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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是一阵阵的哭泣声,白清清听得宛如有在人剜了她的心,刺痛刺痛的,甚是难受。

白清清自知理亏,又为了楚沁音受的罪而痛苦,抱着楚沁音,大声的哭起来。而躺在床上的安然,则被楚沁音和白清清双双忘却。

一场姐妹间的哭哭啼啼盛宴,在过了半个小时后,在意犹未尽中结束,原因是宿舍最后一个舍友回来了。

陈倩浯回来,便看到楚沁音和白清清,撇撇嘴,心想,“又在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了,三天一小次,五天一大次,够了啊,再这样,我举报了。”

陈倩浯心中腹议激情而热烈,但是,面上淡淡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半分。

陈倩浯拍拍白清清的肩膀,伸手到白清清的面前,颐指气使说道,“白清清,我的工资。”

从楚沁音的怀里出来,哭蒙的白清清一时之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傻兮兮地看着陈倩浯,掂量了许久,才发现她眼前之人是她的舍友陈倩浯。

白清清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脑袋,一路小跑到自己的床边,又爬上椅子,翻过枕头,拿出枕头下,看起来比较厚的信封给陈倩浯。

陈倩浯拿到信封的一刹那高兴的笑了,愉悦的小脸挂在脸上,打开信封,耐心的数着信封里的毛爷爷。

数没少,陈倩浯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意,随意道了声谢,伸伸懒腰,往浴室里走去。

白清清不介意陈倩浯的无礼,楚沁音可忍受不了,酒壮怂人胆,借着几分醉意,楚沁音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叫住陈倩浯,“陈倩浯,你给老娘站住,你就是这样想亲亲道谢的吗为了你,清清不仅辛苦劳累一天,而且可是连我的约都翘了,你就是怎么报答你的恩人的”

陈倩浯回过身去,嘴角微微勾起,特别的遭人恨,“恩人白清清代我的工,我可没有求过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白清清不经我的同意,抢了我的工作,我不追究就算不错了,你楚沁音还要我向白清清卑躬屈膝感恩戴德,绝不可能。我陈倩浯不是你楚沁音,是白清清身边的一条哈巴狗,眼巴巴从b市追到j市来。她白清清现在可不是b市首富白家二小姐,我凭什么要对她阿谀奉承,我又不像你一样是傻子。”

陈倩浯打量楚沁音一眼,道出她长久以来的疑问,“无权无势的白清清,楚沁音你到底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呢”

楚沁音越过白清清,挡在白清清的面前,好似在为白清清遮风挡雨,“这是我的事,借你之前的话回敬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倩浯呵呵笑了几声,转身又准备玩浴室走去,而此时,倔女子楚沁音又发话了,“站住陈倩浯,向清清道谢后,你才能离开,不然。”

伴随着骨骼“咯咯”的响声,楚沁音的双手紧握成拳。

身为跆拳道黑带九段的楚沁音确实拥有威胁人的资本和能力。

陈倩浯当然知道楚沁音的本事,不是被好好教训一顿,又不想在敌人面前落下面子,只好对还未明白现状的白清清求救,“清清,楚沁音她要打我,你快帮帮我。”

白清清不明现状,却还记得打人是不对的,拉拉楚沁音的手,“沁音,算了,我帮倩浯是我自愿的,不是为了一句道谢。”

楚沁音额头全部都是凸起的十字筋,又加上陈倩浯的帮腔,更是火上浇油,怒上加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楚沁音一根一根掰开紧抓着她的手指,一步一步带着浓厚的怒气想陈倩浯走去,吓得陈倩浯啊啊大叫。

白清清见事不对,双手抱住楚沁音的腰托住暴怒的女汉子,略带自责的目光看向陈倩浯,“倩浯,你先去洗澡,我会好好和沁音说说的。你不用担心,有我看着,沁音绝对碰不到你半根手指头。”

得到白清清的承诺,陈倩浯吹着口哨,一跳一跳往浴室去。

等到陈倩浯的身影不见,楚沁音恨铁不成钢跟白清清大吵一架。

傻瓜,做好人行好事,也要看对象啊也要为自己着想啊为什么要为了他人,放弃自己的利益,放弃自己的幸福,这样不值得不值当。

白清清被楚沁音骂到缩到椅子上瑟瑟发抖,楚沁音胡乱揉着头发,大叫几声,无可奈何说道,“清清,其实每次跟你吵架,我特后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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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伪善

单方面大吵一架之后,楚沁音胡乱揉着头发,大叫几声,无可奈何说道,“清清,其实每次跟你吵架,我特后悔。”

白清清闻言,身子往外缩了缩,惊恐小鹿状,“沁音,你其实可以不用顾忌我的,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骂我都可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只是是我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啊”,楚沁音大叫一声后,用手捏着白清清下巴迫使白清清抬起头来与她面对面直视,“清清,我不应该跟你吵架的,真的不应该,我就动手打死你,我就不会这样的忧心了。”

白清清想像鸵鸟将头深深埋进土里,却发觉不是楚沁音的对手,只能闭着眼睛,不敢看楚沁音受伤的眼睛,重复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沁音的眼睛看着白清清清瘦的小脸,忧心忡忡说道,“清清,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不用顾忌你,只要我高兴,想打想骂随我便,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这是不正常的,你知道吗”

为了她的想法,白清清一无所有了,只剩下它了,她绝对不能在失去它,“有什么不好,只要牺牲我一个人,所有人都会获得幸福,这有什么不好的。”

楚沁音苦口婆心竭尽所能劝解白清清,“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一直躺在床上的安然也开口,“清清,沁音说的没有错,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所有人都获得幸福,那你为什么单单排除你自己为什么不想自己获得幸福在你的世界里,所有人里没有你吗”

白清清慢慢睁开眼睛,没有外表给人如同小白兔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的柔弱,黝黑的眸子满满全是坚定,“月尚有阴晴圆缺,这个世上更是有苦便有乐,有人欢喜便有人愁。如果注定我会有痛苦,那为什么我不把其他人的痛苦也一并承受了呢”

楚沁音反问道,“他们与你无亲无故,承受他人的痛苦,你能得到什么这样做,你只会一直在失去。”

白清清挣脱楚沁音擒住她下巴的爪子,站起身来,一米六四的身高,不高大不伟岸,此时此刻却君临天下,霸气侧漏,“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我并不计较得失。”

楚沁音觉得自己就快挖掘到白清清,那潜藏在她心底的最大秘密,“那你计较什么你又为什么这样做”

白清清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着她的床走去,正眼不给楚沁音,也不回答楚沁音的质问。

楚沁音真的怒了,“白清清,告诉我,为什么你选择牺牲自己幸福大家的做法”

楚沁音向着白清清走去,拉着白清清使其回过身去,迫不及待要爆出口的话语,硬生生停在嘴里。

她看到了什么,黑咕隆咚,幽深,无望,浓重的哀伤,一往直前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