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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游河段,都是水力资源丰富的地方,要多建造水电站。”

王永江也点了点头,张廷兰又接着往下看,化肥产量达到二百万吨,汽车达到十万辆,年造船能力达到十五万吨,飞机生产到两千架

林林总总,各种数据,足足罗列了上百项之多,最后王永江说道:“拙言,为了完成上述的目标,政府至少需要累积投入五十亿元,平均每年十亿元,一想到这个数字,我也有点心虚啊,只怕达不到。”

张廷兰也知道这个数字的确有点大,不过后世中国,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之中,就投入了五百多亿,力度超过了民国三十几年的总和,从而快速建立起工业体系,想起那些人物的魄力,自己的确是有些自愧弗如。

“岷源先生,这些投入除了靠政府拿钱之外,还要向社会发行债券,筹集资金,另外在农田水利,农村道路等方面,要学会把老百姓组织起来,一旦亿万百姓和我们站在了一起,共同劳动,想要完成这个投资额度,并没有什么难度。”

王勇也笑道:“这话虽然有理,但是想要组织起老百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怕拙言还要再高升一步,把地方政策,变成全国的大政,这才有希望。”

“这到底算不算是劝进啊”张廷兰笑道。

“水到渠成,顺势而为罢了。”王永江笑着说道:“曹锟刚刚弹劾了徐世昌,要重新请黎元洪就任总统。不过这个举动,显然不符合选举法的程序,我们可以提出要求,迫使北洋重新改选议会,这样凭着我们现在的威望和实力,成为议会第一大党,绝对没有问题。然后在着手组阁,最好能实现权利平稳过度,如果不能,就果断采取措施,把绊脚石踢开”

所谓的绊脚石,自然就是北洋政府,以及一大堆的草头王,自从打败了日本之后,张廷兰也是信心膨胀,也的确到了该着手布局的时候了。

“先抢占国会,控制了国会,就掌握了大义名分,我们办什么事情,也就容易多了。”

“没错,当年宋教仁也领导着民党,成为了国会第一大党,只可惜他只是一个书生,手中无兵无将,又被人给刺杀了,我们和他完全不同,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

走到了今天,张廷兰也不准备韬光养晦了,就算他暂时不坐上最高的位置,但是也要对这个国家有着直接的影响力,这样才能统和全国的力量,加快发展。

因此张廷兰也果断的下达命令,各路人马全都闻风而动,首先开炮的人有些出乎意料,那就是沉寂许久的段祺瑞。

面对曹锟和吴佩孚联手逼迫徐世昌的行径,老段指出弹劾大总统,必须经过议会多数同意,而一旦弹劾总统,议会也应该解散,重新选举。

段祺瑞突然的表态,显然是在偏帮刚刚重组,风头正劲的民党,按理说奉军和老段之间,是有仇口的。段祺瑞的举动有些耐人寻味,不过其他人也顾不得了,立刻紧跟,潮水一般的压力,向着曹锟施加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橡胶

“又铮,张拙言大势已成,入住中原是早晚的事情,我们这一辈的人,注定是要被淘汰的,不过你还年轻,大有可为,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要是不能留下一笔,也妄称男子汉大丈夫啊。”

段祺瑞笑着对徐树铮说道。他能跳出来,首先对曹锟开炮,其实就是想争取一份香火人情,就算他不出头,作为他的衣钵继承人,小徐也可以有所作为。

徐树铮当然了解老段的心思,也十分感动:“芝翁,以往我自视甚高,没有看得起天下英雄,可是如今短短几年时间,奉军已经有了如此的变化,实在是让人惊骇,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用武之地。”

段祺瑞笑了笑:“又铮,张拙言要是志在天下,就不会放过任何人才,你要做的就是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老段虽然下台多年,但是名望还在,由他率先发起质疑,其他人闻风而动,顿时要求重选议会的声浪越来越高,山西,甘肃,陕西,广东,广西,四川等省督军相继发出了声音,并且各省的议会也纷纷出面。

他们指出民国以来,选举制度越发受到冲击,国会,各省议会的定期改选形同虚设,议员缺口巨大,根本不足以代表民意,也无法保证民权,因此草造成了各方胡作非为,各地隔割据,国家四分五裂。

要想扭转局面,就必须重订规矩,尊重民意,进行议会选举,已经迫不及待。曹锟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举动竟来招来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有些撑不住了,只能找来吴佩孚进行商讨。

“说来说去。不过是张廷兰在背后搞鬼,前一段时间,民党重组,我就觉得有些问题,现在看来,不过是张廷兰玩的借尸还魂的把戏而已。他向控制议会,然后进而控制全国大政,兵不血刃的把我们赶走。”

曹锟一听,顿时脑门也冒汗了:“子玉,张廷兰可是一头猛虎。又携着战胜日本的威风,多少人都主动充当他的爪牙,为他摇旗呐喊,现在来势汹汹,着实不好对付啊”

吴佩孚眼中也露出了一丝会很。当初他和张廷兰就有过约定,奉军不会进关。其实吴佩孚也清楚。这不过是一个临时约定而已。他也想着利用这段时间,整军经武,增强实力。然后再和奉军一较高下。

可是奉军的发展速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顿时让他措手不及。

“哎,我早就主张效仿奉军,推行改革。实现耕者有其田,而后集中力量,发展工业,外争主权。内除弊政,不出五年时间,国家必然大有改观。可是如今除了河南等地,又有哪里真心推行我的建议,各地督军不过是敷衍了事,就连朝中的诸公,也多有微词,结果闹到了如今的地步,实在是咎由自取。”

这些话也憋在吴佩孚的心里许久了,他自从发觉和奉军的差距之后,就极力主张改革。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想要解决农村问题,就要和地主开战,想要发展工业,就要和买办交锋,偏偏北洋之中,又多是这两种人当权。

想要落实任何的举措,都无比的困难,就拿吴佩孚的大本营河南来说,他陈兵十几万,背靠着巩县兵工厂。以空前的力度,推行清丈田亩,重划土地的措施,结果遇到的阻碍远远超出了想象。

先是地主武装反抗,吴佩孚只能动用军队,这些地主一看打不过之后,又到处托关系,找人情。最后有些人干脆带着家产,跑到了京津,找曹锟哭诉。更有甚者,直接把家产挂到了教堂的名下,变成了洋人财产。

结果惹得各国外交人员频频找到吴佩孚,向他施压,弄得他是焦头烂额。这事情曹锟也清楚,而且他就是阻挠的力量之一。

现在一听,也有些惭愧,只能说道:“子玉,以往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火烧眉毛,先顾眼前吧,我们倒是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应付眼前的危局。”

吴佩孚想了想说道:“为今之计只有用拖字诀了,现在不是正召开华盛顿会议吗,我们的代表正在据理力争,维护主权,就要求在会议之后,再举行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