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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自己吗”年秋月笑出了声,悦耳的声音出现在书房,给沉闷的书房平添了几分生气,“奴才巴不得您派人把事情都给奴才安置好呢,多省心啊,心思费太多可是会很快变老的。”

“年主子真是说笑,您可是风华正好,京城里还得十年八年也出不来一个能比得上您的女子呢”,苏培盛在一旁谄媚道,四爷跟着点头,“这话说的不错。”

年秋月就娇羞地笑了。

用饭时,年秋月根本没有在王府地盘上的生疏,竟然还是接过了丫鬟的水盆帕子,又接着给四爷盛饭,四阿哥这次却皱起了眉,“这等杂事以后可以交给下人,你以后是府上的侧福晋,不比那些格格。”

年秋月顿了下,“爷是觉得奴才降低了身份”她将碗放在四爷的面前,弯腰在四阿哥耳边一笑,“才不呢,侧不侧福晋的奴才不稀罕,真有嚼舌头根子的就让她们说去,奴才倒要看看谁有胆子当面说,奴才伺候自己爷们儿才不算是降低身份,奴才乐意这么做,爷您只要高兴,那就成了,反正奴才就不乐意假手他人。”

四爷偏头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下,“傻丫头,也不害臊”,年秋月只是一笑,对着苏培盛道,“苏总管,伺候爷用膳”,在苏培盛呆愣之中,她往椅子上一坐,就在四爷的身边落了座儿,“您今日奴才伺候那奴才就坐下来陪着您用,索性还有个苏总管能使唤,至于那些丫头,奴才觉得笨手笨脚的,肯定没有奴才这伺候太后的人好使,爷,您觉着呢”

苏培盛有些胆怯地缩缩脖子,心下暗道,年主子哎,您可真是大胆,真以为主子好脾气吗那是没对您发过火而已,坏了,坏了,看这脸色,怕不是生气了吧

在苏培盛提心吊胆中,年秋月却还是淡定地夹了菜给四爷,“奴才觉得这个菜应该不错,看着是南方那边儿的菜系,也不知和奴才在南昌吃的比着如何”

四爷看了看盘中的菜,忽然笑了,“你这丫头,这般大的醋劲儿也不怕太后知道了给你派个嬷嬷训诫你,爷真是服了你。”

“奴才才不怕,爷您不说,太后她老人家怎么知道”,年秋月撒娇完,看一眼还没有进入状态的苏培盛,“苏总管,给爷夹一下这豆芽”,苏培盛愣了一下,忙不迭上前布菜,心里暗暗佩服这年主子果然不一样,府里哪个主子在四爷面前都是小心伺候,就算李侧福晋也不敢像今日这般举动,好胆色啊,他苏培盛决定坚决抱住这个大腿。苏培盛哪里知道年主子有个系统在时刻提醒着她,没降低好感度那就是说明问题不大,没触到雷区,何况年秋月表示四爷拍她头时根本没有用力,伴随着的还有系统君破嗓子提示加了一分儿,说明她的策略还是对症的。未完待续。

s:总算今日的章节数目没有打错。

还记得前些章节出现的乌金兰泽郡主吗,即将嫁给皇太子的那位,下章要出现,她是后期在二废太子中重要的人物。

章节目录 第一百六十章 添妆

年秋月在四阿哥府里美美地吃了顿饭,回去时还带了四爷给的赏赐,这让一直打听着消息的武氏嫉妒地直咬牙,暗道花无百日红,总有一天年家这位也得落得个空闺思人的下场。倒是雍亲王府的下人提起这位准侧福晋表情深奥了许多,明显的恭敬之意就表现出来,毕竟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主子的喜好尤其是王府男主子的喜欢那就是个风向标,哪个女主子受宠跟着讨好准没错,是以年秋月发现后来年家再向四爷府送庄子特产的奴才都得到了很好的招待,她明白,四爷上次给自己造势是格外成功。

炎炎夏日一过就是秋高气爽的日子,九月历来是个吉祥月,钦天监的人似乎尤其喜欢这个月份儿,将太子娶侧福晋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十九,因而作为姐妹的年秋月必须按照规矩提前三天给乌金兰泽郡主送添妆礼。由于太子的毓庆宫在皇宫里,所以内务府和礼部商议后就决定将乌金兰泽郡主放到裕亲王爱新觉罗宝泰的王府里住几日,由裕亲王府出嫁。

满清是个日益汉化的民族,清初时期还保留些原有的少数民族的习俗,比如这侧福晋,侧福晋说娶也是不犯规矩的,但若是庶福晋格格之流则只能用纳,娶侧福晋和嫡福晋流程近乎一样,尤其是这太子的侧福晋,若是太子即位,通常一个妃位少不了的,皇家注重面子,礼节更是一套一套的,乌金兰泽郡主被嬷嬷说的两眼发昏,这时,见阿依木走进了房间,“格格。年家姑娘来了”

“年家姑娘”,最近被各种人名关系弄得甚为头晕的乌金兰泽没有反应过来,阿依木遂翻个白眼,“您的桑格花来看您了,您不是还夸她的眼睛比纳木错都亮”

乌金兰泽顿时明白了。高兴地起身就要出去。“她个没良心的,总算想起来我了”,她刚起身。负责教习规矩的嬷嬷就拉长了脸,“郡主请坐下来安静等候,这样不合规矩。”

乌金兰泽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那嬷嬷却又道,“郡主为何叹气,叹气意味着软弱,做太子的侧福晋不比旁的,要拿出大妇的沉稳来,遇事不喜不悲。”

年秋月走到门口就听到这句话,眼睛眨了一下。见乌金兰泽向自己方向使眼色,就笑笑,“哟,这是哪位嬷嬷啊,这规矩跟着谁学的。真真不错,主子面前尚且没有茶水点心伺候着,您这小桌子上摆设可真齐全。”

那嬷嬷被年秋月这一说又惊又怒,她回头正要教训这上脸的人,却变了脸色,年秋月一见她,也乐了,“是方嬷嬷啊,嬷嬷以前不是在瓜尔佳家当差嘛,怎的来到这裕亲王府了”,不待这方嬷嬷答话,她就嗤笑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你的旧主子早就莫不是嬷嬷又投了新主子”

方嬷嬷的表情异常难看,乌金兰泽有些疑惑,但也知道年秋月定是知道这嬷嬷一些事情,还是不大好的事情,当即心里很是痛快,“桑格花,你也不来看我,我都快憋闷死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宫里最忌讳就是这个,感情你待了这么久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她看了眼方嬷嬷,“嬷嬷教习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下去歇歇,呆会儿再教也不迟,我和郡主说几句体己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