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咱就去六千人的大剧院演出。”
六千人的大剧院是什么概念绝对是超级顶配高瘦青年说完这话。所有人都在看王织。
王织起身从瘦高青年身边绕出去,走到刘遥身边接过麦克说:“我不需要你的钱,如果你想听音乐,请安静坐好。如果不想听。请离开。”
在她说这句话时候。拿着竹箫的女孩终于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眼王织,再看向瘦高青年。然后又低下头。
白路摇摇头,这真是一帮有个性的音乐家。
瘦高青年笑道:“何必呢你们搞这个沙龙不就是找投资现在我肯出钱,你们又何必跟卖唱一样讨钱”
讨钱太难听了。白路皱下眉头问:“你有多少钱”
“你想说什么”高瘦青年微笑问话,显得很有涵养。
白路提议道:“咱俩烧钱玩”
谁也没想到大明星白路能说出这么句话,场面一时僵住。高瘦青年微笑着思考片刻,然后说道:“钱有用处,要流动才能体现,烧掉就什么都没了。”
白路说:“是啊,得流动,那少烧点儿,二十万怎么样”
高瘦青年笑了下:“你有二十万为什么不赞助音乐会平白烧掉多浪费。”
白路说:“赞助是赞助,那个不急,先说烧钱的事情。”
高瘦青年微笑着说话:“你疯了。”
“对啊,我疯了,这大冷天的,烧点儿取暖怎么样”
高瘦青年说:“我决定忽视你,这个沙龙说的是音乐会的事情,和你无关。”
白路叹口气:“好吧,那就音乐会上烧钱”
白路如此执着烧钱,酒吧人都很吃惊,这孩子是惊着了还是刺激到了,干嘛一心想着烧钱
别人不知道,何山青了解内情,冲马战几个人小声说道:“那玩意在家里藏了二十万假币,一直想坑人玩。”
马战几个人这个无奈,咱都大明星了,又是名人又是富人,能不能不这么无聊
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高瘦青年到底没同意和他比赛烧钱。
白路很失望,上次想烧钱就没成功,这次又失败,不科学啊电视里总说有钱人喜欢斗富,为什么我一个都碰不到
撇开胡说八道的他不理,高瘦青年问王织:“怎么样去大剧院演出。”
王织不说话,刘遥赶忙活跃气氛,冲一边的两个男青年说道:“小乐,你俩上来斗琴。”
俩男青年赶紧上台,一个拿小提琴,一个是大提琴,一个站一个坐,开始表演节目。
俩人的琴艺没的说,奈何下面人的注意力不在音乐上面,想要冠名的青年和坐在沙发座里的青年冲刘遥招手,又找他们相中的女人。他们能来,基本上就是打着拿钱砸女人的主意。
瘦女人和中年胖子找的是白路,中年胖子拉住白路就开始说,说如何如何运做音乐会,如何如何能够做的很好。
白路直觉这人有问题,花钱是真想花钱,但目的应该是认识自己。跟他说声抱歉,转去问刘遥:“找我过来,是你的想法,还是客人的提议”
“就是那胖子提议的,他说看过咱俩一起做过表演,希望能请你过来。”刘遥解释道。
白路点点头,难怪呢。再问:“那个女人呢”
“那女的是我提的,下午才打的电话,她本来不想参加沙龙,我说你会来,她才决定过来。”刘遥回道。
白路轻出口气,这说明我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我也有戾气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高瘦青年走到王织身前,轻声说话:“别闹了,回家吧,演出还是按我说的办,四个小时也好,八个小时也行,你高兴了算。”
王织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身走向刘遥。高瘦青年面色沉下来,跟着一起过来。
王织跟刘遥说:“刘姐,我先回去了,演出也不参加了。”
刘遥说:“这怎么行”
王织没有说话,去一旁拿吉他装进琴盒,拎起来往外走。
高瘦青年似乎是觉得没了面子。他以一种特别牛皮的出场方式出现在大家面前,结果却是无功而返大步过去抓住王织胳膊,王织要往前走,两人一挣,琴盒掉到地上,啪的摔开。
王织赶忙检查琴,一把看起来很不出奇的古典吉他,和大部分古典琴的外形颜色一样。有琴盒保护,没有摔坏,王织仔细看过,又用手摸一遍,才又放进琴盒。
高瘦青年不乐意了:“给你脸不要是不是赶紧跟我走。”
白路看着好奇,走过来问:“你谁啊怎么比我还狂”
高瘦青年笑了下:“你说什么”
白路说:“你管我说什么,听清楚了,老子是这场沙龙的嘉宾,就是说老子约等于是主人,要罩着这块地方,现在正式通知你,这里不欢迎你,滚蛋。”
最后俩字说的很像某位明星的语气,声音不大。透着厌恶和不耐烦。
“你让我滚蛋”高瘦青年看看他,笑笑说道:“给你个机会,跪下认错就什么事儿没有,不然,你今天要是能平安到家,以后看见你,我都让路。”
这家伙真是长了张欠揍的脸,说了些欠揍的话。
“我”白路咬咬牙,忍住说脏话的冲动,突然一拳打出去。高瘦青年的脸直接就歪了。血迹和牙齿一起从口飞出去。
白路跟上去再一拳放倒他,抬脚猛踩一通。这才说话:“把刚才那些话再说一遍。”
这家伙说打就打,所有人都想不到,尤其还当着酒吧所有人的面。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和形容。
他打人。何山青几个人脸色变了,也不用谁说话,一帮子公子哥一起跑过来。何山青挤到身边第一句话是:“给宋立业打电话,说你打了海风。”
白路好奇道:“海风是谁”
“海风就是他,你不觉得海这个姓很耳熟么”
白路想想说道:“好象有个领导姓海”
“说对了,赶紧打电话。”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想到白路居然想打人就打人,和以前的他总有些不同。马战凑过来仔细打量白路:“你怎么了戾气怎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