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浪尖之上。
他进看守所的新闻被快速转载,有不负责的媒体为抢关注。进行不负责任的各种猜测。
最先报出新闻的记者一看,为维持网站的点击率,爆出第二条新闻,说白路可能带过重刑具,并在后面罗列出带上这等刑具的几个可能原因。
这条新闻更劲爆,有人进过看守所,直接点出,带上全套刑具的犯人很有可能是死刑犯。当然,也可能是重刑犯,需要特殊对待的重刑犯。
在这条新闻放出之后。人们又多了一个关注点。为什么一个携带重刑具的嫌疑犯,隔天会被释放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和交易
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白路曾努力做过许多件好事。在今天的网络上基本消失不见。只剩下无数人的无数追问。白路为什么进看守所为什么没判就被放出来。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从中午到晚上,短短四小时时间。又被人挖出许多事情。比如白路曾进入过的看守所是某区的,而相关单位,某区的检查院和法院在近期内都没有受理过白路的任何案件。
鉴于有可能是异地判案,扩大到其它区、乃至市级两院,依旧没有白路的任何案件。
要不说,能人是真多啊什么消息都能查出来。
在大家陆续爆出这样消息之后,终于挖出一条有价值的新闻。在白路进看守所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报案,白路在医院打架。
案件涉及到两家医院,有人猜测说,应该是打过一顿不满意,又追到另一家医院继续打。
网上永远不缺这样的人,造谣、把人往坏里想、见不得别人有一点好
白路突然有名,又好象很有钱,更多无数美女闹绯闻,早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此时抓住机会抹黑,一遍又一遍的乐此不疲的抹黑。
白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可这事情越闹越大,再这么搞下去,会对标准饭店、标准演出公司造成不良影响。
最直接的表现,那家很有名气的内衣生产厂家给扬铃打来电话,询问白路是怎么回事。如果有负面影响,他们不但会终止白路的代言资格,还会索赔。
至于那家和标准演出公司签合同的丝袜厂,因为事情没恶劣到那一步,他们保持观望态度。
等到了晚上,白路的电话快被人打爆了,许多人打电话来关心他,比如曾经喝过酒的出租车司机,比如李强,又比如云恩惠等人。甚至单英雄也打来电话,问他:“你不是去帮警察破案么怎么搞成这样”
白路没法回答,在这一时刻,他终于认为看守所也是有优点的,起码够安静。
在不断接电话的同时,他也往外打电话,先后联系邵成义、林永军、辛猛等人,让他们看着办。
这怎么看进过看守所的明星多了,甚至有许多进监狱的,可也没像白路这么轰动过这家伙好象碳化钙一样,扔水里就咕嘟冒泡,咕嘟咕嘟冒个没完,最棒的是冒出的泡还能点燃。
白路的新闻大多如此,一条之后连着一条,衍生的没完没了,正如碳化钙石头与水剧烈反应后,还能被点燃一样。
几名老警察商议的最终结果是,让白路对外放消息说是为了拍戏体验生活。并跟市局打报告,争取让对外宣传办放出相关消息。
白路不同意,上次王子的事情就说我在拍戏,这次又拍而且只对外放消息还要努力争取才行
起码得开个新闻发布会我这是为国家办事,你们只是帮我证明一下也不肯
白路不同意他们的建议,几位老警察继续商议结果,同时把消息报给市局领导。
这个时候,大晚上的,什么局也下班了,领导接到电话不能马上做决定,只说考虑一下,明天上会研究。
那就研究吧,几位老警察把事情推给邵成义,让他跟白路做解释。
听明白是明天才能研究研究,白路连生气都没力气,直接挂电话,然后很郁闷的接受许人的电话问候。那些人是真心关心他,可怜白路想发个脾气都不行。
到得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单英雄打来电话:“看守所那事情还没解决掉”
这时候的白路在跟老虎玩,琢磨着去哪放风,刘晨买回近百条长短绳索,汽车也有了,该是出去踏踏秋,让老虎们欢乐欢乐。
听单英雄如此问话,白路无奈道:“有什么话直说。”
“我有个好的解决办法。”单英雄说:“你替警察办事当天,我和黄市长秘书也在,了解事情经过,我可以给你做证明。”
“你的证明有什么用谁信啊。”白路一点儿不顾及老单同志的颜面。
“我说话没用,但是很多人说话总有用吧可以找警察开新闻发布会说明真实情况,然后你带队去日本,避过这个风头,等你在日本争了光,这件事情渐渐沉溺下去,你再回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白路说:“老单啊,事情要一件一件做,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再说其它的成不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挂了。”
单英雄说:“你再考虑考虑,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单就这个电话来说,不能说老单同志有私心。不同年代的人,想法也是不同。单英雄从很早开始就为国家领导人服务,几十年下来,接触的都是他这个层面的人,他的想法有一定代表性,不管国内情况如何,能为国争光就是好事一件,能代表国家更是一种光荣。
在单英雄的电话之后是辛猛,他说局里现在开会讨论他的事情,请耐心等消息。
挂电话之后,白路看着电话一劲儿苦笑,我现在是混到什么境界了给我打电话的全是国家干部,我很佩服自己啊。
正想着,电话又响起,是王某墩同志,大着声音说:“丢人不咱老王家的人也能进局子你到底学了你爹多少本事”
白路气道:“我姓白”
“白什么白名字还是我取的呢。”王某墩说:“网上说的热闹,你到底强奸了多少人怎么还带脚镣了”
白路无奈:“这是你打电话的主要目的吧”
“单纯好奇,别误会啊。”王某墩催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白路不理他说什么,只管说自己的话:“第一,你上次说的,我名字是你和我爹一起取的,不是你自己取的”
王某墩说:“有什么区别”
白路照例不回话,继续说自己的:“第二,我没犯法”
“拉倒吧,你少犯法了不说别的,那辆破面包车就犯法了,改装车犯法知道不文盲”王某墩居然懂法。
白路还是坚持自说自话:“第三,我让你去越南找人,你干嘛去了”
王某墩说:“我正是在找人。”
“你屁都不知道,去找谁说个名字听听。”
“事情是要慢慢了解的,不要着急,你想啊,那可是三百多万,我找到就是我的,你说我着急不”王某墩瞎编理由。
“你去了解吧,最好别回来了。”正说着话,听筒里传来外地方言,是一个很动听的女声,白路忍无可忍,气问道:“你现在在哪”
“越南。”
“我越你个脑袋,当我听不出来是四川话”
“可别这么说,我真没在四川,我敢发誓,我发誓,如果我在四川我就自杀。”王某墩的誓言很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