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的唇角就勾起来了,等那包袱被挖出来,她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直接笑出了声,“好啊,这明显是刚挖好的坑,是得了消息刚藏起来吧打开瞧瞧。”
包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包好的药包,还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山参,另外有一些小瓶,从里面倒出来的是些不明粉末,武格格满意了,手一挥,“将这包袱带走,让四爷和两位侧福晋一起论断,再将那两个一直阻拦本格格搜查院子的奴才,一并带走。”
年秋月刚醒,还有些迷迷糊糊,就有梧情来报,说是武格格在牡丹院发现了些东西,请两个侧福晋和四爷一起去偏厅审理这件事。
她眼神瞬间变得难看,心里把乌拉那拉氏几个字念叨了十数遍,心情很是糟糕,也没有仔细梳妆打扮,就简简单单将头发用根金簪一挽,穿了件素色常服就到了偏厅。
进门,就见到两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她的眉头蹙起,很是不悦,再往前走,看见一张小几上拜访了些山参、药包和瓷瓶,她忍不住在心里开始脑补起来,脸色越发青白。
过了没一会儿,耿氏也进来了,消瘦的身子在见到案几上的东西时候忍不住摇晃了下,看起来比年秋月还要受打击。
“武氏,那些是你从福晋那儿查出来的东西”四爷的声音最先响起,看起来是要亲自问询这件事。
武格格恭敬地垂手,回话:“回爷,正是,贱妾去搜查时候,这两个贱婢百般阻挠,若不是有个婆子瞧见了她们将个包袱挖坑掩埋起来,贱妾还不一定能想到找找地上,可见这些个物件有鬼。”
年秋月给和风递了个眼色,出门前她是特意带上了这丫鬟,和风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下,这才回话道,“主子,查过了,那药包里是补气血的药材,瓶里的粉末是去腐生肌的药粉儿。”
“补气血去腐生肌”年秋月很小声地重复了下,冷笑了声,转向四爷,很是疑惑,“爷,我若是没有记错,福晋可没有什么外伤,亦不需要补气血。”
武格格抓住了时机,“爷,贱妾今日在门房那儿抓到了从外面出来的牡丹院的人,里面就是十几包补气血的药材,那奴才竟然说是为了自己小日子用,贱妾已经派人搜了她的屋子,根本没有任何征兆显示她是在小日子期间,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四爷眼神冷如寒冰,“你们两个,是自己说还是让爷想办法让你们开口”
那两个小丫鬟对视了眼,双双变了脸色,四爷一瞧这变化,怒喝了一声,“混账,她们要自尽”
年秋月闻言,眼神一凛,随手抓起身边的茶盏,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脸颊就是重重一击,那姑娘的脸颊立即肿了很高,但瞧瞧她旁边挨了四爷那一击的人,顿时觉得这姑娘已经很是幸运了,被四爷顺手砸了的那个姑娘,且不说身上湿湿嗒嗒,茶叶茶水一身的,那脸颊已经泛紫了。
有了两位主子的一击,让这二人脸颊骤然吃痛,缓和了时间,自有王府的侍卫上前,卸了二人下巴,直接带了出去,想来是交给金奴和他徒弟去了。
年秋月这会儿脑子转过了弯儿,冷哼了声,“好大手笔,竟然送进来了死士”
“爷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开口。”
年秋月没有说话,耿氏还有些惊魂未定,目光在这二人身边转来转去,默默无语。
出了偏厅,年秋月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直接带了几个人来到了牡丹院。牡丹院如今是一片狼藉,院子里椅子是倒地的,花草是杂乱的,屋内柜子是打开的,里面东西是在地上铺撒着的看着很是狼狈。年秋月却是面色都没有一丝变化,直接来到了福晋乌拉那拉氏的主屋,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怪味儿袭来,她忍不住抬起袖子捂住自己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啊
梧情和风两个丫鬟也直接拿了帕子递给自己主子,年秋月接过,退出一步来,“来人,去把屋子里的窗户给我打开。”
自有奴才应声去办,年秋月秀气的眉毛都扭曲在了一起,对乌拉那拉氏的疑惑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是什么味道啊,腐败的、血腥的还有臭气,真是闻一下就让人作呕。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三百八十九章 蛊
这种不好的气味让人一接触就知道必然有问题,年秋月帕子在鼻子边儿扇了下,指着床对和风使个眼色,和风明白过来,上前几步,走到乌拉那拉氏旁边,对着四福晋很快行了一礼,“福晋,得罪了,奴才给您把把脉。”
乌拉那拉氏哪里肯,闻言就怒道:“本福晋不用你把脉,本福晋有自己的大夫。”
“福晋,妹妹可是为了你好。眼下这府里频繁生病,您身子本就羸弱,若是再感染上了什么,那就又多了个要费力伺候的主子,太医院的太医都忙不过来,还是让和风给你初步把把脉,瞧瞧到底怎么样吧。”年秋月听她声音虚弱,哪里放在眼里,语气虽柔,话里的强势却是很明显的。
乌拉那拉氏想给自己的丫鬟使眼色,但是却发现自己的丫鬟已经被年氏带来的人给带出去了,这屋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不是自己的人,她眼底就出现了愤恨的目光:“年氏,你这是要造反我的丫鬟们呢,你把她们怎么了”
“你说的是那两个会几下拳脚功夫的梧情一个人把她俩都给撂倒了,这会儿怕是正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呢。福晋还是配合点儿,丫头们平时都是做粗活儿的,手底下没有个轻重的,别伤了您。和风”
“哎”,和风应一声,直接掀开了乌拉那拉氏身上的被子,动作干脆利落,只是这一掀开,她就呆住了。
一股难闻的味道随着被子被掀开席卷了整个屋子,年秋月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盯着乌拉那拉氏的身躯,许是有想到会有外人来,被子下乌拉那拉氏只穿了个肚兜和衬裤,按照一般人猜测该是一副香艳的画面,但是实际上却是一副骇人的样子。那裸露的皮肤上是道道的伤口,都已经溃烂了。颜色发暗,很是可怖。再看那胳膊,都已经没有肉了,皮包骨头似的。跟干尸一样。
和风忍不住想要干呕,年秋月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