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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得出这样的结论,没人信,再次推演,后来又有两个修真堂加入推演,还是得出同样的结论。

拿到这结论,众人都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么梁山伯呢圣剑堂得出的结论也是不知所踪,而且,似乎没有死。

这太不可思议了

消息刚刚传出那么一丁点点,所有修真堂一片哗然,认为不可能,这几个修真堂肯定是在刻意掩饰什么,于是越来越多原本事不关己的修真堂涌入。

结果,结论还是一致。

一个筑基期弟子竟然把金丹期高阶圆满圣子打得重伤啧啧,千百年来都没出过这事。梁山伯的大名迅速传遍整个修真堂。

梁山此等壮举让不仅让圣剑堂的外门弟子情何以堪,整个修真堂的外门弟子这些时日都神神叨叨,骂骂咧咧的,说是碎了一地的“道心”也不为过。

接下来的推演导出一个不好的结果,那就是散修。

两个人两败俱伤,然后散修出现。

对于凌霄这等级别的修士,一般情况下散修不敢招惹,但若是重伤,恰好可以敌之,而像凌霄这样的身上说不定带着一移动的宝库,这就难说了。

基本上现场就假设为两人两败俱伤,一个厉害散修出现,渔翁得利,然后隐匿行踪,不再出现。

修真堂修士固然厉害,但这世间的散修也不可小觑。

散修虽然无门无派,但要注意一点,散修能基本上靠一己之力走上修行之路,实则天赋以及气运平均水平都要远高于修真堂的修士。

逍遥堂掌教逍遥君为此提议各修真堂联手向散修发动全面进剿的提议,但响应者却不多。

逍遥堂掌教愤愤不平,说五百年各修真堂与散修联盟一场大战,死伤惨重,但最终把散修逼迫得由明转暗,为修真堂修行争夺了五百年气运,现在显然又到了散修蠢蠢欲动之际,若麻痹大意,则大堤溃于蚁穴。

逍遥君的“叫嚣”没人理睬,圣剑堂则放下心,逍遥堂把圣子失踪的事主动往散修上扯,省了两堂之间的官司。

这个事情,若是圣剑堂出动的也是圣子,结果逍遥堂的圣子死了,那两堂就将面临全面开战。但是,自己这边是一个筑基期弟子,这等情况下圣子被人宰了,那就只能怪对方学艺不精。

死揪着这个跟圣剑堂过不去,那就等于“啪啪啪”自己打自己耳光,被筑基期弟子灭了还好意思登门问罪所以逍遥堂一定得扯出强大的散修,即便没有,也得臆造出一个来。

无论如何,凌霄一天不出现,逍遥堂这面子算是栽了。

这个时候,一切都很明显了。花月影大张旗鼓“迎娶”梁山,这女人也不简单。

中途拦截梁山伯,好几个修真堂的圣子都出动了,分别在圣剑堂前往花间堂各路关卡上,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花月影把三世情丝系给了普通筑基期弟子,是犯了众怒,想把梁山伯捏圆捏扁的少不了,可是谁也没料到,第二关就出现这等诡异结果。

大家都是聪明得让常人五体投地的人,稍一琢磨,这梁山伯实力不行,那就是他的气运了。

这人绝对属洪福齐天的那种,考其一路历程,按常理似乎都比他高明的确被一路踩在脚下,这人若是再活蹦乱跳的出现,各大圣子绝对偃旗息鼓,实力再不济也不敢招惹,万一跟凌霄一般下场,丢不起这个人啊。

凌霄得罪人多,各种逼人跳脚的闲话这时也就纷纷传出来了,逍遥堂上上下下也就没办法逍遥了,只能发疯式地派出四支队伍,以事发地四个方向展开疯狂的地毯式的搜索。

第一百三十七章武关好藏身

早在第一拨踏上南宫堡调查人来之前,南宫燕就趁夜把梁山转移了出去。网

南宫燕虽不会料敌先动,但她一年在妖莽山呆,已养成极度的机敏,见梁山恢复常人的体力,立刻带他出了南宫堡。

梁山再次醒来时,发现身处一间斗室之中。床、桌椅,都是整面的樟木打造,不过样式简单之极。南宫燕在门外倚着土墙边煎药,药炉里正咕咕冒着热气。

梁山看着是她蹲着的身子,一束淡绿色的围裙很好包裹着整个翘臀。

梁山有些眼热,下身立刻有反应,连忙挪开目光,这个时候想这些真是找死。

因为受伤缘故,气血大亏,精神控制力下降,俗世的自然泛起。

药味甚浓,梁山提鼻子闻了一闻,似乎不是自己所需,这女人在搞什么啊

过了一会,南宫燕端了一缺口的粗碗进来,浓黑的药汤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喝了”语气不容置疑。

“直接给我一颗元液丹。”

“我跟邻居说我相公病了。”说着,南宫燕抬手捋了一下散落下来的鬓发,竟有几分熟妇风韵。

“武关”梁山尝试着问了一下。

南宫燕点了点头,心下赞叹,这梁山伯果然是机灵人物。

真的在武关里面,梁山嘴半张,半响点了点头,赞道:“聪明。”

“快喝了”南宫燕标准的老婆模样。

梁山苦着脸,道:“能不能不喝”

“你想被人怀疑也可以不喝。”

梁山眼珠一转,想必南宫燕租下这房对外称来武关投亲或行商,而他这种状况自然只能说是相公病了,既然病了,熬药吃药都少不了。

南宫燕为人谨慎得很啊,梁山极为欣赏。

“好,我喝”梁山端过来,咕咕大口大口喝起来,眼角余光正看到院门外就一老婆子经过,还真的探头探脑的。

“燕妹辛苦了。”梁山放下碗。

这一声“燕妹”叫得南宫燕双颊微红,自己近百岁被这二十岁的小男人叫“燕妹”,这事怎么闹得。

但是,这小子反应快,知道配合,院门大开,南宫燕也是适度暴露他们这小两口的情况,大门紧闭反让人生疑。

“这药毒不死人吧。”梁山忽又低声道。

南宫燕举手欲敲,顿住,心道自己怎么啦立刻收回,瞪了梁山一眼,道:“再把那天的情形告诉我。”南宫燕听梁山说过一遍,但却没办法还原,这几日让她抓心挠肺般难受。

梁山探头看了看四周,南宫燕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说了。

梁山招了招手,道:“上来。”

“干什么”

“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呢”梁山嘻嘻笑道。

南宫燕真恨不得撕了这张脸,心想自己怎么这么贱,明明是仇人还要救他,而且还在这武关假扮夫妻,这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得多遭人耻笑啊。

当时藏在娘亲旧宅地窖里时,南宫燕是考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后来感觉不行,出这么大事南宫堡恐要挖地三尺。

南宫燕是真不愿带梁山走,这人落在后来者手里,未必就会发生什么不测,南宫燕带他走就因为他无意中吟出一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