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
我看了眼她说是她表哥的那男的,感觉俩人长得也不咋像啊,我就恶意的揣测,谁知道是不是她表哥啊,估计刚才没跟我们打招呼就是觉得心虚,然后跟这男的商量好了,假装她表哥呢,这样她叫我们,她就能让我们难堪,我们却抓不住她的把柄了。
我当时心想,你妈的,你说是你表哥是吧,好,我就让他永远是你的表哥,所以我当时故意的盯着那个男的看了半天,那男的都被我看的有些尴尬了,李语彤说我:“喂,你老盯着我表哥看什么,是不没见过帅哥啊,自惭形秽了吗”
大白腿也拽我,我又看了两眼,才说:“是啊,还真是有些自叹不如,我看了这好一会儿,也算是把你表哥长啥样就给记住了,以后走人群里我一眼就能够给他认出来,他站你旁边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我这一说,那男的立马紧张了起来,脸上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李语彤的脸色也变了变,我立马就猜到了,感情这你妈的真是合伙蒙我和大白腿呢,看着他俩的表情,这下给我爽的,我让你俩接着给我装。斤呆在亡。
我见他俩不说话了,就说:“那行,你们哥哥和妹妹俩先喝着吧,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拜拜。”
说着我就拽着大白腿走,以前我还有所顾忌,现在是直接拉着大白腿的手,这你妈的,她能够找能朋友,我凭什么不能跟大白腿好。
大白腿跟李语彤说了声再见就被我给拽走了,我俩下楼的时候大白腿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给我吓了一跳,我见她那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骂她说:“咋了,你突然中神经病了是吧,看你笑那样,太猥琐了。”
大白腿捂着嘴一个劲儿的笑,打了我一下,说:“去你的,刚才给我笑死了,你可真坏,你没见那男的那表情,就跟吃了,就跟吃了吃了什么来着,我一时还想不起来了。”
我赶紧接上说:“就跟吃了屎似得。”
大白腿下意识的点点头,说对,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了,推了我一把,说:“去你的,是跟吃了黄连似得,对,哑巴吃黄连嘛,有苦说不出。”
我很解气的说:“活该,这尼玛的,还表哥表妹呢,骗鬼呢,哥啥没见过,既然想当兄妹,我就成全他们。”
大白腿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这么损的招也只有我能做的出来。
那天我跟大白腿玩的挺开心,感觉我俩撞破李语彤这事儿之后心里负担一下小了不少,不管那男的跟她是什么关系,反正他俩指定有鬼。
过了没两天,大概初八九的时候吧,板哥就要走了,走的挺早的,坐的是上午的飞机,要提前托运行李安检啥的,所以我们送他去机场的时候是早上,因为跟他家里人闹得不愉快,他爸妈也没有去送他,那天就板哥他堂哥去送的他,给人感觉挺可怜的,但是板哥却相当的兴奋,说很快就要见到方琪了,我感觉他有点傻逼。
因为太早了,所以板哥也没好意思叫大白腿、于涵和方琪她们,不过大白腿在我们到了之后没一会也来了,是我昨晚跟她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的,大白腿说她一定要来送送板哥。
大白腿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东西,板哥接过去的时候非常的激动,都快感动哭了,连声的说着谢谢,说没想到自己在大白腿心里的地位这么重要,大白腿当时脸刷的一下红了,低着头,扭捏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这是让你带给琪琪的。”
她这话一出,板哥瞬间从阳春三月直接过渡到了数九寒冬,整个人都被冰住了,我和单飞俩人捂着肚子哈哈的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结果板哥个厚脸皮的也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没事,给方琪和给我不都是一个样嘛,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我和单飞骂他不要脸,但是骂完之后我俩真心的祝福他刚才的话能成真。
唉,聊了会终于要走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不舍了,三个大男人互相勾着肩撞着头,眼眶泛红,嘴里嘟囔着兄弟保重,机场好多人还好奇的看我们。
想想那时候也傻,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了,至于这么丢人嘛,我只能说没有经历过的人不知道那种感情,正真的兄弟离你而去,以后再也不能朝夕相伴了的那种不舍的感情,有时候跟情侣之间的分离可以不相上下。
最后我们看着板哥进了安检口,他走两步就回头冲我们招招手,知道他进去后我们再也看不到了,大白腿还安慰我俩,说等暑假我们去南方玩就能见到了。
其实我当时伤感的不只是板哥走了,而是让我看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都到了互相说再见的年纪了,以后我、单飞还有阿伦,以及我认识的高个、胖哥还有老乔,都要分开各奔前程了,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学生时代恐怕也就要就此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紧紧地握着大白腿的手,握的很用力,她是除了我爸外我最珍惜的人,我好害怕稍微松一下,她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离我而去。
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大白腿的手都被我捏红了,当时单飞已经先回去了,我给大白腿搓了搓手,说:“我真的好害怕送人啊,不知道为什么,送别人走比自己走要难受的多,有种被抛弃下的感觉。”
大白腿和煦的冲我一笑,说:“那以后不要你送我了,只可以我送你走。”
我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说:“我不要,我要你和我一起走。”
第二百三十六章 陈璐的求救
我说完这话之后大白腿看着我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一脸的动容。
我感觉那个寒假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潜移默化中诱导大白腿,让她跟我一块儿去南方读书,别去那什么狗屁的美国了。
我每次给她灌输这种概念的时候,大白腿都显得特别的单纯懵懂。让我心里有种负罪感,就跟诱骗小女孩似得。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大白腿突然又给我打了电话,声音有些焦急的跟我说:“同桌,快,快来救我。”
我靠,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蹭的从地上跳了起来,问她说:“咋了,你别慌,你现在告诉你在哪呢,我这就过去找你。”
大白腿说:“我现在在家呢。”
我瞬间无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大姐。你在家你搞得这么紧张搞毛啊。”
说着我立马紧张了起来,说:“我靠,是不是进贼了,你别急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坚持坚持,给他斗智斗勇一会儿,我这就过去,路上的时候我顺带着报警。”
我跟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换好鞋子往外冲了,结果我刚到门口的时候大白腿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家里没进贼。啥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