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张就发生死人的事件,这公司就没法儿开了。”
楚天机低头喝了一口酒,对于这个事情他也拿不准。如果只是水猴子的话,这么多天过去,八成已经随着水流冲向下游了。可是现在其中有水煞,水煞这东西活动性强,很灵活,就很摸清了。
正在此刻,突然角落里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不能让它们离开一定要抓住它们”
说话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她一直闷声不吭,以至于大家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顾婉蓉疑道,“这是”
楚天机道,“她父母也是水煞的受害者。”
这时刘婷婷又道,“你们有办法一定要抓住这些东西它们太坏了我恨它们我爸妈已经被它们害死了,我不想它们再去下游害人”说着,这丫头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我求求你们了”
“这不在商议嘛。”大家赶紧把刘婷婷扶起来,李建国道,“小天,有没有办法”
楚天机喝了一口酒,想想道,“办法当然是有,关键是水猴子还在不在,如果它们全都走了,那我也没处找。”
说到这里,楚天机站起来道,“既然这样,那就去看看”
顾婉蓉花容色变道,“小天,你不要莽撞”
楚天机解开自己的警服胸口的扣子,从里边拉出一条红绳,上边扣着一块铜钱,道,“光凭这个,阴邪之物就躲的远远的”
顾婉蓉还是不放心,“可是现在是晚上”
“正是晚上才是它们活动频繁的时刻”楚天机此举也并不是全部都为了帮助刘婷婷,而是水煞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沙厂就算开工也招不到生产工人。
今天楚天机已经把朱成龙带来的智障人都回绝了,所以他们必须考虑一个招工的问题。
抓水煞,不但要抓,而且要大张旗鼓,让附近的村民和工人都知道
“婉蓉姐,你们集团有吊车嘛,要一辆,还要一个铁笼子”
“还有,小河南你带上一捆桃木枝”
“建国,你去找两只母鸡,一定要母的”
楚天机吩咐完,带着一众人等赶往白水河。这边烧烤店有好事者,听说抓水鬼,全部也都开着车跟随而去,一路上浩浩荡荡。
顾婉蓉虽然不放心,可是她知道楚天机也不会听她的,她只有尽量配合。她的能量还是很大的,就在他们赶去白水河的路上,一辆五十吨的吊车和十多辆工程车已经同时赶往白水河
他们在白水河边这么大动静的一折腾,附近的庄户全部都跑来了。
“抓水鬼”
“真的有水鬼嘛,到底啥样的”
“是风水先生抓水鬼嘛探员抓水鬼,现在探员也管这事嘛”
庄户人等全部都围拢在沙厂附近的空地上。
楚天机道,“大家等会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水鬼发现很多人会不敢出现的。”说完,他把外衣脱了,把那枚雍正通宝也交给了李建国,“带着这个水煞不敢近身。”
李建国郑重道,“小天,你行不行,小心点”
楚天机笑道,“这算什么,当年在洛水之中捞洛水神石才惊心动魄。好啦,等下把两只母鸡放在采沙船的船头,我先下水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火烧黑水煞
围观的村民数量不少,此刻已经是五月中下旬,天气温暖,很多已经上床的村民都穿起衣服出来观看。
“老哥你也出来了啊,把嫂子一个人扔床上了啊”
“滚尼玛。水鬼什么样啊”
“这不大家都等着关灯了,别说话了。”
沙厂的灯次第关闭,所有人都保持静默,目光集中到河岸边。
此刻,整条白水河都是一片黑暗,静寂无声,只有船头一盏马灯投下昏黄的光线。
沙厂的简陋码头上,两艘采沙船并肩停靠,在较远的那艘采沙船的船头上两只小母鸡正在悠闲的散步,寻找船板上的细碎米粒,头顶马灯将它们的影子投射在它们脚下。
哗啦一声水响,楚天机已经进入了水中,黑暗的水面荡开几道波纹以后恢复了平静,不远处某一辆工程机械中,顾婉蓉瞪大美眸,紧张的看着车窗外。
水里也不算寒冷,楚天机略微舒展了一下身体。十几天没有抽沙,水下清澈了许多,不像上次下来,到处都是扬沙。
楚天机双臂一划,一头就扎到了河底,可以隐约看见河床之上并不是很平坦,而是密布着大量的泥沙窟窿。这些窟窿都是采沙船一次又一次伸下吸管造成,有的窟窿很大,一个人可以轻易的游进游出。
“没有水猴子主动来骚扰我,应该已经走了。”
楚天机断定水猴子已经走了。水猴子性子活跃,如果还在,它们此刻应该主动过来。“就算有留下,应该也是水煞”
“这样的地形水煞应该喜欢,它们可以藏身其中这里有八成还有水煞留下”楚天机断定有水煞留下,他这次大动声势倒有点害怕空手而归。
“不过这水煞又躲在哪里”水下并不是楚天机的主场,想要找到水煞非常困难,楚天机唯一指望的,就是船头上的两只母鸡。
水煞和水猴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就是在于两者目的不一样水猴子的目的是玩,它们不需要食物,它们害死人的目的也很搞笑,就是跟你闹着玩,拖人下水是它们乐此不疲的不良嗜好。
可是水煞就不一样,他们对血食充满期待,热腾腾的血液让它们疯狂它们最喜欢的,当数母鸡的血,楚天机相信,只要附近活跃着水煞,今天就必然出现
哗
很轻微的水响,一只铁笼子被吊车缓缓放入水中,没一会铁笼子就消失在水下,接着水面上出现一只手,竖了一下大拇指,示意可以了。
众人看见楚天机的大拇指,这才放下心来。
“李大哥,小天哥真的能抓到水鬼”刘婷婷低声问道,在所有观众里,她是最希望抓到水鬼的人。
李建国道,“应该能。”他已经数次见识过楚天机的神气,说话之中也有了几份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