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这一年未归之期找点什么说头,可还记得上次在我仙品大会上和你敌对那个小金丹,贼眉鼠眼那个,”
烈盘点了点头:“那是玉龙老祖,”
铁战说道:“此人已突破太虚之境,是仙云宗如今明面上的四大太虚真人之一,仗着仙云宗之势,几次來我府上找人的都是他,我观此人面有煞气,对小师弟你亦颇有怨怼,我让人打听过,怕是因为他那徒弟的缘故,就是那个叫宁玉龙的,一年前被押回仙云宗后已经受五雷之刑被处决了,这玉龙老祖爱徒心切,虽为保自身并沒有救他徒弟,但已经记恨上你,连同几次在我这里受的气,只怕都会算在你的头上,因此这次你回宗门后,对此人可不得不防,”
别说宁玉龙,就算是玉龙老祖这等太虚真人,在铁战眼里原本都只该是不值一提的小喽罗,可铁战却煞费苦心的多方打探,摸清这些前因后果,确是对烈盘用心到了极点,
烈盘心中感动,暗暗记下这份人情,同时点了点头,傲然道:“大师兄放心,烈某行得正坐得直,仙云宗也多是明理正辈,就算他是太虚真人,也害不了我,”
铁战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教小师弟小心些罢了,你实力虽强,但若这玉龙子真要对付你,只怕也是场滔天大劫难,我已将此事告之了无量老祖,只是不知你何时出关,因此未有提前约定,少时我会约上老祖同上仙云宗,替你解释失踪一年之期的误会,也算是替你撑腰,让那玉龙子知道你有我二人作后台,多少教他有些顾忌不敢乱來,不过在我与老祖到之前,你最好多在老家呆上段时间,这样吧,一个月,我与老祖一月后必到仙云宗,你也掐着那时间点再回去吧,”
铁战其实是很想劝烈盘改投别派的,仙云宗虽是名门正派,对烈盘也一直不错,可既是有玉龙子这等危险人物在宗门,那对烈盘终究会是个威胁,只不过,修仙界的门户观念极重,叛出师门是要为仙界同道所不齿的,何况,找烈盘麻烦的只是玉龙子,那并不能代表仙云宗的态度,若因此就怕了要叛出师门,那就更会受仙界同道耻笑了,而且被人耻笑都罢了,关键是正道修士讲究忠孝,那是修士修炼道心的根本所在,若是违之,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原因,都终会在心境中生起个疙瘩,终是对修行无益,
因此,不论仙云宗玉龙子此事要如何解决,都需要烈盘去正面面对,绝不可能因为有危险,就随随便便毫无交代的叛出师门或者一走了之,
烈盘对此倒是不太在意,不过感铁战苦心,也不便拒绝,何况与老祖和铁战在仙云潜龙山上畅饮也是番快事,只说道:“多谢大师兄好意,那烈盘就在仙云宗恭候大驾了,”
149 安城烈家上
安城,
曾经繁华的涅磐药材店,如今早已门可罗雀,
大上午的,两个伙计却已在门口长凳上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啪,啪
接连两声脆响,巴掌落在两个伙计的后脑勺上,虽然打得不重,但却拍得清脆明亮,
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道:“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大清早的打什么瞌睡,,别人瞧见你们俩这懒散样,便是有客人也不进來了,”
两个伙计摸着后脑勺从凳子上站了起來,其中一个愁眉苦脸的抱怨道:“三爷,您老下手轻点儿嘛,上次给我脖子上拍一红痕,回去差点沒被我家那母老虎把我给活吃了,非说是我招了张家寡妇给人家亲的”
旁边那伙计虽也捂着后脑,却笑嘻嘻的说道:“你想张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嫂子也沒冤枉你,”
先前那伙计瞪眼道:“人家张寡妇清清白白的,你小子口沒遮拦,可别污了人家名声,”
“都是些狗屁,”旁边那老者正是烈睿,此时眼睛一瞪,胡子一吹:“你们好歹也是烈家的老人了,把你们从南安镇叫过來,可不是让你们在这边成天讨论张寡妇李小姐的,真是越來越沒了规矩,”
两个伙计见他真发了火,不敢再胡说八道,不过却真愁了起來:“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这都快两个月了,咱们店里都沒开过张,还不都是那位新來的大长老咱哥俩不是不用心,而是就算天天在这门口站得笔直也沒用啊,”
旁边那伙计点头道:“听说那位新來的大长老挺有点背景,要不也沒法把万长老挤下去不是,要依我看”
话音未落,老烈睿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看你个大头鬼,大的事儿自有咱们大人操心,你们俩小破孩懂得什么,也敢胡言乱语,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行,”
教训完两个伙计,老烈睿尤自有些气不顺,拉了根长凳在店门口坐了,正好瞧见有个外乡人手拿着药方子在这附近东瞧西瞧,老烈睿招呼道:“买药,这边,保证正货又便宜,断龙白玉膏听说过沒,我家的,”
可哪知那外乡人一听断龙白玉膏五字,吓得连忙退开了数步,远远绕过涅磐药材店的门外走过去,连爬带滚的飞快冲进旁边另一家药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