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破街,”杨庆方叫道,
“是啊东辉,今天晚上就去抄了他的老巢,我有十几个兄弟,让我们去打前站,”刘庆兵也跃跃欲试的叫道,
陈东辉的面容依然冷静,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沒有看起來这么简单,本來还不想告诉你们,庆子的旅馆被砸的时候,我的电器商场也來了一伙人捣乱,不过已经周青带人打跑了,沒出什么事,”
“我操,”杨庆方差点跳起來,“我操他妈的龙振义,电器商场他也敢派人去搞,妈逼的真是作死,东辉,咱们晚上就去弄死他,”
“庆子,先别这么冲动,”陈东辉说道,“我怀疑这件事沒有这么简单,龙振义如果只是为了收保护费,绝对不会派人去电器商场闹事,中心街那种地方,根本轮不到他收保护费,所以,要么是龙振义有别的企图,故意挑起咱们跟他火并,要么就是还有别的人也在搞咱们,”
停顿了一下,让刘庆兵和杨庆方品了品这件事,陈东辉又接着说道:“不管是哪种情况,咱们都不能轻举妄动,要好好计划一下,我现在还猜不到如果是龙振义想要故意跟咱们火并有什么企图,但如果是还有其他人想要搞咱们,这个节骨眼上,咱们要分出轻重,先跟一边议和,再一个一个的收拾,”
陈东辉说了这番话,刘庆兵和杨庆方都不激动的要去开战了,无疑陈东辉的考虑才是正确的,
远处走廊里又响起一片噪杂的脚步声,几个人跑了过來,正是回去拿钱的申小军等人,虎子和王猛也一块跟了过來,
“东辉,人怎么样了,”申小军跑过來,把一个包放在陈东辉手里问道,
“还在做手术,应该还要一段时间,”陈东辉说道,“虎哥,你也过來了,”
“我听小军说出了事,就一块过來了,”虎子说道,“店里现在只有七八万现金,全都拿过來了,如果不够,我们再去取,”
“这些差不多够了,谢了,虎哥,”陈东辉说道,
“草,东辉,你看你客气的,这不是寒颤我吗,”虎子一脸的不高兴,
陈东辉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把包塞在了刘庆兵的手里:“庆兵,这些钱你先拿着,给恒战还有兄弟们分分,医药费的事你也不用管了,”
刘庆兵捧着有七八万块钱现金的包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他觉得陈东辉给他个一两万就最多了,也完全够给谢恒战的这些兄弟们分了,但是沒想到陈东辉竟然给了七八万,医药费还不算在里面,这实在是太多了,
“东辉,用不了这么多”
“拿着吧,庆兵,你就不用给我客气了,反正这些钱也是分给恒战和他的兄弟们的,”
刘庆兵不再说什么了,点点头站在了一边,心里涌过一泉暖流,更加愿意结交陈东辉这个兄弟,甚至为他出生入死了,
“听说火车站的龙振义带人打的,妈逼的,这个龙振义前段时间派人去看守所里暗算小军,这个仗还沒找他算呢,他jb的还敢找事,听说还把一个兄弟的四根大筋都挑了,妈逼的龙振义真是作死啊,东辉,我今天晚上就带人去把他砍成碎块喂狗,”虎子大叫,脾气一点也不比杨庆方小,
陈东辉心里淡淡一笑,这个虎子虽然冲动,但是性子直爽,够义气,是个值得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小军沒有看走眼,
“虎哥,报仇的事先不着急,我先跟你打听个人,”陈东辉说道,
“谁,你说吧,”
“聂老二,虎哥听说吗,”
“聂老二”虎子在脑子里想了一圈,问道,“不会是那个二道贩子吧,”
“什么二道贩子,”陈东辉好奇的问道,
虎子摆摆手:“嗨,就是一个倒腾东西的,什么赚钱就倒腾什么,长年在安阳码头上混,手下也有几个小弟,不过混的很烂,也就敢欺负欺负普通的老百姓,连龙振义这种过气的混子都比不过,哟,对了,东辉,这个聂老二跟你还有点渊源,你不是也准备卖电器吗,我前天跟一个倒腾走私电器的朋友喝酒,他还说了,前段时间南方过來一批泡水的冰箱,好像是高丽棒子产的,都快不能用了,全都被这个聂老二收走了,”
啰里啰嗦的说了半天,虎子才意识到自己把话題说偏了,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看我说着说着就跑偏了,东辉,是不是这个聂老二啊,他不会是想把冰箱卖给你吧,”
“呵呵,这倒不是,”陈东辉说道,
“那他惹你了,”虎子又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今天确实有个聂老二派人去我电器商场闹了回事,砸烂了一些东西不过也沒出什么事,虎子哥在青港的时间长,见多识广,所以我打听打听这个聂老二是什么路子,”陈东辉说道,
“还真可能是这老小子,除了他,我还真想不起來,还有谁叫聂老二了,”虎子说道,“嗨,东辉,这事你交给我吧,我今天晚上就带人去找聂老二问问,是不是这小子找的麻烦,他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都不敢跑,”
陈东辉想了想,说道:“那这事就麻烦你了,虎子哥,”
“你看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虎子又有点來气,
“东辉,我也一块跟虎哥过去看看,”申小军说道,
“嗯,好,”陈东辉道,“虎哥,那就不跟你客气了,”
有了沉稳的申小军跟虎子一块去,陈东辉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谢恒战的手术终于做完,谢恒战还沒从麻醉中清醒过來,主刀医生已经非常疲惫,但还是专门过來告诉了陈东辉他们,由于送医的时间比较及时,谢恒战的手术还是很成功的,双手和左脚如果恢复的好的话,可能受到的影响非常小,但是右脚的脚筋隔断之后,又被钝物砸过,虽然勉强接上了,但以后跛脚是肯定的了,
刘庆兵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墙上,
主刀医生做过很多这样的手术,很明白谢恒战是怎么受的伤,不过这种事,只要当事人不报警,他们医生是只负责看病,不会多事的,
只是出于对年轻人的忠告,主刀医生对陈东辉他们说道:“你们都年纪轻轻的,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多想想后果,”
“嗯,谢谢你,大夫,”陈东辉说道,
主刀医生摇摇头,走了,
谢恒战被推到病房里,用上了全套的监控设备,又扎上吊针,戴上氧气面罩,过了二三十分钟,才终于醒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