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说说看。”梁山目光不容置疑。
马文才目光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此次妖蛮山小洞天之会,花间堂应该也会派人前去吧,梁师兄是想知道其他修真堂的态度。”
梁山点了点头,然后瞪了王全才一眼:“瞧人家马师弟多有想法,你的脑筋都转哪去了。”
王全才讪讪一笑,却未反驳。
马文才目光闪烁,心道这一路上却是要谨慎。
阳光如雨,透射进入林间,打在三个少年一般人身上,却见他们三人神态各异,空气中开始浮动着一种叫“阴谋”的气息。
梁山不得不多想,别的人不找,让马文才跟着自己一起,应是别有所图。
不过,从现在的马文才脸上,看不出端倪来,即便是弹指弦通也无法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梁山甚至有一种感觉,过去两人的恩怨,马文才已经放下了。
如果不是马文才,那么,自己的不安感来自哪里呢梁山自己也说不清楚。
梁山却不知道,指派马文才参加这一任务是掌教崔机亲自下令到外院的。
观察堂内众弟子,与梁山因果关联最紧密的就两个人,一是拓跋秋蓉,另一个就是马文才。
拓跋秋蓉若是与梁山在一起,往往是给以梁山一定的帮助,而马文才则正好相反。
崔机并没有派人暗中叮嘱马文才,只要这一路他与梁山同行,自然就增添变数,这就是玄而又玄的“气运相击”的效果。
马文才心里也有些狐疑,难道是梁山特意这样要求的看起来不像,难道真是巧合。他却不知,有一夜他在桂花树下修炼血月狼诀时,被掌教崔机看到。
圣剑堂的掌教崔机在其他掌教眼里只能算是个平庸角色,也许会有些城府,看起来会耍一些心计,但对于成长到一个修真堂的掌教而言,谁没有点心计,谁又没有点城府
因此,崔机虽然算得上是个人物,但着实谈不上耀眼。
当修士的关注点差不多都落在圣剑堂的郝建长老的时候,这个被其他掌教忽视的崔机,悄然突破了元婴期。
正是这样的崔机,无意中发现外门中有一弟子接了姜通的衣钵,然而他居然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夜幕降临时,梁山的天龙五行阵发动,笼罩四周,形成一个方圆百米的安全区域。
马文才盘腿安坐,也没避讳梁山与王全才两个开始修炼圣剑堂的紫霞神功。
很快,一团紫气从把马文才整个笼罩起来。
王全才扬了扬掌,作势欲打的样子,却没有真的打过去,而马文才则完全没有动静。
转过身,王全才看到梁山嘴角翘起来,知道老大看自己笑话,眼睛一瞪,坐下盘腿也打坐。
梁山则纵身一跳,直接跃上了旁边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上,单腿站立。
梁山像往常一般修行阴剑,只是群星璀璨,就像是河流进入枯水期一般。
一个时辰之后,梁山不再吸月华,心道有空还是多找找月魄石,这样会加速阴剑的锻造过程。
银河浩瀚,梁山忽然心中一动,心神感觉到被一种莫名神奇力量牵引。
引入星辰之精华,也许就能像隋云龙那般再获得星剑,这样日月星就齐全了。
一炷香之后,一缕比日华、月华微弱得多的星辰之精降下,从梁山头顶直接贯入,成了梁山欣喜。
一个时辰之后,梁山吸收星辰之精达到饱和,不能再吸了o
可是,梁山一放松,刚刚吸入的星辰之精立刻游走全身,很快透过肌肤皮肤发散出去。梁山立刻身披星光,也就片刻功夫,好不容易吸收的星辰之精旋即散得一干二净。
怎么回事
梁山又重新开始吸收星辰之精,吸饱,还是散尽,点滴不存。
梁山想了想,还是缺乏功法口诀的原因。有了功法口诀,星辰之精就能存住,然后不断继续最终打造出星辰之剑来
若是换作以前,梁山没有办法,但是在藏经阁呆了一个月之后又不一样。
梁山立刻仔细搜索自己所看的那些典籍,“翻”出与修炼星剑有关的知识。
可惜,并没有专著,只是一些介绍性的典籍内有过零星的记载。
梁山细细想了一阵,终归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机缘不够,有空还是要问一下剑长老。
后半夜,梁山开始白骨经的修行,只是观想白骨金刚莲以及那颗金丹。
梁山没有观想脑海的白骨神殿,总觉得缺点什么。
若是给他一段时间再泡藏经阁,说不定能想起什么,不想摊上这倒霉差使,现在有马文才在跟前,更不能轻易表示,真若观其白骨神殿,周围都人都会一同卷入,那情景梁山不敢想象。
修行到此刻,梁山越发感觉到没有师傅在旁指导的弊端,好在梁山经受了白骨种子符灌顶,如果走里岔路身心立刻出现不适,甚至幻境,这个时候赶紧回过头思索,换另一条路,说是跌跌撞撞也不过分。
因此,别看梁山表面上修行很顺畅,实际上也是千转白折,只是白骨经太过逆天罢了。
与梁山一样,马文才也没有修行他的血月狼诀。
东方日出,马文才睁开眼,就看到梁山站在树枝上犹如灵燕一般上下起伏,一道浩然的剑气从他口中喷出,迎着朝霞,然后倏地又收回。
马文才目中的羡慕之色一闪即没,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这个筑基期中阶修士自比不得金丹期有淡淡的气罩,能隔绝人间烟尘。
马文才站起来,到林问缓步绕行,走了一炷香功夫身子一蹲开始练伏牛桩。
梁山与马文才分别结束晨修,发觉王全才依然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