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你别恶心我。我说过这辈子你就别想碰我,你要想要女人。出了院门,西边就是。”郭络罗以蘅听他口气。有些愠怒,脸上因为气愤更是添了一抹红晕,看得康郡王眼底开始有些小火苗蹿起。
“爷知道啊。不过福晋,你确定呆会儿不需要爷帮你”他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不舒服吧,很热对吧,是不是还有一丝丝的空虚啊。以蘅,你那么聪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郭络罗以蘅瞬间脸色都白了,红晕退得一干二净,“你个混蛋,你竟敢给我下药,你卑鄙无耻下流”
“对,我是卑鄙,那也是被你逼的,你知道这药是谁给我的吗,是你心里最念念不忘的四哥”,见郭络罗以蘅一脸不可置信,他撇嘴,“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吗,你对四哥家的孩子做了什么,你又怎么威胁四哥心尖子上的侧福晋的,你以为人家不给侧福晋出气吗,别傻了,以蘅,曾经这个世上只有爷对你才是真心的,爷才是把你捧到手心上的,结果你呢,你做了什么”,见郭络罗以蘅的脸色再度红起来,开始冒汗,他嗤笑道,“以蘅,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四哥把东西给我的时候说了,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冷水就可以解除的,你现在还有些意识那是药效还没有发挥完,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我不信,我不相信四爷他会会这样做,肯定是是你骗我的”,郭络罗以蘅明显有些支撑不住,脸红得发烫,身子也开始绵软无力,早些时候支撑她身体的胳膊早已经颓然倒下,她整个人都躺在了榻上。
康郡王眼底的火焰就更加明显了,郭络罗以蘅此刻已经完全看出来此人是真的对自己有了不轨心思,就咬牙道,“沣德,你别让我恨你,你要是今天动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回应她的是对方停顿一下后的笑声,“以蘅,你以为现在的我还在乎你恨不恨我,你一直没有喜欢上过小爷,小爷以为就算是个石头,也该暖热了,可是你呢,两年了,你还没有忘掉四哥,那天明明是爷给你挡的剑,你却只记住了四哥,你把我置于何地”
郭络罗以蘅没有说话,在康郡王的手摸上她衣领的时候,她突然开口,“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你放过,沣德,你想要什么女人找不来啊,四爷府上的年氏可是举世无双的美人,你又何必找我”
一直被家人宠着、惯着的郭络罗以蘅根本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的心思,她的话更像是火上浇油,只听刺啦一声,康郡王撕开了她的衣领,露出了里面水红的牡丹肚兜,康郡王的眼都直了,这可是好几年自己日思夜想的场景,如今竟然真切的发生了。郭络罗以蘅愣了下,身体的难受和理智上的不愿意让她整个人都纠结起来,她慌忙去挡自己的胸口,却是没有多少气力,那手轻轻一拨,就被康郡王给拨弄到了一边儿,康郡王的手更是放肆地开始游走,郭络罗以蘅这一刻才体会到了绝望的感觉,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抵挡不住身体自发地回应,偶尔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的零星呻、吟更是让她几欲昏死过去。渐渐的,她的欲、望战胜了理智,开始不自觉地回应,康郡王眼里闪过一丝怜惜,却是一瞬间而去。
外间的几个婢女自然是能听见屋内的声音,轻烟几个对视了下,都自觉退后了几步,让人去备水了。作为郭络罗以蘅的陪嫁奴才,刚开始的时候她们为主子感到不值,但随着康郡王的作为,她们几个也是觉得康郡王是真心喜欢主子,这样的人也好,主子也算是有个好归宿了,因而,这件事情她们心里其实是乐见其成的。
屋内的声音初时还小,更多的似乎是痛楚,但过了会儿,声音就变了,几个奴才都羞红了脸,好不容易停息了,里面却没有主子叫水的声音,不多时,就又有特殊的声音传出,轻烟几个看了看,暗自佩服两位主子的战斗力,但都自觉退下去等了,只有康郡王的贴身随侍还老实呆在门口守着。
郭络罗以蘅初时还很抗拒,奈何她在药物刺激下几乎没有什么气力,只能任由康郡王为所欲为,后来郭络罗以蘅只能在心里骂研制这个药的人,春药就算了,她郭络罗以蘅认了,只当是狗咬了,可是为什么她的意识却是十分清醒的,只是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这样更让心高气傲的郭络罗氏感到耻辱,承欢于一个没有什么感情、还很让自己厌烦的一个人身下,郭络罗以蘅只感到无尽的绝望,没有了清白的身子,她等于没有了任何一个进四爷府的可能,她好恨,她从那一年就爱上了四爷,就梦想着能嫁到四爷府,纵然福晋是做不成了,可是侧福晋她也不介意啊,现在呢四爷竟然亲自将她送上康郡王的床,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不,不会的定然是康郡王骗自己,想让自己死心
昏迷前的郭络罗以蘅就是这么想的,康郡王见她晕了,也就抽身不再折腾她了,反而喊了人来,让丫鬟好生伺候着郭络罗以蘅洗浴,他自己,却是穿上衣服就离开了,剩余几个婢女相视觉得奇怪,郡王爷似乎变了,这对主子来说是好还是坏呢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二百八十八章 四爷的话
第二天,郭络罗以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睁开眼那一刻她还有些迷糊,但马上昨夜的回忆映入脑中,她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致,轻烟和轻云小心地快看着主子的脸色,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许久,才见郭络罗以蘅回过神来,却是抱着枕头大哭起来,两个丫鬟劝都不知道怎么劝,只好一个递帕子,一个小心给她拍着肩。
哭了好一阵子,郭络罗以蘅才抬起头,眼都红肿了,这一天,她哪儿也没有出去,都是闷在了屋里,一则是心里想不开,二则是腿间难受,不大方便踩着花盆底走来走去。
入夜,天才微黑,郭络罗以蘅就让丫鬟们关上了院门,几个丫鬟听她歇斯底里地喊叫,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依着她的命令去办,当康郡王来到院子门口,小厮一推院门打不开时,康郡王也不生气,而是纵身一跃,竟然跳进了院墙,守院门的婆子吓得跪地直哆嗦,康郡王也没有理会她,这位小爷也不进屋,反而站在了窗子边儿,就那么听着屋内的情景,直到听到里间细碎的隐约的呻、吟声还有丫鬟们劝解的声音后,他唇角才浮起一抹诡异的笑,这才进了屋子。
屋里,三四个丫鬟都是手足无措,不知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方见家里男主子出现了,顿时有一种等到了救星的感觉,纷纷一行礼,就都退出去了,约半盏茶功夫,又进来几个粗使丫头,抬着浴桶和水,放下就离开了,训练有序。稍大些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郭络罗以蘅这会儿真的是气哭了,“沣德,你就是个贱人,你还要给我下几次药”
“就一次,只是这药嘛越是有价无市的药就越特别,以蘅,你就从了爷吧,这样的日子,还得一阵子呢”,康郡王抱起虚弱的郭络罗以蘅小心放进浴桶里。郭络罗以蘅颇有些认命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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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除了那几日特殊的日子,郭络罗以蘅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其余时候,只要一入夜,她就觉得难耐,起初是又气又怒,继而是气急了要绝食抗争,但没有用。就算白天她什么东西都不吃。晚上的时候她就由不得自己了,一个月的时间。把郭络罗以蘅这么个高傲的女子折腾到最后已经自甘堕落了,院门也不锁了。爱怎样就怎样吧,药效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吧,过了这时间
一个月过后。似乎是知道药效已经过了,以福晋的脾气自然是不准自己再进入屋子,康郡王竟然也不来了,就在正院的丫鬟们颇有种搞不清状况的时候,郭络罗以蘅早起竟然吐得稀里哗啦的,坏事了,以为自己福晋吃坏了肚子的下人们慌忙叫了太医,得了消息的康郡王再次来到正院,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耐人寻味。黄太医一把脉,乐了,“恭喜郡王,贺喜郡王,福晋这是有喜了,已经有一个月多几日了。”
“是吗”康郡王纵然心里早有猜测,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乐开了花,“黄太医,福晋的胎怀相如何,需不需要开些安胎的药物”
“怀相还是可以的,不需要单独开药,过上一些日子再看看,如果不是必要,最好还是不要用药的好。”黄太医一本正经地回答,康郡王也不大懂这些,总之就是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丫鬟们倒是围着问个一二三的,倒是福晋郭络罗以蘅摸着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