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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亮起了淡金色的光芒。并且蜷缩着身子跳离了火墙。大家都向他望去。只见他在这一瞬间,身体亮银色的锁子甲被烟火熏黑了大半。而他的脸庞也乌黑的,虽然没有受伤,但内气也损耗巨大。

众人不禁大惊失色,前面说过,抗拒火环只能弹开比自己能量等级低的人,那团长离圣阶只有一步之遥,而撒宁轻松的就把他弹开了,那么说撒宁有很大可能已经达到了圣阶。

一个圣阶的魔法师是什么概念要知道达到圣阶的魔法师都会释放一种以的禁咒啊。每种禁咒都具有毁天灭地的强大威力。很显然,这位撒宁小姐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要是让她使出禁咒,那在镇的这么多人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活下来,所有大家才这么害怕。

刚才心里打着坏主意的某些人现在也彻底的打消了念头。我的天呢,要抢圣阶魔法师的法杖简直就是活腻了不是。

而对面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冒险团所有人包括团长在内都面如土色。他们都知道在对抗下去也没有半点胜算了。团长悲痛的想着:看来,今天大熊冒险团的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了。

撒宁冷冷的看着他们,脸没有半点怜悯,她冷哼一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此刻,在周围所有人眼里,撒宁那倾国倾城的相貌和冷酷残忍联系在了一起。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

撒宁念动咒语准备将这些人全部杀死时,天龙忍耐不住站了出来。他面对着撒宁带着一点激愤道:“撒宁小姐,这些人已经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能够不要这样残忍的杀死他们吗毕竟他们也都是生命啊。”

“你要为他们求情不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赶紧给我让开。”撒宁不耐烦道。她的声音变得有点尖锐,显然有动怒的迹象。

“我不让,干脆你连我一起杀了,反正我还欠你一条命。”天龙心里一股莫名的正义感涌心头,他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激怒撒宁,仔细想一想,他和撒宁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交情。

四周的人都把眼光投向了天龙,他们不明白和赤焰魔女一起的少年怎么突然阻挡起她来。

在这么一会,已经有人认出了撒宁来,她就是灭掉很多团队和高手的圣阶魔法师赤焰魔女,她在大陆行踪飘忽不定,但谁要是惹到她,往往被她灭掉全家。传说中,魔女性格喜怒无常,冷若冰霜。如果遇见她最好赶紧逃离。免得惹出祸子来。

但是赤焰魔女一向独来独往,什么时候又有另一个同伴呢

此时的天龙眼睛里带着一股不愿屈服的倔强,撒宁看到心头莫名怒火燃起,她第一次大声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我能救你就也能杀你”

接着她魔杖一挥,一道近似刀形的火焰刃飞向天龙,本来撒宁瞄准了他的胸口,可是心中还是不忍,所以手一偏,火焰刃击中了天龙的腿部。

天龙闷哼一声,他用手捂住腿部,而鲜血从指缝里慢慢流了出来,可是他依然用倔强的眼神望着撒宁道:“恳请撒宁小姐不要再大开杀戒。”

那团长眼见天龙为他们受了重伤,他大声喊道:“这位小兄弟,你也不用再为了我们求她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字。不必妄自丢了性命啊。”

天龙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依然死撑着站立在撒宁面前,他忍着钻心的疼痛。不让自己表现出脆弱。

撒宁怒火涌,从来就没有人这样悖逆过她,她心头一狠,就要下手杀死天龙。

可是当她看到天龙那天蓝色头发,天蓝色眼眸还有酷似哥哥的表情。心头的怒火刹那间化为乌有。她意兴阑珊开口道:“算你们走运,有他给你们求情。今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要不然哼。”

团长立刻带着剩下的人还有死去的副团长尸体迅速的离开了小镇。

而天龙看到撒宁没有再杀人了,他脸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然后眼前一黑,头脑一阵眩晕就那么晕了过来。

等到他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而撒宁正坐在他的身边,而她全然不似往日那冷冰冰的样子,她的脸满是泪痕。而望向自己的眼神也非常的奇怪。

“哥哥,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弄成这么样子难道你不记得宁儿了吗”她激动的抽泣道。

“撒宁小姐,你叫我哥哥不会你搞错了”天龙心头一震,急忙道。

“不会有错了,我给你治腿伤的时候发现了你的心形红色胎记,所以你就是我多年未见,寻找了数载的哥哥。”撒宁满脸的激动。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一扫而空。

“撒宁小姐,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你哥哥,因为我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过去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天龙想了想,才慢慢把自己从苏醒到现在的一些大概经历讲了一遍。

撒宁听完以后斩钉截铁道:“没有错了,你就是我的哥哥,你的名字叫撒贝。”

“我的真名叫撒贝”天龙喃喃道。他现在是半信半疑的状态,但是他真的很渴望恢复从前的记忆。这样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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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尝试恢复记忆

撒宁兴奋的在地旋转了一圈,那脸的笑颜宛如牡丹一般娇嫩。而且整个人的气质再也不是冷若冰霜。似乎她卸下了一层厚厚的伪装。露出了真挚而可爱的笑脸。

在这一刻,天龙也感觉到了撒宁心中无比的开心。但是他又很忐忑不安。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哥哥撒贝。如果不是岂不是让她很失望

撒宁所说的那个胎记,自己也注意到过,就在小腿的中间有一个近似心状的红色胎记。要不是今天撒宁打伤了自己的腿,恐怕还不能发现到。

这时,撒宁又来到床边坐了下来,她的脸带着歉意,柔声道:“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你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