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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怀疑是不是有问题。”她起身,对着看傻了的诗青淡淡道,“诗青,和福晋说一声,等宋氏的事情了,我亲自来同她赔罪,但今日宋氏以下犯上,这口气我不出,实在是咽不下,难免举止孟浪了些,抱歉。”

她离开,屋内炸开了锅,武氏还有些懵,“这是侧福晋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啊”

“这说明侧福晋以前是装的,是真的不想和咱们计较,不想和咱们发火”,尹格格也有些惊魂未定,但她显然还有几分清醒。

张氏抬眼,眼里诧异还没有消去,“尹妹妹,你的意思是侧福晋她被激起了自己真的性子”

“大概”,尹凝觉得有些头疼,禁不住拿手去揉脑袋,最末座的钮祜禄冰凌叹了口气,“侧福晋以前不想和咱们争,是觉得降低了身份,说来说去,恐怕还是孩子,侧福晋许是因为孩子被激怒了,生气了,不想只是无视咱们了。以后还是小心些吧,年侧福晋和李侧福晋不一样,她可是爷心尖上的人,惹不起啊。”

“惹不起不还是有人惹了你们说,宋姐姐她真的是身上香料有问题吗”尹凝神来一笔的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相互望望,没有说什么,但眼里却都是有着怀疑的。

耿氏无声眨了眨眼,揪着帕子的手抓的更紧了。

这厢,福晋乌拉那拉氏听得外面传来吵闹,也没有在意,觉得不大,若是真的严重,自会有诗青给自己说的,岂料她才刚把头发给整好,就有诗青匆匆进来,将事情说完,就苦着脸解释道,“福晋,奴才也是蒙了。没有来得及阻止侧福晋,侧福晋的丫鬟就将人给带走了。您看”

乌拉那拉氏一把将手边儿的东西都给扔在了地上,气得面色赤红,”好,很好,早听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以前觉得她就算有了身孕也还每日老老实实请安是个本分的。没想到这一切原来就是个伪装她比李氏更过分,竟然开始越俎代庖,赔罪。赔什么罪不过是个漂亮的场面话,查出宋氏有问题,也是我这个做福晋的不够格儿,即便什么事都没有。她一句为了耿氏着想,就将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没了”

“福晋。也不是这么糟糕”,丹青突然开口,“只要福晋将她做的事说出去,让上边儿的人知道。您动不了她,娘娘还动不了她啊,这样不守本分、恃宠而骄的贱人。自有人收拾她。”

“你瞎说什么”,乌拉那拉氏气道。“你嫌你主子我丢的脸还不够,捅到上面去还能怎么样,她的侧福晋位置就能丢了还不是我受人笑话,连个妾都管教不住,所有人都会说本福晋办事不利,持家不严,混账,她就是算计好了一切今日才敢这般放肆,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若是找不到,雍亲王府由不得她这般放肆,丹青,你最是机灵,你去打探,看年氏将宋氏带到哪儿去了,找的哪个大夫,有没有可能买通大夫”

“奴才明白”,丹青行了一礼,就快速离开,乌拉那拉氏随即让人去厅里交代,今日的请安免了,丢人丢大发了,何必去见那几个格格,没准儿李氏那个贱人现在正在院子里笑自己的狼狈呢

其实,她说的不错,李氏的确正在蘅芜苑笑得前仰后合的,“她真的这么做了,哎呦,这可真是打了福晋的脸面了,还真是痛快,我就说第一次见面时就能看出来,这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可比我厉害,人家这么长时间了,愣是没人说她不好的,处处不留把柄,我还当她转了脾气,当年能安给钮祜禄冰凝一个与人私定情分的罪名,怎的会这般如白兔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装不下去了。”

“主子,你小点儿声,这么大动静的,若是传了出去,总是不好的”,霍氏小心谨慎地提醒,李侧福晋一摆手,“没事,这话传出去也没有什么干系的,听梦,你可要留意着情况,看到底年秋月是不是能查到宋氏的把柄,必要时候咱们帮她一把,这可是妾室和正头娘子明晃晃地杠上了,可不能让年秋月失利,若是到时候福晋她自己就没脸再管那么多,连管家的四个嬷嬷想必也是极为乐意的。这年秋月把握人心上果然有一手,若是我,我还真不敢就这么刺啦啦地就抢权,不可小觑啊”

“主子也别太妄自菲薄了,您在后院独霸一处天地的时候她还就是个小丫头呢”,霍嬷嬷怕李氏失了自信心,忙开口安慰,却见李氏笑着摇了摇头,“老了,有句话说的好啊,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啊,这后院已经不是我称霸那会儿了,吩咐下去,以后尽量别和梧彤院的人起争执,年氏是个有手段的,我还不想和她敌对,就各走各的路好了,我就好好管着哥儿就是了。”

“主子这么想也对,孩子才是未来的希望,一星半点儿的宠也就那几个眼皮子浅的格格看得金贵。”

李氏笑笑。

话头再转年秋月这儿,孟氏也得了消息,等年秋月一回来,就急匆匆道,“主子今日是不是急躁了些,怎的这么就将人给带走了,这可是活活打那位的脸面啊,爷会不会也觉得咱们恃宠而骄、失了规矩啊”

“是有些急躁了”,年秋月抿口养生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见宋氏敢这么和我呛声,一时间也就没有忍住性子,她身上香气实在太重,闻着就不舒服,胸闷气短的,也没有那么多气力和她耗磨。爷知道了,我也有说头,已经让彤情去六子胡同内请方太医了,一会儿功夫就能查清。快给我扇扇风,到现在我这胸口还觉得闷的慌。”

自有锦屏拿了扇子给她打风,孟氏的眼珠却是转了起来,好一会儿泛起一脸喜色,“主子,会不会主子,您这月的月信来了吗”

年秋月摇头,“嬷嬷想多了吧,打从上次出了那事,是有快半年了,这信期稳也才三个月的功夫,别人几年才能怀一个,哪里就我那么有福分,这送子娘娘又不是专吃我家上的贡品的”,她想想就觉得好笑。

“那可说不定”,孟氏却很认真,“这子嗣的福运有时候啊,还真是说不准,您说胸闷气短,闻不得过重的香气,还说情绪有些失控,这也是有可能的,反正方太医也要来,索性让他也给您瞧瞧,诊个平安脉也是好的。”

“不诊,不诊,好好的诊脉做什么”,年秋月摆手,不大高兴。

“主子,您就听奴才一回,万一,宋格格的香料里真有些对身子不好的,您不诊诊脉,爷回来我们这些人也不好交代,你就让我们放心下,啊”,孟氏好脾气地哄着。

“那好吧,我就附带诊一下,可别反复地诊来诊去的,恁烦”,年秋月这才不大愿意地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