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自己不但要在综合表现的方面上,领先於沙杜吉尔,而且,与马德里竞技队的对战之中,自己定要无悬念的取替沙杜吉尔,成为全场比赛的唯一焦点。
复仇的第二步,很简单。那就是垃圾在一旁享受着胜利和掌声,而沙杜吉尔只能在比赛结束之後,留下一身背影。在不被他人注视的情况下,步步痛苦的离开球场。
幻想固然美好,想要将幻想转换成事实,垃圾当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先要从废物回收厂的烂渣堆里爬出来。用努力去证明一切,证明废物回收厂并不是自己的家。
午时已经过了很久,垃圾领着麻鼠,与威德逊会合之後,就三人同行,最後在圣华顿酒店的附近,找了一家以一半露天,一半室内方式经营的餐厅坐了下来。
威德逊目前仍在埃因霍温青年队踢球。所以对於麻鼠这个人物,即使垃圾不多介绍。自然也是不感陌生,麻鼠与他几句来回交流之下,就很快熟络起来,聊得话题更是深入了些。
其中,垃圾无故的被贬低,这话题也在威德逊与麻鼠之间交了个十几回合,他俩无视着垃圾这个事件主角的存在,在餐厅里头坐了好久,也不见点餐,嘴里一直讨论个不停。
威德逊与麻鼠的给话用词之中,无疑是偏护着垃圾的,鉴於他俩与垃圾的友谊交情,这也很是正常,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一旁侧听不插嘴的垃圾,直觉朋友护着自己,那感觉倍感安心,难料过了一会儿,垃圾就听不下去了。
“别说了快点餐吧我们是来吃东西的,不是集中在这里聊狗屁事的”垃圾终肯插嘴,面对两位朋友的没完没了,他只能这样做。
嘴里说着是狗屁事,但垃圾心里头清楚得很,这绝对不是一件狗屁事,而他的两位朋友也很有可能这样想。
垃圾打断了对话,威德逊与麻鼠就暂时停止了讨论,果真乖乖的叫来服务生,准备点餐。期间,麻鼠偷瞄了垃圾一眼,扮作喃喃自语,说道:“咦不知道这里的食物会不会很垃圾,我一次也没有来过,你们两个有没有好的菜品推介”
威德逊不属於这里,他只是这个城市里暂时的住客,问他,恐怕永远别想得到答案,而垃圾虽是长居当地,但也天天窝在家中,问他,还不如重新问一次威德逊。
威德逊答不上话,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好的菜品推介,垃圾答不上话,是因为他在盯着麻鼠,嘴里挪不出空闲。垃圾的上下两张眼皮一直在微微地抖着,本来很小的眼睛又被缩了一半,这时的他盯着麻鼠,就像盯着沙杜吉尔一样。
“能不能正常的点餐”垃圾说着话,他仍没有放松两张眼皮,面容也在开始紧着。
应该带有笑意的麻鼠,面容却不见笑意,当真正常的一说:“好了好了玩笑开够了我们点餐吧”
这才,垃圾不但将眼皮松了下来,而且身子也是垂了垂,再是一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餐牌,没再给多余的话,似是专心地看起餐牌里头的内容来。
“一碟葡汁鸡肉饭一杯鲜榨果汁谢谢”威德逊在点着餐,服务生立在他身边,仔细地听着客人的点餐。
“跟他一样一式两份”麻鼠也决定出要吃什麽了,不过,他与威德逊都听不见垃圾的给话。
如果垃圾接上一声“跟他们一样,一式三份”的话,那是不是很有趣朋友之间,往往是吃什麽都会一样,就像上学时期,一位好友突然要去洗手间,他都会上前对你问一句:“嘿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间”
怎知,上学时期的东西已经不能用在垃圾的身上了,他对着服务生说道:“印度咖喱饭,配上两块薄饼,外加一杯矿泉水,谢谢”
按照菜式来看,垃圾的点餐行为有些失常,无故点上一份印度咖喱饭配薄饼,就像无故的被人贬低一样,都是那麽的让人想不通。
“印度菜也敢挑战你睡醒了没有”麻鼠问着,他更想为了原因问到底。
垃圾回答简单,简单得让人不会去多加思考,说道:“我敢挑战的东西,不仅仅是印度菜而已,不信吗”
这下,威德逊抢在麻鼠的前头,说道:“哦例如。。。”
垃圾歪嘴“哼”了一声,说道:“例如,明天的欧洲金童奖”未完待续。。
章二百零一:三人行,必有一个白痴
盛装葡汁鸡肉饭的碟子里已是不见有葡汁,连一块鸡肉都没剩下,而盛装印度咖喱饭配薄饼的碟子里也不见了薄饼,只是碟子的整圈边沿上,仍残留咖喱汁末。
餐桌上,更多了两个半的空杯子,威德逊与麻鼠竟将鲜榨果汁吸了个乾净,杯子里头连一粒果肉都找不着,更为稀奇的反而是卡比内的那杯矿泉水,在被印度咖喱进行了一轮轰炸後,杯子的矿泉水竟然还剩下一半。
威德逊与麻鼠都相继地打了声饱嗝,卡比内却在开始一味地喝着剩余的半杯矿泉水,水里无味,用不着细品,所以卡比内在几口之下,就将剩余的半杯水干完了。
他刚好将空杯子放妥在餐桌上,麻鼠就一边用手掌在肚皮上抚着打圈,一边问道:“晚一些要不要我带你们去吃椒盐大虾,味道确实不错。”
卡比内盯着他,二人的眼波成了直线,说道:“你尽管多吃一些,如果最後连替补名单都进不了,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这话里很有道理,若是一名职业球员的体重超了标,试问他还有良好的竞技状态吗
麻鼠明白其道理,他身为进攻中场的头号人选,在比赛中,卡比内输送的下一站往往就是他自己,加上副队长罗夫曼即将离队他投,那麽他要在比赛中所完成的任务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即便想通,麻鼠死口不服气。转向问着新朋友威德逊:“嘿别理那白痴,你呢要不要晚些的时候一起去吃椒盐大虾”
朋友新识,威德逊肯定不会像与卡比内沟通的那样。将混蛋一词说个十几遍,而是很客气地说道:“不了谢谢海鲜这东西,我一般不吃。”
“过敏是吗”麻鼠追问着。
这下,卡比内插了嘴,说道:“威德逊别理那白痴,他迟早会成为一个连替补名单都进不了的球员。”
威德逊听後笑了,心说这场面很是有趣。不过他没有理会的那人是卡比内,因为他还是向麻鼠搭着话:“不不不不是过敏,只是并不是所有人的肠胃都能够接受海鲜这东西的。即使是熟食海鲜,也不行。”
麻鼠长长的“哦”了一声,他似是想到了一些什麽,而卡比内的脸上也终於展露出了一丝笑容。确切点儿形容。他在偷笑。
“笑什麽白痴”麻鼠一目之下,卡比内终究没能将偷笑藏住,更被对方看了个透切。
不明所以的威德逊在陪笑,他只能陪笑,因为他完全不懂眼前的这两个白痴在做着什麽。等出六七秒後,麻鼠假意轻怒,眼光扫着卡比内,意思是说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