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要巴结他爸爸的富商,让他出钱给他弄來了这辆进口的凌志,
今天,他要在喻曼面前,赤手空拳的打趴下这几个毛贼,让喻曼看看,他不是个全靠家庭的花瓶,
“兄弟,你什么來路啊,”穿着狗皮大袄的男子说道,
他看郑松原穿着打扮十分洋气,开的车虽然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绝对是个好车,这个贵公子绝对有來头,
万一要是什么不能得罪的人物,今天就放过他,
郑松原把手指关节捏的啪啪响,朝着穿着狗皮大袄的男子慢慢走过去,讥笑道:“你管我什么來路,敢惹本少爷,你们真他妈的活腻了吧,”
刚才在湘子庙里拿着一把匕首指着郑松原的小子凑到穿着狗皮棉袄的男子身边小声说道:“大飞哥,刚才小四动手之前,我们都看了,这小子沒什么印象,不像是出來混的,可能是个二道贩子,”
穿着狗皮大袄的男子听完,讥笑道:“嘿嘿,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就干这一行的,兄弟你穿这么敞亮來逛庙会,可不是招人眼吗,”
既然这小子不识抬举,一点面子不给,那也就沒必要给他面子了,
“行啊,挺牛逼啊,”郑松原距离大飞只有两三米远了,突然大骂一声“草你妈”,抬起一脚朝着大飞的肚子踹去,
大飞虽然沒有功夫,但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又是“佛爷”的头,身手十分的利索,双手往郑松原踢來的腿上一拍,身子借力向旁边闪了过去,
“揍他,”大飞大叫一声,
七八个小毛贼立刻一拥而上,
郑松原不愧是军区大院里出來的高干子弟,面对这么多毛贼,丝毫不惧,一拳把一个从正面冲过來的毛贼砸倒在地上,
不过,其他的毛贼也已经拳打脚踢他身上,一身干净的毛料西装,立刻多了好几个鞋印子,
其中那个拿着匕首的毛贼从郑松原的侧后方,狠狠的一刀扎进了郑松原的大腿上,
郑松原发出一声狼嚎般的怒吼,双手猛挥,又打到了两个毛贼,
但是剩下的毛贼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边,有的抱住他的腿,有的拽着他的胳膊,剩下的就朝他肚子上,关节上猛招呼,
可怜郑松原堂堂一个军区领导的公子,又从小就学习擒拿格斗,但是在这些死缠烂打的毛贼包围中,却根本就施展不开,
这些毛贼也够聪明,今天的仇必须得报,但是在大飞的指示下,万一他跟青港道上那个有名的大佬有关系,所以今天只打他的肚子和关节,让他丧失战斗力,却不打的头脸,给他留一分尊严,
这就叫“今天留一线,明天好见面”,这也是他们这些佛爷处事的准则,都是在社会上混口饭吃,只要不是万不得已,绝对不把事情做绝,
喻曼看到郑松原这种被围殴的场面,心里更加哀叹这是一个废柴了,她用车钥匙从里面锁上了车门,然后用大哥大拨通了小邱的电话,
小邱是她的司机兼保镖,平时喻曼外出的时候,小邱总是形影不离她左右的,只是今天郑松原來家里接她,才给小邱放了假,
“小邱,我在湘子庙东北角这片空地上,出了点事,你赶紧过來,带几个人,”喻曼冷静地说道,
“小姐,我就在湘子庙附近,马上就过去,小姐,你现在有沒有危险,”小邱紧张的问道,
“沒事,我在车里,锁上了门,”
“小姐,一定别出來,我马上就到,”
“嗯,”
大飞从侧后方突然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郑松原的膝盖窝里,郑松原站立不住,扑通跪在了地上,但是十分悍勇的顺手一拳砸在了右侧一个毛贼的脸上,
“我草你妈的,还敢动手,”大飞怒骂着,又举起了右拳,
“小四,癞子,去车上把那个妞给揪出來,别让她跑了,”大飞又叫道,
两个小毛贼听话的从混战中抽出身來,朝着凌志跑去,
“住手,”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飞的手在半空停下,看着这个从斜道上走來过的陌生男子,小四和癞子回头看了一眼陈东辉,还是继续向凌志跑了过去,
这个人正是陈东辉,
他刚才跟在郑松原和喻曼的身后來到这里,沒想到这个看起來挺精神的年青人这么沒脑子,竟然两句话沒说完,什么都不顾的就跟这么多毛贼干了起來,
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只撑了一个回合,就被这几个毛贼用无赖的打法揍得抬不起头來,
陈东辉本來沒想站出來,他今天也是独自一个人过來的,对付这么多身手利索的毛贼,他也沒有任何把握,
不过,在他看到郑松原被干到在地上,估计完全沒有了战斗力,对方的老大又派人去对付喻曼之后,陈东辉终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你谁啊,”大飞问道,并用手势示意他的小弟把郑松原摁住,
得到了喘息之机的郑松原破口骂道:“草你们妈的,放开本少爷,老子一定把你们都给毙了,”
郑松原的这句话让陈东辉灵机一动,能跟喻曼出來约会的人,肯定是大有來头,而且以俞家的地位來说,这个年青人十有有官方背景,再联系到他刚才这句话,大有可能是军区领导的孩子,
所以,陈东辉微微一笑,说道:“哥们,我是來救你们命的,”
“你说啥,”大飞对陈东辉的话很疑惑,
“我说我是來救你们命的,”陈东辉又重复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郑松原,
郑松原看着陈东辉的眼睛里也全是疑惑,一时间,连骂人都忘了,
“兄弟,你到底是谁啊,救我们,消遣我的吧,”大飞说道,脸色十分不善,
陈东辉又向前走了两步,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的距离,这是陈东辉留给自己的安全距离,如果这几个毛贼沒有被自己唬住,要不要动手,还要再看情况,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非常必要的,
“我消遣你们有什么意思,”陈东辉轻松的点上一支烟,示意了一下郑松原,说道,“你知道你们今天打了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