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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跟周公摆弄棋盘的白清清,一听到要准备礼物去跟林家赔礼道歉,精神顿时焕发,睡眼朦胧一扫而光,熠熠生辉的眸子预示主人的精神面貌是有多好。

白清清怦然而起,直勾勾地看着白盛泉,“爸,我也去。”

白盛泉双手无奈地揉揉发肿刺痛的头,“清清,你跟着去做什么你要真的无聊,去找宁馨玩吧”

白清清高高的熊熊火焰熄灭不少,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萎蔫萎蔫的,一点儿精气神也没有,“宁馨现在都不跟我好了,我叫她跟我一起去玩,她都不理我,还说我挡着她了,叫我滚远点儿。只不过去一趟国外,回来之后好像就不认识我似的。”

女儿的交友情况,当爸爸的不好干涉太多,白盛泉知道白清清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其中就属宋宁馨最为要好,毕竟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说说而已。

白清清跟宋宁馨的感情,白盛泉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也是略知一二的。

白清清和宋宁馨这两个女孩,有一次双双偷偷离家出走,吓坏了家里的人。

心慌意乱找到两个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白盛泉强忍下要狠狠抽打白清清屁屁的冲动,颇为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不告诉爸爸妈妈,一个人出去玩,你知道爸爸妈妈有多担心吗”

“爸爸。”白清清小小白嫩的脸蛋儿,一脸的严谨和正经,照着宋宁馨慷慨激昂的演讲稿一字一句说道,“我才不是出去玩呢,我和宁馨姐姐是仗剑走天涯,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扫清黑暗,还尘世光明。”

白盛泉指着白清清和宋宁馨两个小不点,“就你们两个还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劫富济贫,你们别让别人劫了你们,就算得上是锄强扶弱了。”

扯后腿什么的,最讨厌了。

少年有着英雄梦理所应当,少女就不能拯救世界了

白清清不甘地抬起头,倔强地与白盛泉对视,巴拉巴拉,唠唠叨叨个不停,各种吹嘘,什么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龙傲天模式傲视群雄,什么救世主慈悲为怀你我职责,反正就是自以为特别特别的了不起。

白清清吹嘘不断,白盛泉中二病再次萌发,男人的傲娇心理和对英雄盲目崇拜骤然占据大脑,“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爸爸我可是龙的传人加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双重身份。我都没说什么,你拽什么拽,哼”白盛泉不解恨轻轻捏着白清清白嫩嫩肉呼呼的脸颊。

对此,白盛泉记忆犹新。

宋宁馨很白清清的感情不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至少也是有福同享有甜同分的闺蜜。如今女儿说,宋宁馨跟她不熟,感情不深厚,白盛泉的头又疼了。

唉,女人的感情永远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

白盛泉对着白清清挥挥手,“去吧,去吧,不要吵到李管家,其他的都随你高兴。”

“爸爸,你最好了。”白清清偷偷亲了一口白盛泉,高高兴兴跟着李管家去选礼物了。

姐姐不在了,白逸云也不愿意待在书房里了,“爸爸,我去跟着姐姐,一定不会让她胡闹的。”

白逸云和白清清还有平常寸步不离的李管家都离开后,白逸风眉头紧皱,担忧说道,“爸,我看清清这里不正常。”白逸风指着脑袋。

白盛泉眼睛看着白逸风,轻声突出一个音符,“嗯。”

白逸风知道白盛泉在想他讨要理由,随即说道,“爸,清清如今也有十八岁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也都成型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一般人要是知道弟弟被人殴打,不说会找场子回来,至少会好好安慰一顿,可是,她居然还让逸云去向林火痕道歉。清清,这样真的正常吗”

白盛泉闭眼沉思,许久之后,慢慢而沉重的说道,“逸风,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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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二打

下午四五点,三月的太阳半个身子了下去,橙红色的暖洋洋,盖在人的身上,仿佛一切的忧愁一扫而空不复存在,所剩下的只有一身的飘荡。

车子开到林家的门前,白清清和白逸云乖乖站在白逸风的后面,拎着赔礼道歉的礼物,废话不敢说,眼神却偷偷地观察周遭的地形。

林家所处的地方,在b市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横穿别墅群,河的两边都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色彩缤纷艳丽的花朵,每间隔十来米,就有一座外形迥异的别墅。

别墅尽管外形迥异不同,在奢华和精美这两点上,却是意外的一致。

林家的别墅,被两米来高的围墙紧紧围裹住,抬起头可以看到中式和西式结合的大宅。

按了门铃,不久后,大门打开,白逸风带着白清清和白逸云跟在林家仆人的后面亦步亦趋,悠闲散步中,欣赏林家的风光景色。

白逸风等人所走之路,路的两旁是翠绿的竹子,意境清幽,看不见尘世的喧嚣,清新却也不失亮丽。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七拐八拐,白逸风等人终于来到了宅子面前。

为等待白逸风好好观看林家宅子有何不同之处,林家现任家主林天冬和主母施晴瑜双双和蔼可亲走过来,热情的扒拉着白逸风兄妹往房子里而去。

长辈热情,当小辈也不好拒绝,推推搡搡中,一行五人不分先后踏入林家的房子。

坐在木质沙发上,厚重的历史感并没有消散木头的清香,身躺其中,白逸风难得在别人家里感觉到轻松,舒服得差点儿失声哼叫出来。白逸风瞬间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在他人为发觉之前收敛起来,正襟危坐。

不知道林天冬是否注意到,看似和蔼可亲的面容有种奇怪的感觉,“逸风,你来林叔叔家有什么要事吗”

白逸风看向白逸云,眼底谴责和难堪显而易见,“还不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逸云。”

白逸风站起身来,九十度鞠躬,“在昨天我妹妹的生日宴会扇,逸云和您的儿子发生了些争执。逸云不知轻重伤了火痕,我们今天是特意过来跟您和火痕道歉的,请您前往不要怪罪逸云。”

室内顿时静悄悄的,风过无痕在此时完全就是一个笑话,“呼呼”,风吹过的声音清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