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自觉的荡漾而起,而他这话一出,古辰还未开口之际,那些还站在门外的围观弟子中,却是猛的爆出道道惊呼声,
“又要生死傀斗吗,这次还是长生门二门主,他的实力可是比赵旭强的不止一点半点啊,就是不知古辰敢不敢接下,”
“要是我肯定不接,那可是生死傀斗啊,稍有不慎便会丧命,他今天才和赵旭进行过一场傀斗,如今再接下狄卓的挑战,除非是疯了,”
“”
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同一时间,所有人都是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那还伫立在柜台前的古辰身上,不知他接下來会如何,
第五百八十章 风波再起下
空气点点凝固,大厅中被一股别样的压抑感充斥着,所有在场之人都是定眼望着那眼含笑意的男子,一股隐隐火光更是悄然现于两者之间,
“生死傀斗,”
“和你,”
“哈哈沒兴趣,”
古辰连顿两次,仰头大笑,望向狄卓的眼神中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不屑,
沒错,狄卓贵为长生门二门主,而且还拥有着一声高深莫测的实力,但他也只是二门主而已,还沒有真正成为长生门的掌控者,现如今古辰连信长生都是敢于招惹,更何况这个还屈居于后者之下之人,
闻言,狄卓身子一紧,他哪里想到这个新人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奚落,要知道这要是换做别人,现在估计就已经是一具死尸,而之所以他沒有选择动手,无非就是因为他不久前刚进行过一场生死傀斗,若此刻动手,难免不会被人诟病为乘人之危,
不过即便如此,那轻蔑的口气依旧让他怒意横生,
“新人,说话前最好想清楚,否则惹來麻烦的话,就不值当了,”他缓而起身,双掌支于柜台上,浓浓的威势更是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
“唉,看來这碧修草也是与我无缘啊,”古辰收敛起笑容,眼神不变,只淡淡的瞥了眼正整整齐齐码在柜台后的碧修草,转身就欲离去,
“哼,我长生门的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吗,”
见状,狄卓猛的大吼出声,被人如此轻视,这还是他在这地院中的第一次啊,只见他右脚重重一点,顿时身化飞虹,擎着利爪,飞身便朝古辰探爪而來,
“长生门,果然都是喜欢背后出手的一丘之貉,”
背对着狄卓,古辰骤然感受到身后袭來的劲风,目光一冷,祭起傀力便是瞬间转身祭出掌力,
而就在两人即将战成一团之际,自那门外,一道蕴含着霸道罡风的光束却是陡然乍现,光束越过人群,径直朝着二人中心轰然射來,
轰,
巨大的爆炸声轰然响起,大厅的地面上顿时被炸出一个直径约莫一丈的大坑,大坑边缘处还闪动着一抹尤为嗜血的血色光华,
狄卓飞身而退,收回周身气势,而当他在见到那大坑边的血色光华时,整个人都是一愣,随即眼神也终是彻底沉了下來,
“哈哈这里好热闹啊,我老雷就喜欢热闹,”
一道狂放不羁的笑声随着爆炸声的隐沒,也是在人群后方响彻开來,古辰散去周身劲力,循声望去,目光所及处,那一身晃眼的金属色肌肉,顿时令得他为之动容,
这得如何强大的身体,才会泛动起如此光泽啊,在他看來,那人几乎每一寸肌肤中,都蕴含着莫大的爆发力,哪怕只是那般轻轻走來,都是能够引得大地为之震动般,
來人笔直落于古辰身旁,眼含讥笑的看了看狄卓,又上下打量了古辰一番,这才哈哈一笑,道:“你就是古辰兄弟吧,我狼头提起过,只是沒能去现场看生死傀斗,真是遗憾啊,”
“你是,煞狼殿的人,”
古辰面露疑色,虽然不清楚來人的底细,不过听他那话中之意,应该与煞狼关系匪浅,
“哼,雷暴,这里是我长生门的地方,你踏过界了吧,”
一旁,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狄卓却是面色沉凝,看向那來人的目光中,更是有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忌惮,
“你是,雷暴,”
闻言,古辰也是一惊,之前与煞狼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沒少听后者提起这个血性汉子啊,
雷暴,煞狼殿二狼头,是煞狼极好的兄弟之一,与之一道统领整个煞狼殿,与长生门不一样的时,雷暴在煞狼殿中的地位,显然要比狄卓在长生门的地位高上不少,要知道,就算煞狼平时在煞狼殿,不少事情可都是这个二狼头做主啊,
别看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找煞狼的话來说,这个兄弟可是一头嗷嗷叫的头狼,不管实力还是头脑,在这地院中都能排进前五,
二狼头雷暴嘿嘿笑道:“正是老雷我,今天刚完成任务回來,就被我大哥拉着说起你的事情,这不,本來还想过來瞧瞧,沒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你了,”
“呵呵,那感情好,煞狼大哥对雷兄也是推崇备至啊,在下也早就想窥得一见,只不过眼下好像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等我解决完这里的麻烦,再与雷兄好好喝上几杯,”
见雷暴到來,古辰显然心情极好,这汉子与煞狼一样,都是极富血腥的男人,要说到做兄弟的话,他们才是真正的不二之选啊,
“哦,有麻烦,兄弟放心,我老雷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你即是我大哥的朋友,自然就是我老雷的朋友,朋友的麻烦,自然也就是我的麻烦,那么我要替自己解决麻烦,就在情理中嘛,”
雷暴淡淡道,说话间还不忘再度向那狄卓投以挑衅的眼神,倒是令古辰感到压抑的是,在这般目光下,狄卓竟是不敢有丝毫异动,只静静伫立于柜台前,眼含凶光的盯着雷暴,
看來这个长生门的二门主,对雷暴相当忌惮啊,古辰心中暗道,
“这怎么好意思,初次见面就如此麻烦雷兄,在下心中可过意不去,再说了,一个千年老二而已,又不是什么多大的麻烦事,”他拱了拱手,谢道,只不过任谁也是能够听出那讥讽之意,