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一直都不错,而禾承待你们这些身边的下人也从来没有苛责过,没想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真的谋害自己的主子。”说着就抬起一脚踢向了弄画的心窝。
“怡丽,要处置那丫头等会儿有的是时间,你先听听她怎么说。”侯老夫人怕庞氏一不小心就下了重手,因此阻拦道。如今那陈惠莲可还没认罪呢。
庞氏听闻这才又坐回了原位,眼中早已经充满了恨意。
而芮颜则一直侧眼旁观,她发现陈惠莲似乎根本就没有露出任何慌乱的情绪,就连身子都还是笔挺地跪着,虽然这个对手真的是临危不乱,可惜,芮颜今日是下定了决心要让陈惠莲载了。
弄画直到现在终于意识到了恐惧,刚才庞氏踢她的那一脚也终于让她意识到了即使她再怎么否认,可是只要这些主子心中有了怀疑,自己身为一名婢女,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她忘了,即使她没有犯错,身为奴才的她也只能任凭主子打骂或是抹杀。
在应禾承身边作为一等大丫鬟,在侯府内也是备受其他丫鬟婆子的尊敬,她都忘了,她依然还是个奴才。弄画颤颤巍巍地从地上起来,又跪直了身子,脸上倒是没有了一开始的委屈惊慌,她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条,道:“老夫人,这是林嬷嬷传递给奴婢的,是她吩咐奴婢要绣这么个香囊给世子爷。”
冯嬷嬷见状立即就想从弄画手中接过那张纸条,不想,一直跪在一旁的林嬷嬷却突然奋起打算抢过弄画手中的纸条。
而一直跟在芮颜身后的灭癸动作更加迅速,一瞬间就来到了跪在地上的几人面前,眨眼之间就夺过了那张纸条并递到了芮颜的面前。
芮颜接过之后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随后就交给了侯老夫人。
灭癸的动作行云流水,完全就是在众人的一眨眼间做完整件事的,等到众人反应过来之后,那张纸条已经被芮颜递给了侯老夫人。
陈惠莲今日已经是第二次看向芮颜了,这回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灭癸,心中一片冷凝。她原本还以为就只有那个暗癸是为芮颜所用的,可是没想到她如今身边的这个侍女武功更加诡秘,原来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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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六、罪证确凿
这时,侯老夫人早已接过了芮颜手中的纸条,只是细微一看,老人家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微笑,随后厉声喝道:“陈惠莲,你竟然还敢说不是你指使的这张小小的纸条可是完全把你给暴露了。”
庞氏心中早就产生了恨,因此听到侯老夫人这么说,立即上前也想看一看纸条上写的是什么。稍稍一瞥之下,庞氏清楚地看到了纸条上陈惠莲的一枚小小私印刻章。这下子庞氏由原来的七八分相信,到现在的完全相信,双眼更是锐利地瞪向了依然跪在地上的陈惠莲。
侯老夫人看完之后就把纸条递给了博远侯,让他得以看清他爱妾的真面目。
应贤渡看着纸条上的内容就像弄画所说的一模一样,心里不由有些失望,隐隐觉得事情还真有可能就像母亲说的。而最显眼的还是角落里的那枚私印刻章,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陈惠莲。
林嬷嬷早就一脸愤恨地盯着弄画了,她还真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丫头居然摆了她一道,明明在她眼前把那张纸条给烧毁掉的,可结果却还留了下来,如今还成为了这么一个有力的证据。
陈惠莲倒是隐隐地也看了一眼弄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弄画让她看的浑身一抖,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随后又抬了起来,哭诉道:“老夫人,请您饶了奴婢吧,都是林嬷嬷威胁奴婢的,她许诺奴婢说只要成功了就给奴婢五十两银子,可是不去做这件事的话却要伤害奴婢的父母。”
林嬷嬷气的不清,不由喝道:“你这贱婢,不要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自己见钱眼开”
林嬷嬷还没说完,就被陈惠莲怒瞪了一眼,而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即就低下头乖乖跪好,不再添乱。
弄画还在哭诉,“老夫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她在威胁奴婢。奴婢为了爹娘的安全,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呀。”
庞氏却没有那么心软,瞪着弄画冷声说道:“哼。那你当初怎么不早点秘密地告诉我呢,既然自己不能解决,向我明说的话,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弄画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嘤嘤的哭泣。
侯老夫人则定定地看着陈慧莲,冷声说道:“怎么。到了现在你还不打算承认吗,都已经罪证确凿了,你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林嬷嬷忙匍匐上前,跪在地上承认道:“老夫人。都是奴婢一人做下的,根本就不关我们姨娘的事,都是奴婢想让我们二少爷能成为世子。这才处心积虑的想着谋害世子爷。老夫人,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我们姨娘根本就不知道这些龌蹉事。”
陈惠莲这时候依然清清冷冷娇娇柔柔的模样,身子跪的笔直,清晰地说道:“老夫人,妾身根本就没有做过谋害世子爷的事,请老夫人明察。”
侯老夫人见到林嬷嬷一人独揽了罪责,而陈惠莲竟然还是死不承认,心底恼怒异常,冷声说道:“哼,别以为你做过的事密不透风,上一次禾承中毒的事也是你干的,虽说钟碧媛那毒妇的确下了毒,可是她下的却不是要人命的毒。因此禾承上一次中毒也是你暗中偷换了毒药,好让钟碧媛那蠢妇替你背黑锅。”
庞氏一脸的呆滞,上一次钟碧媛下毒的事还是她查证的,可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手,因此向侯老夫人求证道:“母亲,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侯老夫人肯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钟碧媛那蠢妇根本就没有儿子,她还不至于去害禾承,那时候她只不过想让阿颜被赶出侯府罢了。”
庞氏听到此言,心中对陈惠莲的恨意更深了,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打杀了。
应贤渡看着陈惠莲清丽的脸庞,眼中更是清澈一片,心中不由有些起疑,因此提议道:“母亲,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慧莲说她根本就没做过那些事,而那老奴也已经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下的。主要是因为她护主心切,慧莲可能真的不知情,这才被那老奴给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