的的辰萧逸。

他苦笑,他在她心里已经是南宫少主,不再是镜若。

收回凝视她的目光,转身步出凉亭。

仿佛花费了生命所有的力气,在他走出凉亭后萧逸突然向后倒去。

他停住脚步,却仍未回头。她的兄长接住了她,也会好好照顾她。

这样,她很快就会好吧他抬头看着星空。

她真的是他的镜吗他为何要是她的解药

苦笑,破镜怎么会重圆,师父又骗了自己。

“表哥”安洒唤住他,跑了过来。

“表哥”,安洒走进他,一抹淡蓝抵在他的胸口。

“是因为萧逸蛊毒的原因吗”

“安洒,你很聪明,逸儿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是她的福气”

“萧逸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表哥的心在哭泣”淡蓝的变魂上已经凝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他的心如此悲凉吗安洒放下刀。

静若闭上眼睛“安洒,我才是他的解药”

一个女子突然闪到一处军帐中。

青丝随意用玉钗轻挽,一张不施粉黛的脸,手中握着一支小巧的玉笛。

她坐到榻边,望着榻上的人“公主,身体有恙”

轩辕千千脸色苍白,看见石女,浮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上次没有完成他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我给你另一个机会”

石女抚摸着玉笛“公主找我来是因为这事吗即使我没有为公子拿到兵符,但你因该知道,你是使唤不动我的”

“哼,你既然在他走了才进来,我就能使唤你”

石女皱眉,轩辕千千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仿佛触到一股交杂的气流,石女烫手般甩开。“你竟然有五珠气”

轩辕千千眉角现出一丝不耐烦“你师兄也快死了吧只要你做了这件事,你师兄就会有一个全新的心脏”

石女眼中闪过肃杀,冷冷道“你怎么知道”

轩辕千千嘲讽一笑“倒不是我那无敌的夫君告诉我的,恰巧我去找金堂主拿金珠时,他受不了痛苦告诉我的,真想不到金堂主就是去岭国神殿烧杀抢掠的主子,把他拿来用,真是委屈了我的夫君”千千的笑意更浓“你拿不来兵符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也用不了了”

石女皱紧眉头“你杀了金堂主”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该关心的是你那飘逸的师兄还可以活几天,听说他最近在夜北观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